可想而知。
秦昊當時說的民族主義有多麽顛覆朱元璋的三觀。
也讓朱元璋起了那麽多的忌憚之心。
朱棣咽了一口唾沫，已經不知道怎麽給秦昊找補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他說什麽仿佛都是在幫秦昊掩蓋。
不僅不能讓父皇放放心，反而會勾起父皇更重的猜忌心。
朱元璋緩緩的將秦昊那番民族主義說完之後、
便抬起頭，這樣直勾勾的看著朱棣，似笑非笑的問道：
“聽了這番話，你覺得如何？”
朱棣的額頭上頓時就露出了豆大的汗水。
他知道這是朱元璋的凝視，正在考驗著他。
不能耽擱太久，朱棣也是腦海中飛速的旋轉著。
膽戰心驚的回答道：
“父皇先生這番話的確有些太驚世駭俗了，”
“那你也知道，讀書人向來是紙上談兵的。”
“聖人書之中不也有這樣憧憬著美好未來的時候嗎？”
“先生也隻是想要對症下藥，卻沒有想過皇權這才能更加證明他的清白不是？”
朱元璋聽完了朱棣的這一番解釋，麵上的表情看不出來是喜還是怒。
但是卻讓朱棣鬆了一口氣。
朱棣不能說非常了解朱元璋吧，但是還是能將自己父皇的性格琢磨個七七八八的。
隻要父皇沒有馬上動怒，眼裏也沒有露出那森然的殺意，就說明事情還有轉機。
終於在朱棣的膽戰心驚之下。
朱元璋嗬嗬的笑了兩下。
“你說的倒也是這個道理。”
“不過老師你要知道你現在已經是儲君了，而國師雖然是你的先生，但更是你的臣子。”
“如果你無法駕馭他的話，這終究是一個隱患。”
“你實在是太聽他的話了，潛移默化之下，萬一你也同意了這民族主義呢？”
朱元璋的語氣一頓。
聽起來倒是比較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