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名武協成員,不由分說便上前動手。
MD一個人就敢來武協門口撒野,真當藏地土司府就能無法無天了嗎?
然而他們雙手還沒觸碰到趙海天的衣角,卻是聽見哢嚓一聲。
兩人的手腕,已經被趙海天反扣在了當場。
劇烈的疼痛,讓這兩人齜牙咧嘴,不斷吸著午夜的涼氣。
而門外的動靜,也在此時傳到了武協小院的內部。
一時間,其餘六道腳步聲,交錯而來。
眾人心中都明白,碰到硬茬子了。
雙方拉開陣勢,藏地武協人丁稀少其餘六人,對上了關天縱謀士趙海天。
“何人擅闖武協,你知道這是什麽罪嗎?”
“趕緊放開那兩位公職人員!
否則教你走不出這條街!”
一時間,嗬止之聲不絕於耳。
趙海天略微皺眉,卻沒有望向別處,而是直視著王劼的雙眼。
對方那張略顯蒼老的麵龐,皺紋中刻著深深的人情世故。
顯然這兩名手下的舉動,包括其他幾人的嗬斥試探,都是在他的默許之內。
“嗬。”
趙海天不由得歎了口氣,這幾個人的態度,真是又好氣又好笑。
這麽些位武人,讓他一個謀士去對付,卻是有點兒難度。
畢竟他最擅長的,還是動用腦子負責替關天縱安排一切可以啟用的後手與準備。
雖不說讓關天縱萬事無憂,起碼在因對某些突**況時,能夠從容幾分。
就比如這次,藏地突然爆發的土司篡權。
看在鎮南先生的麵子上,畢竟都是武協一脈,趙海天倒也沒有下重手。
隻不過被對方如此嗬斥,趙海天一時想放手,卻也不想太過簡單地饒過對方。
藏地武協的風氣,在多年的壓迫之中,逐漸變了味。
且不說會長王劼是個什麽態度,就他手底下這幫武人,分明就是個頂個的窩裏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