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冷博衍伸手握住箬儀雙手,箬儀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望著二人緊握在一起的手,驚訝極了,連忙皺眉抽手:“陛下,您......疼。”
冷博衍非旦不放手反而變本加厲一把拉過她抱進懷裏。
箬儀掙紮著道:“陛下,你....,”
“別動,朕知你是女子,你與顧卿犯的可都是欺君之罪,是要被滿門抄斬的。”他如此冷靜的說出這句讓箬儀頓時安靜下來,心裏琢磨著緩兵之計。
“陛下,我喘不過氣了,你先放開我,咱們也好慢慢說說話不是。”
一番掙紮後,冷博衍或許是覺得這樣極不舒服,便放開了。
“陛下,您醉了,說的都是些醉話,咱們回去吧。”箬儀說著轉身便要走。
“朕沒醉,朕問你,你可願留在皇宮,做朕的妃子?”
見箬儀要走,他不急不躁的說出這句話,讓箬儀為難極了,轉頭繼續強撐著已經崩塌的心態反問:“陛下,您從哪裏看出我一個堂堂男子漢是女子的?難道就因為那一支稍顯陰柔的舞嗎?”
正欲說出實情的皇帝心語道:朕乃一國之主,偷窺這等下流之事豈是能被人所知的。
於是辯解道:“自然不是,總之,朕知道你是女子便夠了,朕再問你一遍......”
“陛下大可不必再問,敢問陛下,你是周朝的天子,您在不知阿真是男是女的情況下,便對阿真做出方才那些不合時宜的動作,您認為這合適嗎?”
“先不說我為女子或是男子,且先說您問阿真是否願意留在宮中嗎,那便恕阿真直言不願意。”
“為何,做朕的女人不好嗎?”冷博衍盯著箬儀堅定的雙眸問道。
箬儀很認真的搖搖頭,裝著攸寧平日裏與她說話的模樣,老氣橫秋的雙手背後圍繞皇帝一圈又一圈的鄭重其事道:“皇宮富麗堂皇,華麗無比,阿真有生之年能入宮已是莫大的榮幸了。可是,阿真自由慣了,皮糙肉厚,享受不得奢華無比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