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這陌州真跟您說的那樣危險嗎?咱們有蕭哥在,還怕他們?”
虎子此刻與楚琦並騎而行,聽著他談論陌州的事情,心裏卻不以為然,他指了指隊伍的前方。
隻見蕭瀾一襲銀鎧背著紅色錦袍,縱馬挺槍走在隊伍的最前方,他的傷經過數日的調息此時已好的差不多了。
自打加入了楚琦麾下後,這家夥便一掃往日的陰鬱,變得精神抖擻神采奕奕,辦事更是兢兢業業一刻也不敢怠慢,蕭瀾本身就非常嚴謹,對於訓練方麵更是眼裏揉不得沙子。
這可苦了他麾下的士兵們了,三天一小訓,五天一大訓,整個部隊的精氣神在他的運作下煥然一新,然而次次摸魚的虎子也沒少遭蕭瀾的折騰。
以往是楚琦不想管他,這小子隻要保持好目前的身手就行了,然而蕭瀾一上任,即便是摸魚成性的虎子,也不得不乖乖的跑去訓練,畢竟楚琦可是對他下了死命令的。
“怎麽?摸不了魚了改拍馬屁了?”
楚琦斜了虎子一眼,他可不想多跟這家夥廢話,但這小子顯然沒有閉嘴的意思,他說著說著便扯到了蘇問身上,隻見他可憐巴巴的看著自己的手腕道:
“殿下,您管管蘇問吧,這三天兩頭的就跑過來放人血,就算我虎子是真的虎,也經不起這樣放啊!”
“我可管不了他..你快閉嘴吧!”
一想起蘇問,他便不由得打了個冷戰,想起那天這貨逮著自己問了一天的問題,楚琦便忍不住的頭痛。
他瞄了一眼隊伍後方的白色大篷車,眼中一陣惡寒,如果不是必要的情況下,他一般是不會靠近那裏的。
然而,不僅是他那麽想,軍中所有人都是這麽想,那篷車是蘇問的“移動實驗室”,裏麵用特殊的藥水泡著幾十種他的“研究樣本”,隔著老遠就能聞到那股防腐藥水的怪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