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兒一臉紅暈,含羞低頭,“少爺,你又說這樣的渾話!”
胡小寶放聲大笑,將手落在杏兒肩頭。
正欲說些酒坊的事情。
畢竟自己此番前往,須得三日方可返回。
且朝廷對科考之事法令甚嚴,各考生自入書院,便不得離開半步。
若違此令,杖責三十,取消科考資格不說,後期可就再沒了參與科考的機會。
雖說胡小寶對杏兒的實力是認可的。
但世事難料,若有人心懷不軌,在自己參與科考之際,做出刁難。
酒坊是否能繼續賺錢是小,讓杏兒為難可就不好了。
結果,胡小寶還未曾開口,馬車車簾被掀開。
胡大河將腦袋探進來,正欲開口。
卻不想看到車內場景,登時老臉發紅,急忙掩麵,道:“我什麽也沒看到,你們……你們繼續哈。”
杏兒那嬌滴滴的小臉蛋愈加紅的厲害了。
彷佛輕輕一捏,就能滴出血來。
她趕忙從胡小寶懷中掙脫出來,對轉身下車的胡大河道:“老爺,我們什麽也沒做……”
胡大河可是過來人。
他本想讓胡小寶披紅掛彩,但現在,披紅掛彩哪有抱孫子重要?
兒子是個好兒子。
前去科考的路上,都沒能忘記給他造孫子。
老胡家祖先若是知道了,估計會比他還激動。
“沒事沒事,你給小寶說一聲,披紅掛彩不重要。”
“生兒育女,方才是人生第一要事。”
“我讓老趙趕慢點,你們也小心點,杏兒,你看著點小寶,別扭傷了腰。”
胡大河貼心的叮囑著。
唯恐兒子受到半點傷害。
杏兒算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她本欲下車解釋,但奈何胡小寶根本沒給她解釋的機會。
重新拉著杏兒坐在自己旁邊後,胡小寶滿臉燦爛的笑容,輕聲道:“怎麽?難道你就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