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餘慶聞言卻皺起了眉頭。
“難道說我剛才壓製的,隻是咒語?其實跟蠱毒完全沒有關係?”
“正是如此。”徐長生點頭道:“道長修為高深,道法神通,可壓製毒性,自然也可壓製咒語。”
“不不不。”方餘慶慚愧的搖頭道:“我連咒語和蠱毒都無法分別,還談什麽壓製。”
雲達至和雲有容頓時嚇壞了。
連方道長都沒有把握,那豈不是已經判了死刑?
雲有容抱著最後一絲期望,對徐長生說道:“徐哥,你,你應該有辦法吧?”
方餘慶嘴上沒說什麽,臉色卻是不屑於顧。
咒語可是一門高深的邪術,連他都沒有辦法,更別說這個年輕人了。
徐長生對雲有容點點頭,“我先試試再說。”
雲有容大喜,以徐長生的性格,既然要試,那就說明已經有很大把握了。
“這位小友,你真的可以?”
方餘慶驚訝的問道:“這可不是開玩笑,據我所知,詛咒一旦破除失敗,便會引起反噬,引火燒身。”
“對對,如果沒有百分百的把握,絕對不能亂試。”
雲海空跳出來阻止道:“我父親可是千金之體,怎麽能讓你當做試驗品?”
“二叔……”
雲有容氣得直跺腳,“剛才爺爺發病時的情況你是沒看見,不能再等了,不然下一次真的就不好說了。”
“夠了!”
雲達至阻止了雲海空,“無妨,我相信徐先生的醫術。”
雲海空隻好忍下,眼中卻很是不甘,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陰冷。
“徐哥,拜托你了。”
雲有容看著徐長生,將最後的希望都寄托在了他的身上。
事不宜遲,徐長生讓幾人退後,然後在雲達至的身周指指點點,憑空畫出一個圈,然後嘴裏快速念著些聽不清的口訣。
“陣法!”
方餘慶不由失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