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從何說起?”一圈男人迅速把這個大哥圍在中間,都是一副求知若渴的樣子。
“這劉員外啊,娶的媳婦就是那位,這麽多年一直都沒有子嗣。沒有就沒有吧,還攔著不讓別人生。家裏納的妾但凡劉員外多去幾次,她總要找借口折騰人家。搞得這麽多年其他妾都不敢近身。聽說這劉員外最近看上集萃樓的月仙,那可是真喜歡。那青樓出來的可不有的是手段,劉員外被迷得幾乎長在集萃樓了。你說這位能忍嗎?聽說這劉夫人一直找機會要收拾月仙呢。”這大哥看來也是花街柳巷的常客,對這種新聞知道得很清楚。
“我說呢,明眼人都能看出人怎麽死的,她開口閉口不明不白,原來是打算訛人。”另一個大哥恍然大悟。
“也不算訛人吧。看這架勢肯定是集萃樓喝酒出來摔的。”另一個覺得集萃樓也不是太冤枉。
“摔的?看著吧,這位可不是個茬。”第一個說話的大哥嗤笑一聲,笑他們天真。
他們在這裏七嘴八舌地說著,那劉夫人也沒閑著。
隻見她哭了一陣,覺得已經充分表達了自己的傷心以後,就拿出當家夫人的架勢,對著管家就質問:“劉福!老爺為什麽會一個人在這裏!讓老爺一人深夜獨行,你們這些人都是幹什麽吃的!”
管家一臉的委屈說:“夫人,是老爺說今晚在集萃樓不回家,把我們趕回來的,我們也不知道老爺要回來啊。”
“集萃樓?老爺平時就算想回家也是叫人來接的,怎麽可能自己走回去!定是這集萃樓的人害死了老爺!”劉夫人冷著臉看著花街的方向,雙眸迸發出徹骨的寒意。
“啊,這,這。”管家劉福一臉的懵逼,心裏想這是怎麽得出這個結論的啊!這都哪跟哪啊!
管家劉福雖然想提異議,但是想起這位夫人一貫的做派,隻得把自己嘴裏的疑問咽了下去,小心翼翼地問:“那夫人,您打算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