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純聽到這裏不禁問道:“哇塞!你們無聊不無聊幫別人找老婆,兼職是無語至極。”
風雪輕拿出一個蝴蝶簪給白雪純:“喏!給你的見麵禮,對了我得走了,我要趕走那個妾室怎麽能讓她破壞姻緣簿。”
白雪純又是一陣無語:“你們不是在捉鬼伏妖,怎麽又是找老婆又是給別人牽紅線。”
風雪輕:“誰規定必須斬妖除魔的,要是逢妖就殺,那麽素淨寒哪裏有我們這種朋友,我跟著她沒有任何契約,隻是單純的好友,是在她在所有不信任萬籟俱寂去昆侖考試的時候遇見的我,本來我這個與嫦娥一同居住在廣寒宮的紅線仙是素淨寒的,可是後來因為她的心裏裝了太多東西,最後一關沒有過去,不適合在九重天之上,又回到凡間了。”
白雪純吹出一個泡泡:“當神仙修行到了不就行了?怎麽還要考試?”
風雪輕點了點頭,從她的嘴裏得知,九重天之上都是在人間無所感情羈絆之修士妖仙所去之處,可是就是因為素淨寒的顧慮太多導致最後一關沒有過去,所以留在了人間。
南澤上仙:“九重天規定的規矩是不錯,感情真的是妨礙了太多,太多。”
白雪純內心又是吐槽:“一個擁有故事的人。”
這個時候老人看到天不早了,回房間休息。
白雪純等著白溫雅回來想知道自己晚上住在哪,等到白溫雅回來的時候,白溫雅把她安排在了離鬆樹林很近的地方。
白雪純翻來覆去拿著裝著昆侖鏡碎片的袋子進入夢鄉。
素淨寒到在明月鬆間門口紮著大大的辮子帶著千紙鶴發簪在門口等著自己的溫雅師兄,自己下山用法術住弄人也不知道白知仁這個老頭怎麽知道的,於是乎被逼過來抄論語,壓根都沒聽自己解釋,好家夥一個月,居然要和砍傷自己的人一個月。
白雪純拿著乾坤袋以前再素府印刷房偷出來用白蠟雕刻的論語字板還有滾刷,滿懷激動心想著沒人來監視自己可以作弊,結果一推開門心涼了半截,白溫雅這廝在哪裏擦拭琴弦不禁讓白雪純輕聲說了一聲:“天!”
白溫雅聽到聲音回頭,在看見素淨寒站在門口:“過來了。”
素淨寒歎了一聲氣:“你是專程過來報仇的是不是,讓你挨了二十個板子。”
白溫雅卻是輕聲道歉:“對不起,你脖子上的傷我不是故意的。”
素淨寒反過來:“我知道,應該是我道歉讓你傷的比我重。”
白溫雅隨即嚴肅:“你幹了什麽。”
白雪純撓了撓頭:“拿法術在山下捉弄別人。”
白溫雅開始問素淨寒:“你是怎麽下山的?”
白雪純把頭壓的很低:“和呂君混下去的。”
白溫雅吸了一口氣,有點咬牙切齒,心想這個丫頭片子居然和紈絝子弟下山玩,內心一陣恨鐵不成鋼:“我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就是不聽。”
白雪純:“師兄我……”
素淨寒看著白溫雅的目光要把她看出一個洞來,素淨寒沒有敢抬頭直視自己師兄目光,回身去書架找來了論語,攤開紙提筆寫字開始當做白溫雅不存在。
白溫雅歎了口氣也開始抄書,不經意間問道:“你是素夫人的女兒嗎?”
白雪純搖搖頭停下筆把筆杆抵在了下巴上:“不是,不過她對我就像是母親一樣。”
白溫雅也停下筆:“原來你是素氏養子,與我一樣。”
素淨寒趁著白溫雅起身解手的功夫在白溫雅紙上畫了一烏龜還把白溫雅的筆藏了起來,雖然麵無表情內心一陣狂笑,想象著白溫雅回來的表情一定會很好玩。
白溫雅本以為白雪純會開小差但是他坐在文案上時候看著紙上的烏龜翻了一白眼,當他要去找筆的時候卻發現筆不見了,然而素淨寒若無其事坐在那裏抄書,白溫雅把畫上烏龜的紙揉作一團扔在廢物箱中,走過去現在素淨寒的文案前:“給我。”
素淨寒眯著眼睛淡淡回答:“什麽?”
白溫雅:“筆。”
素淨寒:“不知道,自己找。”
這個態度讓白溫雅一陣惱火:“我不喜歡別人和我鬧。”
素淨寒擺出一副欠揍的樣子:“可我喜歡啊!”
白溫雅:“快給我。”
素淨寒:“就不!!”然後把手按在墨中趁其不備抹在了白溫雅臉上,白溫雅用手摸了摸臉,看見墨汁轉身拿出戒尺在房間追起了素淨寒。
素淨寒看著自己的溫雅師兄這麽的可愛,自己跑出了門,白溫雅砰的一聲把門關好:“別回來了!!”
此後呂君躲在門外從草叢探出頭:“師姐,這邊!這邊!”
素淨寒過去以後回頭看了看明月鬆間小聲問道:“你怎麽在這兒?”
呂君拿出一大堆紙給素淨寒:“許多師兄師弟讓我給你帶過來,都是模仿你的字跡幫你抄書,把這些收回乾坤袋裏然後那一張出來你在抄點,過不了幾天你就能出來了。”
素淨寒覺得內心一暖,十分感激師兄和師弟們但是自己不能這樣說著把一遝紙推了回去:“幫我謝謝他們,不過我不需要這些,對了我先回去了。”
素淨寒回頭找回去開始敲門輕聲說:“溫雅師兄,你別鎖門啊!讓我進去,我錯了,溫雅師兄開門,我不和你鬧了好不好,快開門外邊有蚊子,師兄。”
敲了好久也求了好久白溫雅消了氣才過去開門,但是內心要高冷的:“進來吧!”聲音冷淡但是已經沒有憤怒的味道,素淨寒內心舒了口氣,看了白溫雅好半天:“溫雅師兄對不起。”
但是白溫雅卻不理她,素淨寒一邊抄書一邊在想怎麽能讓白溫雅搭理自己自己柔柔的叫了一聲:“師兄?”
白溫雅沒有停下筆,也沒有看她。
素淨寒又一聲:“二師兄?”
白溫雅:“……”
素淨寒:“溫雅兄?”
素淨寒撓了撓頭,想了半天說了一聲:“溫雅哥哥?”這個聲音溫柔親切。
白溫雅停下了筆看了看叫自己溫柔親切的素淨寒內心有那麽一點的動容也輕聲溫柔回複道:“有事?”
素淨寒放下筆抻了個懶腰:“師兄我抄完了,我睡一會兒,一個時辰叫我。”
這句話很是平常,但是白溫雅卻道:“快要休息了,再抄一會,堅持一下。”
素淨寒真的受不住了,真的很困趴下桌子就睡覺,這個時候有事一陣急促的敲門驚醒昏昏欲睡的素淨寒:“淨寒姐姐是我,我給你送燒雞。”
白溫雅起身開門看見一臉笑嗬嗬的齊溪,但是齊溪看見白溫雅的時候笑容逐漸的消失本來先前興高采烈的語氣,轉然變成三月中的河上冰直接了當的問白溫雅:“溫雅師兄,淨寒姐姐呢?”
白溫雅的態度是寒冬中的天氣:“不在!!”
齊溪肯定不信,目光中帶了一點憤怒,而且話中像帶著看不見的鋒芒道:“我說淨寒姐姐好像道休息時間了,你讓我進去一趟,我放下東西就走,我相信溫雅師兄寬宏大量不會不讓別人吃東西報二十大板之仇的人對吧!”
白溫雅搶過飯菜,暗中與齊溪較勁帶著警告力度狠狠的關上門,齊溪自然不會怕,因為他看白溫雅不順眼已經很久很久了,看不慣他居高臨下一臉不能靠近的樣子,回頭翻了個白眼小聲不滿:“嚇唬誰呢?”
素淨寒看著白溫雅端過來的盒子,和白溫雅平靜又捉摸不透的表情,雖然表情看不出來怎麽樣但是還是能感覺到白溫雅內心應該很是生氣急忙把白溫雅內心怒氣轉移到自己的身上說話還帶著動作:“怪我了,怪我了,要不是上次我把事情弄大讓師弟們誤會了你,齊溪這個孩子也不會這麽說你,別放在心上。”
白溫雅沒有說話,表麵也沒有一絲絲的波瀾起伏,而是過來彎下腰把盒子放到了自己的麵前,緊接著回去抄書寫字,素淨寒把文人四樣放在了一旁搬起文案放到了白溫雅麵前接著把食盒打開放在了文案上直接把白溫雅手中的文學四樣搶了下來放在了旁邊一旁,白溫雅抬頭看著素淨寒,也不知道看的是什麽沉默了許久開口:“我不餓,你不用管我,你且自己吃吧!”
白溫雅轉過身拿起文學四樣準備擺好,卻被素淨寒纖細的玉手抓住:“一天沒吃東西該吃點了,一會可以在看書抄寫,按照山上規矩也該吃飯了吧。”
白溫雅低著頭不說話,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麽生氣拿起裏麵的湯放在了白溫雅麵前看見湯在麵前與素淨寒推了起來,剛剛好湯灑了燙到了素淨寒的衣服上順帶著將素淨寒給燙了,素淨寒眉毛微微一皺收回了手,白溫雅看著事情不對抓起素淨寒的手,拉著素淨寒到冰冷的泉水旁清衝手,眼神裏充滿了歉意。
素淨寒並沒有覺得怎麽樣,隻是有點火辣辣的疼,抬頭看著白溫雅白皙俊秀的臉龐臉上長長的睫毛在夕陽下打出陰影照在臉上,把平時眉目間棱角分明的師兄顯得溫柔至極,素淨寒笑著溫雅師兄明明人很好,為什麽擺出一副不讓人接近的別扭樣子呢?
素淨寒覺得白溫雅的內心一直是關閉的,從來不讓別人接近。
白溫雅拉著素淨寒進入屋子拿出燙傷藥,動作很是小心,而素淨寒盡情享受著白溫雅的溫柔:“溫雅師兄,修行雖是與世無爭但是也要溫柔慈祥的對待別人啊,你雖然是師兄,但是有些時候你會物極必反的啊,我知道你不是想讓我認同你的觀點隻是想要教育我,可是你看看溫風師兄是以身作則。”
白溫雅給素淨寒上好藥:“我知道你想說什麽,我沒有師兄那麽好的脾氣。”
白溫雅聲音漸漸溫柔:“我知道別人都在煩我,為什麽死板不懂得變通,為什麽一副不可接近的樣子,就連師弟們和我說話的很少,跟我在麵前說話的女修你是第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