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殊途同歸否

第九十九章 我不在的時候發生了什麽?(自行腦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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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得劇組遠了白雪純看的四周無人,哈哈大笑:“白溫雅你說這話簡直是太氣人了!!!哈哈哈白溫雅你看你把何雪怡氣的!!!人家天天說長相是純天然的結果全是整容整出來的讓你給揭穿了,哈哈哈哈!!”

白溫雅拉著白雪純,並不是去別處,而是去水洞天的方向:“走,說好今天回去的。”

白雪純掙脫白溫雅的手:“等一下!!”

白溫雅:“又要做什麽?”

白雪純看著便利店:“先買點東西!!”

白雪純找了個地方卸妝,又在小溪旁用潔麵噴霧洗了臉,怕白溫雅走丟牽著白溫雅的手去了便利店,便利店的服務人員看著白溫雅不由得花癡起來結結巴巴:“歡……歡……歡迎光臨。”

白雪純開始挑起了掛麵,鹹菜,以及拌飯醬,蘑菇醬,還有火雞麵,創可貼,還有泡麵,棉花糖,火腿腸,午餐肉,辣條,口香糖還有牙具,可是回過頭發現白溫雅不見了,於是推起購物車開始尋找,結果發現白溫雅在自熱小火鍋櫃台前發呆。

白雪純覺得白溫雅想要吃便買了幾盒:“想要吃,盡管與我說,我買就是了。”而後白雪純讓售貨員拿出一整箱火鍋和自熱米飯,交款之後,白溫雅扛著自熱火鍋,拎著購物袋出門,拿出乾坤帶把東西收了進去,準備拔出劍準備禦劍,可是卻被白雪純攔了下來:“你找個沒人地方,這個時代沒有神仙,你會把人嚇哭,況且這個時代劍屬於管製刀具不能亂帶,到時候警察把你抓起來我可救不了你。”

其實白雪純說這些就是嚇唬白溫雅,讓白溫雅低調一些。

白溫雅:“警察是誰為何抓我?”

白雪純:“警察就是衙役走!!”

白溫雅還真聽了她的話,點了點頭:“那就上山去。”

白雪純:“先回家收拾東西,然後去空月山的明月鬆間。”

白溫雅也沒有順什麽也沒有拒絕點頭答應了,到了別墅後白雪純拿出登山包和行李箱禦劍去了水洞天。

兩人從水洞天出來,天色漸黑,白溫雅把白雪純安置明月鬆間。

明月鬆間是空月山最幽靜閉關的地方,旁邊古鬆成林,據白溫雅說晚上的這個地方賞月特別的好,這個地方還可以聽到泉水。

白溫雅安置好白雪純淡淡道:“我去找家中長輩,你在這裏等我。”

白雪純點了點頭,白雪純看著擺放在文案上的伏羲式琴拿著和自己家裏錄下的曲子輕輕撥弄了幾下,覺得可以:“這樣也是一個極好的點子,這樣的古風加上流行樂法,要不要太完美。”

白雪純把手機的聲音調大,彈著古琴唱著自己新創作得曲子《那一世》這首詞是倉央嘉措的詞,被她略微改編了一下,白雪純清了清嗓子:“那一天,我閉目在經殿,冥冥之中聽見你的真言,那一月,我搖動轉經筒,隻為觸摸你的溫柔指尖。那一年,長磕匍匐山間,隻是為了貼近你的溫暖。那一世,轉山水與佛塔,隻為途中再一次與你相見……”這個時候一陣咳嗽聲音打斷了白雪純彈奏古琴的手指,她停下手機推開門,發現眉目和藹,一位略顯蒼老老的人站在門口捋著胡須,這應該是空月山上的某位老前輩。

白雪純行了個禮:“前輩好,你是找溫雅的嗎?溫雅現在不在,應該一會回來,要不你進來等一會?”

老人咳嗽了一聲:“好吧!”

白雪純倒上水,遞給老人,而老人和藹的看著白雪純:“姑娘會彈琴?”

白雪純開朗的笑了一下:“其實我不會,隻會古琴的七律,比起山上的其他人我的技藝還是一塌糊塗。”

老人喝了一口水和藹的笑了一下:“這山上幾百年沒聽到女子清澈空靈的歌聲了。”

白雪純不好意思的:“其實我唱歌沒有的那麽好聽,我隻是喜歡作曲而已,我特別喜歡箜篌,古箏,還有琴什麽的了。”

老人家撥弄了幾下琴:“女孩子會琴棋書畫是好,修身養性。”

白雪純開始了自我介紹:“我叫白雪純,不知道老人家你是誰。”

老人家笑了笑:“我是白氏的南澤上仙,我也不是過來找溫雅,隻是聽到明月鬆間的歌聲過來的,沒想到老夫發出聲音叨擾了姑娘你。”

白雪純絕對不會說老人打擾她:“你沒有叨擾到我,我隻是隨便唱唱歌曲。”

老人家眯著眼睛笑道:“這麽說來,你還真像我的一個忘年交。”

白雪純用腳趾頭就知道是誰:“素淨寒?”

老人家點了點頭:“是啊,總是坐在明月鬆間畫著扇子,和白溫雅比賽抄書的孩子,楷書寫的中規中矩,娟秀至極,總是和你一樣笑著,經常逮著一些朋友與溫雅比賽抄書。”

白雪純想起那隻狐狸:“你說的是那些動物?”

老人點了點頭,說道:“是啊,她呀和其他修士與眾不同。”

兔子風雪輕聽說白雪純回來也蹦噠過來化作人形道:“是啊,總是出乎意料的不按套路來。”

轉眼間思緒來到n年前。

胡三公子臉上被撓的一條條,手裏拎著一隻兔子,看到胡三公子這幅狼狽不堪的樣子白雪純把嘴裏的水噴了出來:“你這是被兔子撓了嗎?”

白術化作人形點了點頭,接著又是鼻涕眼淚嘩嘩的哭,此時的素淨寒剛穿好自己的衣服,趁著白溫雅熟睡準備采草藥順便找點吃的正巧看到了他們回來:“你們等著我的草藥用完了,等我回來。”

素淨寒拿著斬邪便出了門,從素淨寒出門以後,白術開始哭泣,吵醒了熟睡的白溫雅。

睡意惺忪的白溫雅下意識摸了摸身邊,發現不見素淨寒。

胡三公子坐在白溫雅對麵:“仙子出去找吃的去了。”

胡三公子的打量目光落在了白溫雅的身上,他發現白溫雅赤膊,哇!自己昨天錯過了什麽,胡三公子不由得開始腦補昨晚的畫麵,不禁露出詭異的笑容,這個笑容讓白溫雅一陣毛骨悚然。

白溫雅起身一臉驚慌用衣服遮掩身體:“你笑的是甚?”

胡三公子開始一步步走了過去,蹲下身湊近白溫雅:“你把仙子搞定了,不正常啊,你不是覺得仙子配不上你嗎?”

白溫雅一陣陣麵紅耳赤:“說什麽……說什麽呢!!不正常??”

胡三公子繼續不懷好意狡黠道:“你們人到了春天和我們動物一樣,幹柴烈火一點就著,正常。可是,你不是說你不喜歡仙子嗎?你不是修仙問道嗎?你不是說對仙子隻有師兄妹感情沒有什麽嗎,而昨發生的事,就很不正常,記得娶人家阿!”

說著胡三公子掀開蓋在白溫雅身上的衣服問道:“讓我看看你穿沒穿褲子。”

剛要掀開衣服就被白溫雅手拿一張靈符拍回原型抓著尾巴就給扔了出去。

胡三公子一陣委屈:“又打我。”

恰巧素淨寒回來看到這一幕幫胡三公子她摘下靈符:“你們怎麽見麵就打?”

胡三公子委屈巴巴道:“我是看看溫雅公子穿沒穿褲子,誰知道還沒等我碰蓋到身上的衣服,結果他就把我扔了出來,對了你們兩個昨晚發生了什麽???”

剛說完這句白雪純又羞又惱又把靈符貼了回去:“真煩人……你,被扔出來也活該,還有這種事不許在外邊說。”

然後指了指身後的兔子對著白術問:“你看這是你的娘子阿苒不?”

白術看了看化作人形的女妖,抱著開哭,女妖仙阿苒摸了摸白術的頭:“呆子,眼睛都哭腫了,沒了我你還不活了?”

白術點了點頭:“沒有你我會哭死的。”

阿苒溫柔一笑用手點了白術額頭一下:“你死了,我也不活了,成親當晚說好了一生一世誰也不拋棄誰,說好舉案齊眉,一生一世一雙影的,說好互相相信的,誰也不可以違背。”

素淨寒看著兔子夫妻倆恩恩愛愛,覺得好生羨慕,她也希望自己有一份那樣互相信任,互相不離不棄的感情,但是也不知道自己以後會不會有這樣的人,白溫雅或許是吧。

胡三公子看著恩愛的兔子夫婦問素淨寒道:“你是怎麽打過那麽多的兔子妖仙的?”

素淨寒指了指自己的腦子:“用腦子。”

胡三公子:“我知道你是用腦子的,但是你到底是用了什麽辦法把兔子美女救出來的。”

素淨寒拿出一些幹草:“從山下一片麥田裏的稻草人身上拽下來的。”

胡三公子有點不相信,稻草怎麽可能會打敗兔子呢:“我不信,你這人在鳳凰山修煉這麽的久,我就不信沒有一點實力。”

素淨寒解釋了一下:“我真的就是用稻草把黑兔子引了出來打敗的。”

胡三公子突然好奇,自己廢了那麽大力氣被兔子一頓咬,然而素淨寒居然毫發無損:“你是怎麽打敗的?”

素淨寒緩緩說起了自己在黑風洞裏的經曆:“我當時是在黑風洞考察了一番,發現那裏有好多小洞,所以想起了麥田中那個稻草人,便去把麥田裏的幾個稻草人給拆了裝在了乾坤帶裏,帶到了黑風洞,順手把洞口都給堵上隻留出一個洞口,然後點燃稻草就把兔子逼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