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殊途同歸否

第九十八章 白溫雅口中的血光之災(遭報應了吧,讓你找職業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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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恢複人形,看著就是老實巴交的樣子,而且好像很好欺負的難怪有人搶他老婆,當然誰都知道人好欺負。

素淨寒摸著兔耳朵問道:“是人抓了你的老婆去了黑風洞,還是其他修士把你老婆給帶走了去了黑風洞?還是說你的老婆跑了。”

兔子從懷裏掏出一個手帕一邊擦試著眼淚一次道:“我叫白術,是山上的一介修煉多年的小妖仙,不過沒有這位狐兄這般厲害因為我修煉的是醫術,昨天我上山采藥去,把我老婆放在洞中,然後回去發現我娘子不見了,然後洞中一片狼藉,我的妹妹從桌子下出來告訴我,我的阿苒就被黑風洞裏的黑兔妖追風給帶走了,他一直糾纏阿苒的。”

素淨寒聽了,原來這是一個霸道王爺搶妻子的故事,在民間聽說了很多,不過這一次倒是見到真的了,看著白術哭的鼻涕眼淚一起掉安慰道:“那麽你去把屬於你的東西搶回來啊!”

不安慰還好,一安慰哭的更凶了:“然而我上去與人家理論。就被人家給打出來,醒來就看到你們了。”

虧得胡三公子把兔子給帶回來,不然的話,這山上來來回回的修士那麽多,碰見心術不正的修士或者是貪嘴的人看著暈倒的兔子,不成了盤中餐,也得內丹被人給挖去。

胡三公子上去給了一記爆栗:“哭你個頭,我救你就是為了讓你哭的嗎,身為男性,你活的真是失敗,老婆被人搶了你還哭,簡直是慫的無人能比,天下第一。隻要你有命在,你就想辦法把你老婆給搶回來!哭個頭!身為男子哭的比女子還要女子,真丟我們這一性別的人。”

素淨寒看著委屈的白術,安慰道:“既然你想找回你的妻子,那麽就想辦法打敗黑兔妖追風啊。”

白術無奈道:“我也想,可是我的修為實在是太差勁了,根本打不過人家。”

素淨寒隻覺得白術的腦子不大夠用便腹黑提醒:“我覺得你是學醫術的,你就可以下毒,把你的老婆給搶回來,幹嘛哭,哭又老婆回不來,動動腦子。”

胡三公子擺出一副真白癡的樣子看著素淨寒,有用然並卵的語氣說道:“你怕是還不知道兔子鼻子比我們狐狸還要還要靈敏,所以下毒是沒有用的,會被聞出來,不然的話早就去下毒了。”

然而兔子撓了撓頭:“砒霜會死兔子,回頭兔兒爺查起來,我就是一命嗚呼了,可是等著兔兒爺回家生米煮成熟飯,小兔子都滿地蹦了。”

胡三公子出於義氣,過去勾搭白術的肩膀拍了拍胸脯:“我最討厭持強淩弱的妖,也最討厭強人所難的男性,我一定幫你把老婆搶回來。”

素淨寒一聽這白癡要出去:“玄璂你要作甚?別出去給我惹麻煩,我可不給你擦屁股。”

胡三公子眯著眼睛露出尖牙道:“放心吧!仙子一隻兔妖,對付起來我還是綽綽有餘的。”

素淨寒也想去見義勇為,但是奈何是妖界的事情所以便隨了胡三公子的心意:“去吧,別打哭叫我去欺負弱小就可以。”

胡三公子是的急脾氣,帶著白術就去了山上。

第二天白溫雅迷迷糊之中掀開被子,用手揉了揉眉心搖搖晃晃的起身穿上鞋子,瞬間自己好像不在空月山,他慌慌張張起來發現,旁邊還有一個人,沒錯是流著口水磨牙的趙文韻,白溫雅瞬間頭腦清醒,原來自己是在白雪純的家中。

白溫雅起身在客廳中迷迷糊糊的叫了幾聲:“阿純,阿純。”

屋子裏沒有一個人回應,過了一會回複白溫雅的卻是趙文韻:“兄台,白雪純不在,被央樂叫去采訪去了我都午覺都睡完了,你才醒,所以你想要找他就等好長時間的。”

白溫雅:“什麽時候回來?”

趙文韻揉了揉眼睛:“下午,不過白雪純和我家賤內可告訴過我,把你看好,可別讓你給走丟了。”

白溫雅的關注重點不是自己會不會走丟而是趙文韻口中的采訪到底是什麽:“什麽是采訪?央樂是誰?”

趙文韻回答道:“采訪就是為取得新聞材料而進行觀察、調查、訪問、記錄、攝影、錄音、錄像等活動。是一種媒體信息的采集和收集方式,通常通過記者和被獲取信息的對象麵對麵交流,央樂中央電視台音樂頻道的簡稱。”

說到這裏趙文韻唉聲歎氣:“雪純這是又要上頭條,而且還是央樂采訪,不過像她這種粉絲吵架就用核心主義價值觀教育粉絲的人,又是國風文化輸出,想不被央樂盯上都難,溫雅兄你知道我為什麽當上狗仔嗎?”

白溫雅:“狗崽?小狗的小時候,有人不做你非要做狗做什麽?”

趙文韻又是一陣扶額:“你這見識少的古人,狗仔指些專門跟蹤知名人士例如明星啊、藝人啊、有影響力的人等。”

白溫雅一陣皺眉:“偷雞摸狗監視別人順帶著趴窗根,怎麽這麽的驕傲,你連三教九流都不算,丟不丟人。”

趙文韻覺得自己十分正義:“將軍墳墓無人問,戲子之事天下知,我就揭露這些人不為人知的一麵,讓他們少在鏡頭麵前虛偽。”

說著趙文韻拿著一張某女星出軌的照片給白溫雅看:“看見沒,沒有我這男的被戴綠帽子都不知道,而且我讓所有人都知道了這男人被戴綠帽子事實。”

白溫雅反駁:“你是真缺德,在我那邊你會被這個男人打死,你真要給看給直接給那個被戴帽子的男人看了。也不管人盡皆知被戴帽子的人臉上掛不住。”

趙文韻表示不以為然:“這個我不管,反正我是揭露對了,天天和別人說愛老公,我呸!虛偽,不要臉。”

隨後趙文韻打開電視,其中白雪純和主持人麵對麵交流,不過白溫雅的關注重點白雪純而是采訪白雪純主持人的耳環,那副耳環的其中一隻便是昆侖鏡碎片,白雪純也注意到了,棘手的是白雪純該如何下手去拿這片碎片,總不能去偷吧。

白雪純摸了摸耳朵:“怎麽辦呢?怎麽辦呢?怎麽辦呢?誒!有了。”

白雪純突然提議:“作為紀念,我們互換左耳的耳環吧,因為聽說左耳連接人們的內心,讓我們這次合作愉快吧。”

本以為記者不會交換,沒想法女記者同意了,又一片碎片到手。

白溫雅長長舒了一口氣,他對白雪純的做法還是有一點認同。

經過了漫長的訪問,終於白雪純回到了家,不過冤家路窄碰見了何雪怡,他們兩個見麵分分鍾都是火藥味十足,白溫雅早就等不及把白雪純帶走,可是白雪純不走,卻和何雪怡開始明爭暗鬥。

何雪怡走過去有意無意踩了白雪純的白鞋:“哎呦,抱歉,我呢準備拍戲,頭飾太重沒辦法低頭和保持平衡,沒小心踩了你的腳。”

白雪純優雅不失禮貌的笑了一下,這個人明明是自己不想接戲,要是自己接了哪有她何雪怡耀武揚威的份:“是啊,是該小心。頭飾這麽重,小心折頸,耽誤了拍戲可怎麽好本來你有拋頭露麵的機會啊?本來打算去接戲拍,想來自己應該潛心創作才對,所以別人拍正好讓她紅一把,省的在旁邊說我的酸話。”

何雪怡氣的青筋暴起還是保持優雅:“那你也小心,小心晚上夜黑風高摔了跤可怎麽好?”

白雪純看見了白溫雅過來,回頭道:“謝謝關心,我家經紀人接我來了。”

說完衝著白溫雅大喊一聲:“程明!走,回家。”

何雪怡攥緊了拳頭,劇組的道路護甲緊緊嵌入肉中,內心暗暗道:“白雪純,你就是嫉妒我。”

白溫雅覺得白雪純身後的何雪怡的長相哪裏奇怪,便走過去道:“姑娘最近小心橫禍,因為姑娘的印堂最近略微發暗,本來這不屬於你的厄運怎麽在你身上。”

聽了白溫雅一番給別人看麵相把他拽了過來:“你胡說什麽,鼻子就是鼻子眼睛就是眼睛,她哪裏印堂發黑了,分明是打的高光嘛!快回家吧!我餓了!”

白溫雅又走過去對何雪怡道:“姑娘鼻子這裏山根有點險,本來屬於你有光明前途,現在怎麽變得崎嶇呢?災厄疾病不屬於你,現在全在你的身上了,上庭額頭官祿過於強大,反而八字受不起。本來山根財帛豐厚但是卻留不住財富。所以姑娘還是多加注意事業。下巴尖削,擁護者少,所以還要注意人緣,奇也怪哉這些不屬於姑娘你的。”

白雪純聽了憋了好一會笑,原來何雪怡額頭是打玻尿酸填的,鼻子是墊的下巴是削的,整張臉都是整的。

何雪怡聽了白溫雅所講,這臉色是黑了綠,綠了青,青了白,白了紫很是微妙對著白溫雅大罵道:“神經病啊!”

白雪純拉了白溫雅的胳膊示意不要在讓他說了,一會何雪怡一定會狗急跳牆去撓他,到時候被別人拍下來可就熱鬧得很了:“回家,我餓了!走啊!”

白溫雅沒有在多言,點了點頭便跟著白雪純回去了。

留的背後何雪怡上前一步要與白溫雅說個清楚。在那裏一頓罵人,可是兩人頭都不回,接著何雪怡一個沒站穩摔了個狗啃泥嘴角滲出鮮血。起來的時候因為頭飾過重。哢吧一聲,何雪怡的脖子閃了。

白雪純停下了腳步終於明白了白溫雅說的血光之災是什麽了,不過白雪純不可憐這種人,經常找狗仔找職業黑提高自己地位的人……真的嗬嗬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