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恢复人形,看着就是老实巴交的样子,而且好像很好欺负的难怪有人抢他老婆,当然谁都知道人好欺负。
素净寒摸着兔耳朵问道:“是人抓了你的老婆去了黑风洞,还是其他修士把你老婆给带走了去了黑风洞?还是说你的老婆跑了。”
兔子从怀里掏出一个手帕一边擦试着眼泪一次道:“我叫白术,是山上的一介修炼多年的小妖仙,不过没有这位狐兄这般厉害因为我修炼的是医术,昨天我上山采药去,把我老婆放在洞中,然后回去发现我娘子不见了,然后洞中一片狼藉,我的妹妹从桌子下出来告诉我,我的阿苒就被黑风洞里的黑兔妖追风给带走了,他一直纠缠阿苒的。”
素净寒听了,原来这是一个霸道王爷抢妻子的故事,在民间听说了很多,不过这一次倒是见到真的了,看着白术哭的鼻涕眼泪一起掉安慰道:“那么你去把属于你的东西抢回来啊!”
不安慰还好,一安慰哭的更凶了:“然而我上去与人家理论。就被人家给打出来,醒来就看到你们了。”
亏得胡三公子把兔子给带回来,不然的话,这山上来来回回的修士那么多,碰见心术不正的修士或者是贪嘴的人看着晕倒的兔子,不成了盘中餐,也得内丹被人给挖去。
胡三公子上去给了一记爆栗:“哭你个头,我救你就是为了让你哭的吗,身为男性,你活的真是失败,老婆被人抢了你还哭,简直是怂的无人能比,天下第一。只要你有命在,你就想办法把你老婆给抢回来!哭个头!身为男子哭的比女子还要女子,真丢我们这一性别的人。”
素净寒看着委屈的白术,安慰道:“既然你想找回你的妻子,那么就想办法打败黑兔妖追风啊。”
白术无奈道:“我也想,可是我的修为实在是太差劲了,根本打不过人家。”
素净寒只觉得白术的脑子不大够用便腹黑提醒:“我觉得你是学医术的,你就可以下毒,把你的老婆给抢回来,干嘛哭,哭又老婆回不来,动动脑子。”
胡三公子摆出一副真白痴的样子看着素净寒,有用然并卵的语气说道:“你怕是还不知道兔子鼻子比我们狐狸还要还要灵敏,所以下毒是没有用的,会被闻出来,不然的话早就去下毒了。”
然而兔子挠了挠头:“砒霜会死兔子,回头兔儿爷查起来,我就是一命呜呼了,可是等着兔儿爷回家生米煮成熟饭,小兔子都满地蹦了。”
胡三公子出于义气,过去勾搭白术的肩膀拍了拍胸脯:“我最讨厌持强凌弱的妖,也最讨厌强人所难的男性,我一定帮你把老婆抢回来。”
素净寒一听这白痴要出去:“玄璂你要作甚?别出去给我惹麻烦,我可不给你擦屁股。”
胡三公子眯着眼睛露出尖牙道:“放心吧!仙子一只兔妖,对付起来我还是绰绰有余的。”
素净寒也想去见义勇为,但是奈何是妖界的事情所以便随了胡三公子的心意:“去吧,别打哭叫我去欺负弱小就可以。”
胡三公子是的急脾气,带着白术就去了山上。
第二天白温雅迷迷糊之中掀开被子,用手揉了揉眉心摇摇晃晃的起身穿上鞋子,瞬间自己好像不在空月山,他慌慌张张起来发现,旁边还有一个人,没错是流着口水磨牙的赵文韵,白温雅瞬间头脑清醒,原来自己是在白雪纯的家中。
白温雅起身在客厅中迷迷糊糊的叫了几声:“阿纯,阿纯。”
屋子里没有一个人回应,过了一会回复白温雅的却是赵文韵:“兄台,白雪纯不在,被央乐叫去采访去了我都午觉都睡完了,你才醒,所以你想要找他就等好长时间的。”
白温雅:“什么时候回来?”
赵文韵揉了揉眼睛:“下午,不过白雪纯和我家贱内可告诉过我,把你看好,可别让你给走丢了。”
白温雅的关注重点不是自己会不会走丢而是赵文韵口中的采访到底是什么:“什么是采访?央乐是谁?”
赵文韵回答道:“采访就是为取得新闻材料而进行观察、调查、访问、记录、摄影、录音、录像等活动。是一种媒体信息的采集和收集方式,通常通过记者和被获取信息的对象面对面交流,央乐中央电视台音乐频道的简称。”
说到这里赵文韵唉声叹气:“雪纯这是又要上头条,而且还是央乐采访,不过像她这种粉丝吵架就用核心主义价值观教育粉丝的人,又是国风文化输出,想不被央乐盯上都难,温雅兄你知道我为什么当上狗仔吗?”
白温雅:“狗崽?小狗的小时候,有人不做你非要做狗做什么?”
赵文韵又是一阵扶额:“你这见识少的古人,狗仔指些专门跟踪知名人士例如明星啊、艺人啊、有影响力的人等。”
白温雅一阵皱眉:“偷鸡摸狗监视别人顺带着趴窗根,怎么这么的骄傲,你连三教九流都不算,丢不丢人。”
赵文韵觉得自己十分正义:“将军坟墓无人问,戏子之事天下知,我就揭露这些人不为人知的一面,让他们少在镜头面前虚伪。”
说着赵文韵拿着一张某女星出轨的照片给白温雅看:“看见没,没有我这男的被戴绿帽子都不知道,而且我让所有人都知道了这男人被戴绿帽子事实。”
白温雅反驳:“你是真缺德,在我那边你会被这个男人打死,你真要给看给直接给那个被戴帽子的男人看了。也不管人尽皆知被戴帽子的人脸上挂不住。”
赵文韵表示不以为然:“这个我不管,反正我是揭露对了,天天和别人说爱老公,我呸!虚伪,不要脸。”
随后赵文韵打开电视,其中白雪纯和主持人面对面交流,不过白温雅的关注重点白雪纯而是采访白雪纯主持人的耳环,那副耳环的其中一只便是昆仑镜碎片,白雪纯也注意到了,棘手的是白雪纯该如何下手去拿这片碎片,总不能去偷吧。
白雪纯摸了摸耳朵:“怎么办呢?怎么办呢?怎么办呢?诶!有了。”
白雪纯突然提议:“作为纪念,我们互换左耳的耳环吧,因为听说左耳连接人们的内心,让我们这次合作愉快吧。”
本以为记者不会交换,没想法女记者同意了,又一片碎片到手。
白温雅长长舒了一口气,他对白雪纯的做法还是有一点认同。
经过了漫长的访问,终于白雪纯回到了家,不过冤家路窄碰见了何雪怡,他们两个见面分分钟都是火药味十足,白温雅早就等不及把白雪纯带走,可是白雪纯不走,却和何雪怡开始明争暗斗。
何雪怡走过去有意无意踩了白雪纯的白鞋:“哎呦,抱歉,我呢准备拍戏,头饰太重没办法低头和保持平衡,没小心踩了你的脚。”
白雪纯优雅不失礼貌的笑了一下,这个人明明是自己不想接戏,要是自己接了哪有她何雪怡耀武扬威的份:“是啊,是该小心。头饰这么重,小心折颈,耽误了拍戏可怎么好本来你有抛头露面的机会啊?本来打算去接戏拍,想来自己应该潜心创作才对,所以别人拍正好让她红一把,省的在旁边说我的酸话。”
何雪怡气的青筋暴起还是保持优雅:“那你也小心,小心晚上夜黑风高摔了跤可怎么好?”
白雪纯看见了白温雅过来,回头道:“谢谢关心,我家经纪人接我来了。”
说完冲着白温雅大喊一声:“程明!走,回家。”
何雪怡攥紧了拳头,剧组的道路护甲紧紧嵌入肉中,内心暗暗道:“白雪纯,你就是嫉妒我。”
白温雅觉得白雪纯身后的何雪怡的长相哪里奇怪,便走过去道:“姑娘最近小心横祸,因为姑娘的印堂最近略微发暗,本来这不属于你的厄运怎么在你身上。”
听了白温雅一番给别人看面相把他拽了过来:“你胡说什么,鼻子就是鼻子眼睛就是眼睛,她哪里印堂发黑了,分明是打的高光嘛!快回家吧!我饿了!”
白温雅又走过去对何雪怡道:“姑娘鼻子这里山根有点险,本来属于你有光明前途,现在怎么变得崎岖呢?灾厄疾病不属于你,现在全在你的身上了,上庭额头官禄过于强大,反而八字受不起。本来山根财帛丰厚但是却留不住财富。所以姑娘还是多加注意事业。下巴尖削,拥护者少,所以还要注意人缘,奇也怪哉这些不属于姑娘你的。”
白雪纯听了憋了好一会笑,原来何雪怡额头是打玻尿酸填的,鼻子是垫的下巴是削的,整张脸都是整的。
何雪怡听了白温雅所讲,这脸色是黑了绿,绿了青,青了白,白了紫很是微妙对着白温雅大骂道:“神经病啊!”
白雪纯拉了白温雅的胳膊示意不要在让他说了,一会何雪怡一定会狗急跳墙去挠他,到时候被别人拍下来可就热闹得很了:“回家,我饿了!走啊!”
白温雅没有在多言,点了点头便跟着白雪纯回去了。
留的背后何雪怡上前一步要与白温雅说个清楚。在那里一顿骂人,可是两人头都不回,接着何雪怡一个没站稳摔了个狗啃泥嘴角渗出鲜血。起来的时候因为头饰过重。咔吧一声,何雪怡的脖子闪了。
白雪纯停下了脚步终于明白了白温雅说的血光之灾是什么了,不过白雪纯不可怜这种人,经常找狗仔找职业黑提高自己地位的人……真的呵呵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