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淨寒隨著眾人來到子衿山上,周圍的露水還沒有褪去,打濕素淨寒的衣衫,陽光透過的樹林,看著格外平心靜氣,潺潺流水,偶爾的鬆鼠在樹上爬來爬去,素淨寒抓起一直小野豬給白溫雅看。
白溫雅看著素淨寒提著野豬的模樣隻是默默的看了一眼:“幼稚。”
素淨寒看著掙紮的小野豬,放了下來,誰知野豬幼崽開始追趕素淨寒,素淨寒還在吐槽:“現在野豬都這樣了嗎?”
素淨寒看著鬆樹邊的魚骨頭,相信玄貓一定在這附近出沒過。
素淨寒看著梅花爪印,趁著苻鬆不備湊到白溫雅耳邊:“知不知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道理,妖精也一樣,知道九尾玄貓嗎?”
白溫雅點點頭:“聽說過,可以奪舍,可以操控屍體。”
素淨寒:“也可以辟邪,貓眼睛挖下來埋下個數十年可是寶物,辟邪,若是把這石頭磨成粉喝下就可以擁有一雙可以在夜間看到一切的眼睛,皮毛剝下來可以躲過怨氣的傷害,牙齒做的武器可以令邪祟魂飛魄散,尤其是內丹可以令修為大增。”
白溫雅嗯了一聲,素淨寒接著解釋道:“聽說這個林子中的玄貓幫助過散修獵邪,村莊也拜貓的坐像,說明這隻玄貓是傳說中的妖仙,是傳說中可以辟邪保護子孫後代的妖類。”
白溫雅也覺得,既然是妖仙為什麽去當做邪祟去驅除,恐怕事情沒有那麽的簡單,素淨寒左右看看對著白溫雅繼續分析:“玄貓不同於妖貓,妖貓食人,玄貓驅邪,都說玄貓傷人性命,可是誰看到,誰有可能證明,百姓是不會供著對自己沒有好處的東西,所以玄貓很有可能是被看中了內丹,所以才會讓我們抓玄貓。”
白溫雅覺得特別不理解:“既然要抓,為什麽苻氏不自己來,非要拉上我們呢?”
素淨寒微笑回答:“聽說過,玄貓的仇恨和詛咒可以牽扯到子孫後代三代,所以如此之舉苻氏是想要撇清自己不要被玄貓詛咒了才好,如果沒明白的話你就想想看玄貓記恨殺死它的人,而苻氏不動手卻讓我們動手,你說這是為什麽。”
白溫雅回答:“此舉是為了自己坐收漁翁之利,自己手上沒有沾滿鮮血,又可以削弱仙門實力又可以不費周折玄貓的內丹,真是陰險至極。”
素淨寒:“既然讓我們動手,我敢以自己不得好死做賭注,賭他們一會就跑的無影無蹤,所以死的是貧道,不是他們,仙門百家看著自己弟子死了,追究起來也不能完全怪到苻氏的頭上,玄貓死他們獲利,我們死他們受益,死的是誰都對他們都有好處,你不覺得他們抓來的人都是各大仙門弟子中根正苗紅的人嗎?”
白溫雅低下頭也分析了一下:“也是,這樣足以削弱震懾仙門百家。”
素淨寒出於高興抱了白溫雅:“沒想到師兄你不是木頭,知道開竅啊。”
白溫雅臉上不紅不白推開素淨寒:“不過你倒是有見識,深藏不露,平日裏倒是看不出來。”
素淨寒謙虛優雅:“倒不是我深藏不露,而是我學以致用,素氏的繼承人或者是繼承人子女都會得到父母手抄的一本攻守道,權術篇,讓弟子在日後在江湖受挫的時候看一看,學會在江湖沉浮,還有孫子兵法,這招叫做借刀殺人。”
素淨寒看著鬆樹邊的魚骨頭,相信玄貓一定在這附近出沒過。
素淨寒看著梅花爪印,趁著苻鬆不備湊到白溫雅耳邊:“知不知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道理,妖精也一樣,知道九尾玄貓嗎的厲害嗎?我們可不一定輕易打得過。”
白溫雅點點頭:“是啊,能活著就已經不錯了,我感覺我們打玄貓就是自討苦吃,聽說這一代地區的這隻玄貓,秦朝初期就已經得道。”
素淨寒:“苻氏造孽,我們可不能跟著苻氏遭天譴。”
白溫雅嗯了一聲,素淨寒接著解釋道:“玄貓造福於人,應該與我們一般都是正道,不過聽說過玄貓傷人,我不覺得怎麽可信。”
素淨寒低下頭也分析了一下:“我覺得玄貓這種來無影去無蹤的動物,不可能這麽愚蠢輕易傷人,所以我懷疑死去的人是另有邪祟。”
白溫雅:“現在,還不知道孰真孰假,見機行事吧!”
苻鬆看著落後的白溫雅與素淨寒大喊一聲:“後麵跟上!!!”
素淨寒裝作什麽都沒發生的樣子跟上眾人,白溫雅小聲問一句:“怎麽辦?”
素淨寒:“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既來之則安之,我們會有機會的,絕對不可能與玄貓打起來”
說著兩人跟上隊伍,這個時候樹上的一團黑色的煤球,看著遠去的身影懶懶抻了個腰,看著小野豬附在嗖的一下進入了身體,支配著小野豬跟著素淨寒一行人。
不出所料,苻氏這些人果然貪生怕死,苻鬆以在另一邊布置陷阱為由離得遠遠的,這對於素淨寒來說是個好機會告訴眾人玄貓沒有什麽威脅性,以及苻氏的陰謀詭計。
素淨寒出著主意:“所以說我們陷阱困不住玄貓,我們傷害玄貓,玄貓有恩必還有仇必報,也會傷害我們,如果我們因此喪命就是順了他們的心意,當然也不能去傷害玄貓,隻能裝作打不過的樣子,或者打傷,這樣亂做一團。”
眾人覺得可行,便在素淨寒說的玄貓可能出沒的地方埋伏,假戲真做。
玄貓當然聽到了素淨寒的計劃,決定配合,而且心中暗暗發誓:“別讓我抓到苻氏的人,不然我一定讓他後悔。”
玄貓在高處告訴眾人:“做戲我不能不配合,什麽苻氏確不是什麽光明磊落之人,他們的邪祟傷到了散修,回頭讓我背鍋害得我廟宇都無人供奉,我也在找他們。”
玄貓配合的跳下了樹大搖大擺走出山林,又大搖大擺的與人配合的打了起來,這個時候苻鬆過來自以為是:“真沒用讓我來。”
玄貓壓根都沒有把苻公子放在眼裏。
白溫雅覺得計劃有變問素淨寒:“怎麽辦?”
素淨寒:“計劃不變。”接著走位演戲,素淨寒跳上樹,拿著捕仙網假裝抓玄貓,玄貓看著身邊的苻氏弟子一個起身跳開接著尾巴掃了過去,直接讓捕仙網扣住苻氏弟子。
苻鬆拿著箭,射向玄貓,玄貓亮出八條尾巴,這毛茸茸的大尾巴可以抵擋傷害,直接擋住了苻鬆射過來的劍。
玄貓擋住箭矢用自己藍色的眼睛看著苻鬆,直接奔著苻鬆過去對著苻鬆陰森森的一笑:“就這點修為還想要我的內丹?自不量力!”
苻鬆看著麵前的通體漆黑的玄貓突然變得比自己都大,被嚇得瑟瑟發抖豆大的汗直流,突然有種要小號的感覺。
素淨寒看到這裏假裝摔了一跤擋住苻氏去路,白溫雅上去攙扶,其實兩人都是是要打算讓玄貓狠狠的替自己打苻鬆一頓。
玄貓抬起右前肢。
苻鬆被玄貓嚇得瑟瑟發抖,仍然假裝硬氣十足:“我……我是仙人,……你……你不敢……不敢……”
一巴掌覺得好笑爪子落下來把苻鬆拍出十米外的墳地中:“你爹我得道的時候,你還老子都沒出生呢!會怕你?”
素淨寒爬起來,接著帶著一群人演。
玄貓回頭看了素淨寒一眼用眼睛傳達自己想說的話給素淨寒:“謝謝!”
素淨寒也回複:“別打死就行。”
苻氏一行人還以為素淨寒與他們說話,讓他們別打死玄貓,好活活剖人家內丹。
玄貓舔了舔手爪:“我有分寸,打不死他。”
玄貓用尾巴掃倒一大片苻氏弟子,素淨寒一行人同仇敵愾接著演戲,其實內心都特別想笑,因為都覺得莫名其妙的解氣。
素淨寒跳起來騎在玄貓身上小聲道:“快想辦法脫身,我們在演就露陷了。”
玄貓將素淨寒甩了下來看著素淨寒眼睛:“去把人的注意力引到我剛才拍飛的人身上。”
說著玄貓看著看著被拍到苻鬆,是片墳地開始操控怨氣“喵”的一聲仰天大叫,使得墳地中的屍體破土而出。
素淨寒這個時候大喊一聲:“快去保護苻公子。”
所有人聽到素淨寒那麽一喊,被苻氏抓來的弟子們也不想和玄貓演戲直接順著台階開始對付凶屍。
苻氏弟子:“玄貓怎麽辦?”
素淨寒:“你們是怎麽當的屬下,不分時候呢?公子死了,我們都得完!是貓重要重要?還是公子重要,保命要緊。”
所有苻氏弟子都覺得素淨寒說的有道理,都以為公子重要全都去墳地鬥屍體去了。
玄貓抓住一個機會附身在野豬身上跑的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