苻氏公子半死不活,貼身侍女下不了床。
有道是有其母必有其子,苻鬆的母親對著弟子們可謂是大發雷霆:“你們這幫廢物,什麽根正苗紅!連個孩子都看不住。”
素淨寒此時明白了高句麗一句諺語,陰溝爬烏龜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同屬一路貨色。
苻氏夫人譚氏,指著素淨寒如同潑婦大罵:“什麽女中模範,站都站不穩,害得我兒子被拍飛,來人給我拉下去打五十大板!”
素淨寒不慌亂:“其實我是可以救公子的。”
素淨寒指著一名當時苻鬆身邊的一名苻氏弟子,當時還離得很近:“要不是他的腳絆我一下,我不至於摔那裏啊!”
譚氏接著破口大罵:“你們這些人,修煉的什麽法術,連一直貓都收拾不了,都是廢物。”
說完這些對著自家弟子罵道:“白吃飯的東西我養你們幹什麽?”
白溫雅上前解釋:“玄貓在秦朝時期得道,我們仙門百家夾在一起也不一定能對付得了。”
譚氏:“你們沒用,無語多言。”
此後白溫雅被譚氏叫人打一頓,也不是誰對著白溫雅的腿上去一腳,導致白溫雅的腿應該是骨折了。
素淨寒想要上去理論,被譚氏一個耳光打了過去:“你是素氏也不能給臉不要。”
素風清給素淨寒拉了過來用高句麗話告誡:“你如果真的不想讓白溫雅受更重的傷就閉嘴。”
素淨寒對著白溫雅說了一句:“這頓打你先忍著,我告訴你天若亡你之前,先讓你一時得意。”
過了一會兒素淨寒扶著白溫雅到房間上藥,同行之人對白溫雅很是羨慕,都覺得素淨寒這樣的同窗特別好,特別的親切。
白溫雅覺得內心一暖:“淨寒你怎麽待人那麽友好?”
素淨寒接下來的話簡直心涼半截:“素嬸嬸說同窗互幫互助是應該的呀,而且這件事多多少少與我有點關係,更重要的是你出閃失,後兩年怎麽辦,我氣誰玩兒去。”
白溫雅:“嗬,滾!!”
素淨寒:“別生氣,開玩笑的,你是我師兄,平時那麽照顧我。”
苻鬆第二天醒過來改不掉動手動腳的毛病上去對著素淨寒動手動腳:“聽說你昨天要救我來的,可是卻不知道哪個白癡讓你摔倒了,摔壞了沒,你救我是不是喜歡我。”
素淨寒向來是討厭輕狂登徒子,抬手就是一耳光:“我救你挨了你娘一巴掌,不救你命就沒了,我不救你嗯全仙門百家被抓來的弟子都跟你陪葬。”
苻鬆捂著臉,本來就對素淨寒覬覦已久,便更加放肆起來,白溫雅下床去窗前文案上去,看到苻鬆動手動腳,邁著傷腿出去一巴掌把苻鬆打出去五米遠。
然後苻鬆一氣之下又要打白溫雅,再後來素淨寒幫忙挨了頓抽趴了好多天。
某天齊溪去竹林撒尿,提上褲子被什麽東西絆了一跤,定睛一看輕聲:“我喱個去,死人手。”
於是乎齊溪拿著劍去挖一具紅衣屍體漸漸完整的出現在齊溪的麵前,齊溪還沒小心把符紙弄掉,結果可想而知當然是詐屍了。
於是苻氏府上演了了不可思議的一幕,全府抓邪祟。
齊溪一邊跑一邊喊:“救命啊!!”
苻氏的府裏為什麽會有邪祟,素淨寒不得不懷疑是苻氏自己練出來的,苻如海也不傻,當然先讓素淨寒等人幫忙將邪祟封印,然後找理由把眾人關押到牢室,素淨寒排最後一個,目的是摸清牢獄位置然後找個機會逃出去,對外宣稱弟子們被邪祟趕盡殺絕,自己的兒子及時趕到消滅了邪祟。
消息傳出後仙門百家根本就不信,讓苻氏給個說法,死不見屍體,換做是誰的父母,誰的父母也受不了了,一度陷入僵局,苻如海出使自己的哥哥苻琅前往談判,苻氏在到了一杯茶:“維護正義而死死不足惜。”
素炩燃當然也在直皺眉頭:“什麽死不足惜?你說這話是什麽意思?”
苻琅向下人捧的唾壺唾了口痰,並沒有唾道唾壺中,反而讓人覺得惡心:“養女這下真的變成了兒媳。”
謝仁玉氣的直跺腳:“你又是什麽好東西。”
苻琅:“哦,和親女。”
謝仁玉父親謝誠:“放尊重點!!”
苻琅:“這不是把外孫女賣了的那個誰來的?”
王氏家族派來的王秋君父親王遇:“你不要顧左右而言他,我們的弟子都去了哪?”
苻琅:“死了,被吃的一點不剩。”苻琅擺出了就算你們的弟子活著也在我們手裏的樣子。
由於苻琅的高高在上的態度使得談判劍拔弩張而且苻琅囂張跋扈態度還常放仙門百家的鴿子,然而慕容氏不管因為,談判的第二天素淨寒來了個獄友,雖然長的可愛但是不怎麽好說話的樣子,於是乎素淨寒畫起地圖給自己的獄友看換取了獄友的信任。
素淨寒開始與獄友商量計劃(詳情翻翻素練篇)
然後帶著一堆人跑了出來,跑到了姚氏地盤。
素淨寒用手碰了碰姚易,姚易也明白素淨寒所說意思。
過了一會姚氏家主把人叫到客室見素淨寒,雕花大門打開又關上,屋子裏燭火忽明忽暗。
素淨寒行了個禮直接了當說明了來意怕姚級貪生怕死,便問姚極:“苻氏把我們帶走是慕容氏撐腰,姚宗主以為是偶然?”
姚極挑了挑眉:“什麽意思?”
素淨寒說起了利弊:“苻氏抓我們要挾仙門百家壯大勢力,人心不足蛇吞象,到時候一定會讓仙門百家對付慕容氏,慕容氏可等的就是這樣的機會,所以才縱容苻氏,不然上書多回怎麽沒有回複?與其被慕容氏算計,倒不如放手搏一搏,不讓慕容氏得逞怎麽樣?”
姚極覺得有道理:“不過怎麽博?”
素淨寒一本正經:“讓仙門百家揭竿而起,要了苻氏的命,不過要靠你讓仙門百家聚在一起。”
姚極笑了起來:“沒必要麻煩,我現在就把你們送到仙門百家所在地,這些人都在臨安談判呢。”
素淨寒:“不過我們得晚上行動,而且全部一起。”
姚極覺得奇怪:“為什麽?”
素淨寒解釋道:“因為,隻有這樣我們才能安全到達臨安,而且還可以給苻氏致命一擊,我們明目張膽的去,你說會不會阻止,到時候苻氏在把消息一再封鎖,我們還是為苻氏所魚肉。”
姚極覺得素淨寒心思細膩便爽朗的答應了:“好,我也早就看苻氏不順眼了。”
素淨寒為什麽去姚氏地盤當然是因為敵人的敵人是朋友,不過她告訴姚極:“放苻氏進城,而且讓他正大光明的搜,不過要借你慕容夫人一用。”
姚極疑問了一聲::“哦?”
素淨寒說出自己的主意:“我們躲在最危險的地方,最危險的也是最安全的,就在你們府上。慕容夫人就坐在門口,憑著慕容老夫人的後台,沒人感動,隻需要僵持到天黑即可,我們就上路。”
姚極也答應了,果然不出素淨寒所料苻氏狗急跳牆去搜城還沒有搜到什麽,於是去找姚極要人。
慕容夫人聽到素淨寒說兒子被苻氏!欺負的很慘都不說話了,而且還想要取代自己的家族,想到這裏慕容夫人氣不打一處來,直接坐在姚府門口:“一群嘍囉,妄想取代慕容氏?做夢!而且還傷我兒子?過分。”
苻鬆當然也是畏懼慕容夫人:“我們隻是抓殺人犯而已。”
慕容夫人吐了吐瓜子皮:“找殺人犯來我們府上做什麽,難不成還想要像上次殺了老家主一樣,殺了我家宗主?”
苻鬆搖搖頭:“不是,不是我們就是找找而已。”
慕容夫人拿著扇子扇著風:“大老遠就知道你們想土匪一樣趕來,怎麽這是要誣陷我們家有殺人犯?”
苻鬆接著搖頭畢恭畢敬:“不是了我們隻是搜查一下,畢竟我們弟子死了這麽多。”
慕容夫人諷刺一笑:“自己的弟子為什麽死,自己知道,都是報應。不過他們被我們放走了,要去抓別來我們府上,直接去找慕容氏。”
苻鬆終於不耐煩:“你這女人不要給臉不要臉,”
慕容夫人噗嗤一笑:“你才不要臉,這一家子怎麽湊合的。”
苻鬆怕打了慕容夫人,慕容家的老夫人在找上門,自己家還不得被滅族,於是兩人僵持著。
素淨寒覺得差不多帶著人出了姚府的後門囑咐姚極接著拖。
慕容夫人覺得拖得差不多了接著放人進院:“搜到什麽,好說沒搜到,就得給我滾出去,聽到沒有。”
由於什麽沒搜到,慕容夫人抽了苻鬆不下三十的耳光。
於是苻鬆開始利用搜府時間離開姚氏地盤,避開苻氏地盤以後去了王氏地盤,接著去了臨安。
素淨寒一行人來到臨安時,苻琅還在得意仙門百家拿苻氏沒轍的時候來到了,伸出胳膊攔住了苻琅:“先別得意,你現在哪都不能去。”
苻琅看到被關押的人被放了出來表情很是驚訝,用手指著素淨寒:“你”……你們是……”
素淨寒行了個禮抓著苻琅的手指頭:“我們是怎麽逃出來的?回頭我在解釋,你們不能走,因為你還沒有向仙門百家解釋。”
苻琅:“你又算什麽東西?低賤的高句麗一等奴才而已。”
素風清上去一腳:“是奴才也不是你家奴才,你沒資格叫她奴才。”
仙門百家看著自己弟子平安無恙,紛紛問道怎麽回事?
素淨寒指著苻琅:“這家人太不厚道,要把我們活活餓死做成邪祟。”
苻琅:“血口噴人。”
素淨寒回頭看了看身後:“我血口噴人,他們不會一起跟著我血口噴人,所以做了什麽快點承認,否則等到一會算起賬來,你們就活不了了。”
苻琅:“我活著不活著不是你個奴才說了算。”
素淨寒也不相讓:“我說了算不算一會知道。”
於是素淨寒上前行禮:“拜見各位長輩,我們在苻氏受了不少傷害,他們要讓我們抓玄貓,玄貓是秦朝開國皇帝時期修煉得道,那個他讓我們送死,而且據玄貓說,還是當今苻氏家主苻如海要剖玄貓內丹。”
苻琅有點慌張:“我們沒有,隻是讓你們實習。”
素淨寒覺得很是諷刺:“實習為什麽不讓我們對付三級邪祟,而是一級靈貓?你們安的什麽心?自己知道。而且你們放的邪祟讓撒尿的齊氏公子發現。這件事是你說還是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