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殊途同歸否

第一百一十九章 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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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純看著周末,一大清早換上了新入手的夜未央漢服,弄上靈狐髻薄施紅裝出門,今天是漢服節想必有很多人去吧,於是乎白雪純化上偽裸妝,嘚瑟的與林瀟出門接受記者采訪,理所應當的被狗仔偷拍,雖然當天晚上的新聞標題把自己氣的不要不要。

“明星白雪純,多年不嫁人原因竟然是百合?”

此後程明發微博痛斥無良媒體,並表示當天晚上請白雪純吃頓飯以表安慰。

白雪純化好妝容,穿上自己的中式現代服裝,盤起頭發,接著咚咚咚的敲門聲,本以為是程明,一臉心花怒放開門就看到一身端正的白溫雅,白雪純的笑容逐漸的凝固,心想要亂套,這一會程明要來一定會被白溫雅嚇得半死,說起他是穿越來的程明非要給精神病院打電話,檢查自己的神經有沒有出現毛病。

白溫雅看著動作僵住好半天的白雪純拉起他的手:“和我回去找碎片,這片隻有你才能拿到,因為那個地方隻有你能進去,其他人都不行。”

白雪純知道白溫雅找這個東西很急切,但是自己總不能放程明的鴿子,這麽多年的老朋友,自己從來都沒有放鴿子。

白雪純抽出自己的手:“我有事,不是說好後天回去嗎?別急啊,我這邊也有很重要的事。”

白溫雅把白雪純一個公主抱:“不行就今天。”

白雪純討價還價:“明天回去,就明天。”

白溫雅:“就今天。”

一輛黑色的車緩緩開了過來,按起喇叭。

白雪純出於掙紮,白溫雅怕把她摔了把白雪純放下,程明在車上看到有人抱著自己的女神,打開車門摘下墨鏡露出自己的小煙熏妝容,從頭到腳打量白溫雅伸出手:“你好,我叫程明。”

白溫雅也打量了程明,用著古代禮儀:“在下白溫雅。”

程明回過頭問白雪純:“你盆友。”

白雪純含糊點了點頭:“對幾個月前剛認識,這是過來與我吟詩作賦的。”

程明絕對不相信白雪純如此扯淡的理由,麵不改色反而笑了一下:“好啊,我先送溫雅兄一首詩。”

程明清了清嗓子:“膩梅尤聞花,爾是達春綠。”

白雪純為了救場拍了拍手,雖然感覺哪裏比較奇怪:“好詩好詩,符合你家得氣質。”

白溫雅默默斜了一眼:“這首詩送給你正合適。”

白雪純默念了幾句用手指懟了懟程明搖搖頭,表示不要在說了,其實白雪純真的很怕程明被打。

白溫雅眼睛看著程明自帶微笑:“聽明好聞瑟(色),澄明河塘詩。(躺屍)”

白雪純覺得程明臉色不對頭立刻抓著程明胳膊:“我們不是說吃飯去嗎?”

程明挑釁一般把手放在了白雪純肩上:“雪純,我們走。”

白溫雅噌的一聲把劍拔出來指著程明:“把手給我放下來。”

這尷尬不尷尬,這兩個男人一會打了起來,明天都是頭條新聞,全國都得認識自己,白雪純甚至都為自己想好了標題“一線創作歌星白雪純腳踏兩隻船,致其兩人大打出手。”

程明不甘示弱把手中的平板地圖退了出來,而且把手機屏折上,按起了110,白雪純見狀搶下程明手裏的手機,麵帶尷尬笑容:“2280歐元的手機,用來報警小材大用了是不是,啊……哈哈哈……”

程明一臉憤怒:“你覺得,他拿著管製刀具我不報警?”

白雪純立馬解釋:“道具,這是裝十三用的道具,根本是cos玩的嘛!?哈哈哈……”

程明捏了捏白雪純的臉又打開手機屏找出地圖:“假的啊!嚇唬我玩。”

白雪純點點頭:“他有點中二病。”

結果白溫雅看到程明的舉動,不知道哪裏來的無名火,接下來開始啪啪打白雪純的臉,一劍下去把人家手機屏砍成兩半。

氣氛突然有那麽一點點的尷尬。

程明:“!!!臥XXX”

白雪純一巴掌拍在白溫雅的頭上:“白溫雅nmmp,儂就不能不打我的臉撒?儂腦子瓦特了?殺人不犯法是不是?現在我不想見到你,趕緊給我滾,哪裏來的滾回哪裏去!不要在出現在我的麵前!!!”

程明都要動手了,白雪純上去一個過肩摔:“你先給我閉嘴!要不是你先罵人家,哪裏來的這麽多事!!”

程明爬起來眼睛裏有那麽點憤怒與濕潤:“你為了這個中二病打我?”

這個眼神看的白雪純滿心愧疚,甚至有一種哪裏似曾相識的感覺,感覺自己是渣男,程明是受氣小媳婦,渣男為了小三痛揍原配的感覺,真的是莫名其妙的狗血。

而白溫雅那邊真的也讓白雪純頭大得很,這眼睛雖然沒說是像程明眼淚汪汪,但是看起來麵無表情,讓白雪純更愧疚,過了半天白溫雅終於咬著牙說一句:“好!我滾,我滾回去,記得你今天說的,等你。”

白雪純回頭看著一臉悲傷的程明表情深沉,有氣無力:“我覺得,我應該是你的這種表情,特想哭,這尼瑪都是什麽事?”

程明好半天爬起來:“六年,我承認我煩人,但是你沒有動手打我……你說我是你認識的人中唯一沒有動手打過的人。”

白雪純知道程明對於自己的心意:“程明,我知道你是優秀的男生,也是事業有成繼承公司的繼承人,你總是說……”

程明不想讓白雪純說紮心窩子的話:“你別說了,開心就好,不管以後發生什麽,我永遠是你這邊的人,我都會相信你。”

白雪純想起老祖宗說的一句話特別適合此情此景:“裏外不是人。”

說完看著程明一臉滄桑上了車,含著眼淚係上安全帶,白雪純隔著車門看著程明的淚花,開著車就走。

白雪純打個電話給戍守邊疆的老哥打去電話:“哥,我跟你講一件麻煩的事。”

白雪純劈裏啪啦的一頓傾訴,電話那頭出來一句:“不要搖擺不定,你若搖擺不定,傷的都是另一個人。”

白雪純:“哥,我不喜歡那兩個人啊,但是我擺脫不了啊,一個是經紀人,另一個是隔三差五必須見麵的。”

但是電話那邊傳來掛斷的聲音。

白雪純歎了口氣:“站崗去了。”

第二天,白雪純一直打電話,奈何沒人接聽,白雪純素顏去了商場拿著銀行卡又買了一部折疊屏手機,放到了程明的信箱中,收拾自己的行禮穿上武術服,編上鞭子盤了起來,背上背包,拿起藥箱以及安全帽防刺衣還有一把偷偷搞來的三菱軍刺,和彈腦瓜崩專用貼手套,帶著墨鏡偷偷摸摸的進入水洞天,本以為白溫雅等著自己,可出來沒有一人,看著熟悉的狐狸叼著一條魚立馬叫住搭了一個便車。

到了明月鬆間,白溫雅看了白雪純一眼,沒有說話。

白雪純過去撩閑:“溫雅哥哥,二師兄?八戒?你怎麽生氣了?”

白溫雅麵無表情抄著述爾,白雪純搶下書:“昨天的事對不起啊,沒有辦法才罵你的。”

白溫雅表示理解,但是就是生氣程明對白雪純的舉動而已,所以白溫雅拿著自己的劍,把斬邪給白雪純,兩人去了一個巨大的桃樹下。

白溫雅指著樹洞:“昆侖鏡碎片就在這封印下,所以隻有你能進去。”

白雪純看了看桃樹用手掏了掏:“哪兒呢?你確定看到了?”

白溫雅摸了摸桃樹:“這個被封印的東西,因為昆侖鏡碎片的封印已經鬆動了,裏麵封印的靈屍姬櫻已經醒來了,非常的躁動不安,如果你不進去安慰她的話,空月山會有麻煩的。”

白雪純看著灼灼其華,落花繽紛的落花四處張望:“我怎麽進去啊!為什麽要安慰被封印的東西。”

白溫雅看著白雪純撫摸著桃樹,一腳踹了過去,驗證了隻有白雪純才能進去封印之地的猜測,給白雪純踹到一個黑漆漆的地方:“這是哪?”

這個時候的亮光照亮了整個封印之地,一個白色瞳孔的人幽幽的說了一句:“你來了?”

封印之地裏閃著熒光拿著都是靈,麵前這個單純秀氣的臉看著自己:“我還以為你把我忘了,仙子這些年,你為什麽把我關在這裏呢?”

白雪純指了指自己:“我?”

女子點了點頭,帶著枷鎖站了起來雖然麵無表情,但是從語氣足以看出委屈:“你為的是什麽?為什麽要限製住我的自由?你是不是覺得我麻煩,你說不會放棄我,你願意相信我?可為何關著我?”

白雪純猜想姬櫻可能是被素淨寒騙住封印的:“你說的是素淨寒,她都死了好久了,你是被她藏起來的對嗎?你是姬櫻對嗎?我不是素淨寒,我隻是和她長相比較相像而已,我真的不是素淨寒了。”

姬櫻脾氣貌似不是很好,封印之地開始抖動:“你騙人,她說等我醒了會給我自由,可是她騙我。”

白溫雅在外麵感覺封印的驅動,想起了素淨寒最後與他見麵時給他一個曲譜:“若是哪一天我不在,控製不住姬櫻的話,記得把這首曲子演奏出來,一定能壓製住的。”

白溫雅進去封印之地,看著姬櫻掐著白雪純的脖子,立馬過去與姬櫻打了起來,奈何姬櫻金剛不壞之身,什麽辦法都不能傷到她。

接下來看著姬櫻掐住白溫雅和自己的脖子,一把把白溫雅扔了出去。

拔出插在自己背後封印自己靈力的匕首:“你們這些人,把我們逼得居無定所,想要利用我控製我,居然還騙我說仙子死了,她絕對不會輕易的去死。”

白雪純雖然被姬櫻掐住脖子但是並不害怕姬櫻:“告訴你,素淨寒死了,這是事實,你在鬧也沒有用,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是死了就是死了,在也不可能回來了。”

白溫雅覺得素淨寒教給的曲譜是封印或者殺死記性的方法,吹起了時華,可是吹著吹著,就看著姬櫻哭了,傳聞道行高的靈屍與人無異不輕易流淚,除非那個人值得流淚。

姬櫻的眼淚成雙成對的掉想起了素淨寒對著她吹曲子的情景:“她說過隻是讓我藏起來一會睡一覺,會過來帶我離開這裏的。”

白雪純覺得曲子很耳熟:“這不是老人們口中唱的山花嗎?”

白溫雅看著姬櫻哭泣的樣子,內心有點難受,不僅僅是她,包括自己以及剛剛趕到的眾人,素安賢不知道素淨寒是什麽人,但是這個畫麵讓自己看著心軟,就連一直要取姬櫻命的素風清也沉默,覺得哪裏有那麽一點點愧疚。

仔細想想,仙門百家沒有死傷,死的隻有素淨寒一人而已,現在孩子口中的落花對仙門百家很是諷刺,雖然各個仙門不允許唱這樣的童謠,但是還是有反對仙門統治的人在唱。

白溫雅聽著白雪純說的山花,笑了笑:“哈哈哈。”

白溫風知道白溫雅明白了什麽:“怎麽了?”

白溫雅笑著解釋:“其實想想,小寒不可能殺她的,畢竟她不是為了自己而犧牲別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