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殊途同歸否

第一百二十章 死亡也是坎坷路(死也不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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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純過去安慰:“我不知道你是活人還是死人,但是既然存活那麽就有存在的道理。”

姬櫻不在說話,她想找到素淨寒的死因她覺得素淨寒的死沒有那麽的簡單,姬櫻的目光落在狐狸的身上。

胡三公子也很迷茫,自己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姬櫻為什麽在這裏,當年發生什麽自己也是一無所知,現在也很想問問姬櫻想當年發生了什麽事情,李秀荷為什麽會死,當年妖族為什麽與仙門百家打起來,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麽?為什麽慕容氏會到分裂的地步?

胡三公子看著白溫雅與白溫風,既然素淨寒保護姬櫻,那麽把自己關在山洞也是在保護自己,既然這些事仙門百家閉口不提,那麽由自己去尋找真相,知道真想的人,有素練與白溫雅,白溫雅守口如瓶,那麽素練一定知道怎麽回事,玄貓閉口不提,那麽李氏一定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胡三公子趁著素氏不注意,搶過白雪純背後的斬邪,砍斷鎖鏈拉著姬櫻離開了山洞。

素風清絕對不會放過姬櫻,自己老姐現在都沒醒,能放過這貨嗎,素練與素風清見麵就打,剛剛進來看著素風清帶人追著姬櫻,見麵就打起來了。

素練看著素風清聲音高了八度一腳踹了過去:“素風清,你真畜生。”

素風清用手臂擋住回罵:“對她我要什麽人性!禍害培養禍害。”

素練:“禍害誰了啊!為什麽什麽鍋都給我家小姐背。”

素安賢這孩子有點插嘴的:“又是你,你給我讓開。”

素練繞過:“老一輩的事,跟你有什麽關係,大人說話用你插嘴,旁邊待著去。”

白溫風攔腰抱住要動手打人素練,白境寒與白誌鵬拉著不好拉的素安賢,白氏拉起人牆,素安賢卻找住機會打了過去,白溫雅麵無表情做好教訓這小子,白雪純看著這小子奔著白溫雅來了,脫下外套扔在了素安賢的頭上:“小崽子,你也不懂事大人說話你插嘴不說,老子沒動手你倒是先動起手來了,顯擺你厲害可以扶搖直上九萬裏是不是?”

素安賢摘下外套,白雪純張開嘴對著兩根手指哈了口氣,直接一個腦瓜崩把素安賢彈的吃痛蹲了下去。

那一邊的素風清不是很淡定,帶著風走了過來:“可算讓我抓到了,說不是素淨寒可是你就是,卻是沒有記憶,但是靈魂還是一模一樣的,不管你怎麽爭論怎麽否定,你就是。”

白溫雅擋在了白雪純的麵前:“離她遠點!!”

素風清拿著劍指著白溫雅:“讓開。”

白雪純從白溫雅胳膊下鑽了出來:“來,今天你不殺我,你的名字給我倒著念,厲害是不是,有事說事別在這裏發瘋。”

白溫雅把白雪純拉了回來:“時過境遷,素淨寒以死謝罪,仙門百家都知道,怎麽你還想要人家魂飛魄散,有本事你對著呂氏使勁,對著蘇氏使勁,對折慕容氏使勁,對著死去多年的人你使什麽勁?體現你脾氣不好?懦弱無能?我可還記得,不是她第一個提起反擊戰,你能坐穩家主之位?誰在太白山扛事,你現在的怪罪人家,忘了某人對你的好?”

白雪純內心一個我靠:“莫撕x。”

那邊的素練被氣的眼淚在眼眶中打轉聲音變得軟弱沙啞:“當初,慕容氏為難素氏,可是素氏打不過,小姐隻好求和,在那麽多的人麵前翩翩起舞,受人撩閑,可是你們隻知道她是素氏軍師,誰又記得她的侮辱,你們覺得應該,可我覺得不值得,因為你把忘恩負義展現的淋漓盡致。”

白溫雅攔住素練讓她不要再說了。

素練卻搖頭:“我非要說,讓這忘恩負義之人好好看看自己幹的人事,小姐圖的是什麽?小姐拿素氏當做家,可是在素風清眼裏,她始終是外人。”

白溫雅突然提高聲音:“如果我是你家小姐,你看我罰不罰你。”

素風清剛要開口,白雪純突然打斷:“別說了,計較這些有意思嗎?”

素練拿出那塊已經有裂痕的留音石:“你不知道小姐自刎以後,他們做了什麽,出於害怕慕容氏,還是出於小姐揭穿你們的氣憤,或者害怕小姐鬼魂會報複,合起夥擺業火陣,想要讓小姐在這世間永永遠遠的消失,你們這些懦夫。”

說著抓住封印之地外飄進的桃花瓣扔在水中。

素氏與熟人打頭陣夥同仙門百家把素淨寒圍困在雲山萬魂淵,素淨寒與熟人寒暄過後麵對這些笑了:“覺得我會打敗你們的人,敗給的都是自己的自卑,我不和你們爭,但是我卻違反了你們的規則,動了你們的吃食。”

素風清對著素淨寒麵無表情:“現在認錯為時不晚。”

素淨寒聲音平和,眼淚似落非落:“哥,你也有怕我的那一天,以前都是你在欺負我啊,沒想到我現在都沒還手?因為我看在嬸嬸的麵子上,所以放過你,不計較任何的事情不計較任何的欺負,什麽都沒圖。仙門百家任何家族傷我,詆毀我,甚至打頭陣,我的心都不會像如此,沒想到我對著最親近的人反而是傷我最狠的一個,本以為你會念及往昔情分,現在不需要了。”

素風清拿著劍指著素淨寒:“我的家人皆因你而死。”

素淨寒笑了一下,眼淚滴了下來:“因為如此,抱歉。”,

說著眼神突然變得異常凶狠,一掌把素風清打飛把劍放在脖子上:“你說我欠的罪大惡極,現在還不清,你說我欠素氏的命,那麽現在都還給你,拿去!!”

說著沒有一絲絲遲疑,沒有一絲絲的顧慮,也沒有眨一下眼睛更沒有看任何地方,眼神堅定,出手利落準狠一劍割斷自己脖子上的脈搏。

素風清看著自刎的素淨寒:“瘋了!!”

趕緊過去扶住素淨寒,把手按在脖子上,眼睛猩紅,精神崩潰:“你給我活著,你不能死,你不能死。”

白溫雅趕過來一腳踹開素風清抱一手把素淨寒摟在懷裏一手捂著傷口:“你這是做什麽?”

素淨寒聲音清冷而又淡定:“我沒做什麽。”

白溫雅捂住傷口:“別閉眼睛,我求你。”

可是素淨寒的傷口卻止不住的流血,就算用靈氣去止血,也沒有讓傷口愈合,素風清在劍流出的黑血發現了端倪看著素淨寒:“劍上塗了東西,是不是?是不是你在劍上塗了東西?”

然而素淨寒因為麻痹藥的作用閉上了眼睛,聽不到任何的聲音,覺得周圍好安靜。

白溫雅回憶起抱起素淨寒禦劍離開,靠著一棵樹讓素淨寒躺在自己的懷中,一手抓著素淨寒的手一隻手捂著脖子:“別這樣,醒醒啊你,我信你聽著我信你,我信你,我信你,我真的相信。”

素淨寒沒有恢複任何聲音眼睛微微眨著嘴巴動著:“如果在二十多年前沒人救我,好像沒有這麽多的事。”

白溫雅看著自己的懷中的素淨寒:“小寒,你說什麽?我聽不見。”

終於素淨寒用出全身的力氣說了一句:“爹,我想吃梅子雞。”

就這樣素淨寒一動不動,也不知道血是什麽時候停止留下來,白溫雅的衣服也被染成了紅色,白溫雅看著趕來的的師兄,嘴角微微抽搐一下:“師兄,我們做的真的是正義?現在都滿意了?”

白溫風也沒想到平日裏話並不多,但是待人溫柔的性子卻是那麽的烈猛,對著自己下狠手。

白溫雅站了起來,不知道為何自己吐出一口血,暈了過去。

可是素練又抓起另一個花瓣在水中呈現另一副畫麵,素淨寒死了一切貌似都沒有結束,趕過來的李秀荷帶著族類,趕了過來看著白溫風把素淨寒交個女修整理遺容,女修們擦了擦素淨寒身上的血,給素淨寒換了一身衣服,李秀荷過去把素淨寒給自己繡的手帕蓋在了素淨寒的臉上:“為什麽,會這樣?”

也不知道是誰在素淨寒死去的地方擺陣,胡九姑與黃氏仙教趕來算到一劫:“人都死了,拘魂作甚,本以為仙門百家是什麽正當之人,沒想得到是這麽的卑鄙。”

素風清雖然參與,但是卻是為了搶回素淨寒的魂魄。

李秀荷知道什麽是義,帶著族類趕過去破壞仙門百家的祭壇,甚至開始咬打頭做法之人,趁亂從仙門百家手裏搶回了素淨寒的魂魄放到乾坤袋中。

李秀荷速度非常快,讓仙門百家弟子追出十分遠,不知道是誰射出的滅魂箭傷了李秀荷,李秀荷回頭看著仙門百家化作人身,看著樹上叫來的幫手把乾坤袋扔了過去。

玄貓化作人身,施法做霧混亂仙門弟子視線,玄貓通陰陽打開冥界的門,進入冥界,找到正在出使的鬼差:“快把這個交給小姐。”

黑白無常看著玄貓:“何方人士?歸不歸我們管?”

正好冥王的女兒沙華路過搶過袋子:“這是什麽。”

玄貓撲通跪下:“這是我主人的魂魄,求求你快幫幫她。”

沙華看著玄貓藍色的眼睛:“我可以幫你把靈魂帶入冥界,可是你以前。”

玄貓:“我答應。”

沙華擺了擺手:“算了,你也不是真心答應我,我先幫你帶回冥界。”

沙華吩咐黑白無常:“你們不用出差,把這個帶回去給你們漲俸祿。”

黑白無常聽到漲俸祿眼睛眼睛發光高高興興接著乾坤袋回去了。

李秀荷看著過來的修士用盡靈力不讓自己魂飛魄散一把抓住射出滅魂箭修士的脖子一下扭斷:“殺了我,你以為會有好下場?”

素風清看到這些無話可說轉過頭聲音也有點啞:“今天先放過你,管你是素淨寒還是白雪純,我日後再找你算賬。”

白雪純根本不怕:“姐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