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胡三公子把白雪纯送到空月山下的时候,白雪纯趁着夜色上山不得不说特别的像是做贼。白雪纯在白氏的住处围墙附近转悠了半天,一阵幽幽的声音带着一点怒气的声音从围墙上传来:“回来了啊。”
白雪纯抬头看着背后圆月,用俯视的角度看着面无表情的白温雅内心有点心虚:“还没~休息,你家师叔不抽~你吗?要不我们休息~,或者给我开个门,再或者把我带进去,哥哥?帅哥哥,公子哥哥?”
白温雅气的眉毛直跳,但是语气保持冷静:“狐狸呢?”
白雪纯当然不能出卖狐狸:“不是和僵尸私奔了吗?”
白温雅:“弟子都看到了,玄璂带着你出去了。”
白雪纯:“你不是说我可以下山玩吗?”
白温雅终于从墙上跳了下来强忍着怒气:“你没与我说你要出去玩,也没经过我的同意,更没有说要和狐狸出去。”
白雪纯看着白温雅一脸黑,捏了捏他高挺的鼻子打趣道:“敢情,是我和别的男子玩,你生气了?”
白温雅推开白雪纯的手:“想多了你,我是怕你出危险,我一个人找不到昆仑镜碎片。”
白雪纯听着白温雅打肿脸充胖子,明明很在意却不在意的样子忍不住哈哈大笑:“是吗?”
白雪纯上前捏着白温雅的脸狠狠一掐:“用不到你限制我的人身自由,你是谁啊,为什么要管我?就算是我心上人,你也不能限制我的人身自由,我的基本权利,基本人权,控制欲怎么这么强?”
白温雅:“说这个世界的话我听不懂,我绝对听不懂。”
白雪纯突然开始命令而且话语带有威胁:“带我进去,你要是这样的话,我就去水洞天再也不回来。”
白温雅最怕的就是这个了,抓起白雪纯粗暴的扛了起来翻过墙给扔进了明月松间:“快睡吧大小姐,明天还要御剑找昆仑镜碎片呢。”
白雪纯装作躺着要睡觉的样子觉得白温雅走远披着被子坐了起来,又躺下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卸掉妆容,洗了把脸用洗脸水泡了泡脚擦干换上睡衣,喝起了江小白,连喝三瓶,过了一会红着脸摇摇晃晃,偷偷推开隔壁房间的门一下掀开白温雅的被子,白温雅正要睡觉但是还未睡着被白雪纯惊醒刚要坐起来问白雪纯做什么可是白雪纯嬉皮笑脸爬了上来,坐在他的身上到处**:“哇塞,你身材真好,哇塞,哇塞有肌肉,皮肤还那么光滑白皙,你们这个年代真的是盛产美男子诶。”
白温雅老脸一红:“你下去。”
白雪纯没皮没脸好不容易有调戏白温雅的机会,怎么会下去呢?于是乎伸出小手挠白温雅的腋窝:“让你欺负我,让你凶我,让你吃闲醋,让你不让我说话。”
白温雅捂着嘴尽量不笑出声,一下把白雪纯压在身下扑面而来一股酒气:“你是喝了多少?”
白雪纯伸出两个手指头:“不多就三瓶。”
白温雅按住白雪纯:“我问你这是三吗?看样子神智不是很清醒,你别动我去厨房给你找醋。”
白雪纯:“不是你喝的吗?你不识数这就是三?”
白温雅拿着自己的绳子捆上白雪纯去厨房找醋,但是白雪纯一阵恶心,洁癖的白温雅把白雪纯扛了起来推开门找个地方让白雪纯吐拉着白雪纯去厨房找醋,白雪纯却解开绳子去了白知仁房间用箜篌去弹子夜歌,白温雅一阵翻找找到了醋,回头发现白雪纯不见了。
白温雅很懵逼拿着醋壶,开始问巡夜弟子看到白雪纯没。
这是白境寒巡夜:“前辈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没看见。”
白温雅这下开始着急,白知仁听着房间外有箜篌的声音,甚至有人唱歌:“云斑驳隔岸灯火,萧瑟的连成歌,人空落热闹加了锁,心料峭解几思索……”
白知仁爬起来看着白雪纯红着脸弹箜篌知音,白知仁慈爱笑了一下问道:“这么晚不睡觉?为何在这里唱歌?”
白雪纯:“开演唱会啊!老先生你和我唱歌吗?”
白知仁摇了摇头:“我一个老头子,能唱什么?”
白雪纯开始抓住白知仁胳膊:“你可以唱,采莲曲。”
说完换了节奏,开始唱:“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
说着拿起竹简比作麦克风的样子,送到了白知仁面前:“老先生,唱啊!实在不行跟着我哼哼~也可以啊!”
白知仁摇了摇头,守夜弟子察觉到白知仁房间的异常,打算拉起白雪纯就走,却被白知仁拦住反而吩咐道:“去我先与姑娘聊一会,这姑娘神智不清醒。”
白雪纯突然停下歌声:“这舞台上面怎么这么冷?怎么没人开空调。”
白知仁摸了摸箜篌:“几十年,除了我的夫人与素净寒再也没人可以弹奏出声音。”
白雪纯:“那是你们不会弹,不然怎么弹奏不出乐曲。”
白知仁拨了一下箜篌的弦:“这把箜篌只选择与懂自己的人弹奏曲子。”
白雪纯还是反驳:“那还是你们不能欣赏艺术,不然的话怎么会弹奏不了箜篌。”
白知仁陈述给白雪纯一件事:“雪纯姑娘,我问你一件事,一女子不爱那个男子,可男子为了把女子留到身边,把她关了起来,不让她出去,可是这女子生下孩子以后,拿出伪装成胭脂的鹤顶红放在了自己的饮食中,自尽了,就这样口吐黑血躺在了箜篌的旁边。”
白雪纯迷迷糊糊的回答道:“那么这个男人不仅仅奇葩还是个变态登徒子,明明女子不喜欢他,干嘛留人家在身边丢掉尊严,受尽侮辱,关键还强迫人家,最关键的是这个男人真的不是报复她,活活折磨她?”
白知仁笑了笑:“并没有,只是想留住。男子从未有见过女子,不是男子不想见,而是没有勇气去见,女子也是一样的。”
白雪纯摇摇晃晃:“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个女子名字叫寒雪魄与双胞胎寒雪灵是寒氏一族最后的两个孩子,寒氏一族是光明与黑暗共存,寒雪魄身体里封印着光明,寒雪灵身体里封印着黑暗。
可是男子喜欢上了寒雪魄,那个杀了幸存族人的寒雪魄,寒雪魄与男人的家族有灭门之仇,灭门之仇源自于寒雪灵身体里的黑暗力量,那种力量招邪祟,寒雪魄身体里总有毁灭邪祟的力量。
六十四年前……
一名白衣少女带着面纱纤纤玉手乘着船乘着竹篙缓缓划过水面,微风拂过衣摆和发丝,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鸟儿停在了船上,清新的身影漂泊在碧波**漾间,她也是一名修士,她在这里是为了净化水中的邪祟,并不是出来捞鱼而是过来捞尸体,她答应过帮助一户人家帮忙打捞尸体的,这里有巨物修炼成精,手里有掌握着众多冤魂已成为一方气候,若是不出掉日后百姓定会遭殃,她轻轻划过船,船下周围有黑影包围,女子,惊吓的鸟儿都离开了船,少女此时并不慌乱而是拿出事先准备好写满符咒的鸡蛋扔进水中,疯了一会之后拿出一个写上了自己生辰八字的人偶刺破手指涂抹在了人偶头部扔下了水,而后又拿出两个写着其他生辰八字的人偶,嘴里念念有词,两个亡灵眼神空洞露出水面,这是寒雪灵就出的血招出来的,一直盯着寒雪灵很久,就算妹妹可能伤害自己,那也不能看着她出事,所以联合年轻的白知仁铲除掉了。
白雪纯开始打岔:“后来两个人因为力量排斥所以手足相残了。”背锅
白知仁:“并没有,寒雪魄总是在保护寒雪灵可是寒雪灵身体的力量总是失控,需要接住寒雪魄传输灵气给寒雪灵,后来寒雪灵的力量失控,神志不清的杀死了族人,寒雪魄替他背锅刚开始让寒雪灵以仇恨方式控制住自己身体里的力量,寒雪魄一直在躲着寒雪灵。”
白雪纯开始觉得这是个悲伤的故事:“为了保护妹妹,自愿当背锅侠,把责任揽到了自己的身上,好感人,可是妹妹不知道手足相残。”
白知仁被白雪纯逗得开心笑了一会:“并没有手足相残,只是寒雪魄躲在寒雪灵看不见的地方守护着自己唯一的亲人,寒雪灵在冯氏修行,寒雪魄在白氏修行,最后在猎邪的时候寒雪灵失控杀死了自己的丈夫与白氏族人和冯氏族人,寒雪魄看着妹妹失控,用自己的力量封印住寒雪灵的力量,替自己的妹妹扛了雷。”
白雪纯哭了出来:“被喜欢自己的人误会了?”
白知仁摇摇头:“他并不相信一向柔柔弱弱的寒雪魄会做出这样的事。”
白雪纯开始反问:“那么那个男人关着她做什么?调查啊!”
白知仁摸了摸白雪纯的头:“哪有那么简单,后来男人信了,居然愚蠢的相信了,从来背负那么多,自己却什么都不知道。”
白雪纯开始总结:“那么,你们不合适,寒雪魄唯一的亲人,只有寒雪灵,而且寒雪灵身上的能力是寒雪魄的秘密,为什么这么说,因为我感觉。感同身受,自己唯一的亲人只能以这样的方式去保护,既然要保护妹妹怎么关心儿女情长。”
白知仁眼睛里有些泪水:“是啊,背负的太多是我在难为她,我说彻查这件事的那天,她悄无声息的倒在了箜篌的边上,早就知道箜篌有灵,她喜欢与箜篌之灵交谈,可是我却把小孩子抱走,是不是伤了她?”
白雪纯突然反问:“假如寒雪魄把你儿子送人不让见你试试,这还用想啊!”
寒雪灵在寒雪魄隔天生下了自己的孩子,没想到三个月后自己的姐姐死了,自然是崩溃找到白氏一族,无意间寒雪灵打破了自己姐姐的记忆灵珠,记忆起来自己杀人的过往,当场崩溃,把孩子丢在白氏就跑了,等男人找到寒雪灵的时候,寒雪灵站在了悬崖边上对男人大喊:“我杀了许多人,却让自己的姐姐帮着认错,原来我们都是家族的武器,都是被家族的牺牲品,为了用邪气做武器,怕邪气失控,后来让我姐姐做克制我的武器,难怪我的家族会有人自相残杀,我受够了。”
说完跳下了悬崖永远离开了人世。
白雪纯点点头:“果然是个悲伤的故事,而且还有一点可悲的味道,最终姐姐的努力全都白费,自己的妹妹没有活下来。”
白雪纯开始关心那两个孩子:“那么两个孩子呢,其实那个男人也可怜,最可怜的是两个孩子,娘都没了。”
白知仁摸了摸白雪纯的脑袋问道:“那么如果是你怎么做?”
白雪纯:“遇见了再说,如果遇到了我也无力回天,毕竟杀人偿命。”
这个时候箜篌亮出一阵阵的光,一位红衣女子出现在面前,白雪纯还在傻呵呵的激动:“哇塞!是貌美如花的嫦娥姐姐。”
白知仁头一次看到箜篌的灵,箜篌之灵张开樱桃小口:“我知道我的主人的死因了,原来是因为自己的家族,因为保护自己的妹妹,用死守护住秘密。”
说完这句话箜篌之灵开始慢慢的消失留下了昆仑镜碎片,白雪纯仍旧耍着酒疯:“粉丝们举起你们的荧光棒,我为大家送上一曲萤之光。”
白温雅推开门抓住了白雪纯的手:“白雪纯,你够了,快回去?。”
白雪纯甩开白温雅的手:“我不走!我还没唱完歌曲呢?粉丝不干。”说完倒了下去。
白温雅可不管这个,抱起白雪纯回到了明月松间,白知仁笑了笑,仿佛看见了自己和当时喝多酒的寒雪魄,白知仁觉得惋惜,想起素净寒也说过:“有的时候,眼见不为实。”当初的寒雪魄杀了幸存的白氏弟子,可是秘密却没有守住,因为这个秘密,寒雪魄向他隐瞒了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