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玉暖看着仇人不开心,内心又是如此的高兴,最后家里人决定让程玉然去空月山修学。
程玉然看着修士名单之上没有程玉暖的名字便问道:“阿爹,上面怎么没有阿暖的名字呢?”
程风易道:“你才是未来的继承人,你优秀就足够了。”
程玉然为程玉暖争取这样的机会:“阿爹,我日后继承家业,可我也需要实力相当的人去辅佐,阿暖是不二的人选。”
程风易觉得有道理就把程玉暖的名字加在了上面,就这样程玉暖有了修学的机会。,,,
程玉暖比起自己的家族,貌似更喜欢这里因为这里比家族更安静,静的只有水滴石穿的声音,树叶飘落下来的声音,但是又因为太安静有有点聒噪这里只有两个女孩子,直到有一天程玉暖见到了白温雅,程玉暖被白温雅的目光吸引了一下本以为白温雅的目光是对着自己,可是却对准了身后的空无一人的树笑了笑,程玉暖想不到为什么白温雅会对身后空无一人的梅花树笑,便要上前打招呼。
但是其他修学的人告诉程玉暖:“程二小姐离温雅公子在近没用,人家温雅公子有心上人。”
程玉暖笑了笑问道:“看起来不平易近人的温雅公子的心上人到底是什么美妙绝伦的仙子,我还真的很想知道呢。”
另一位王姓修士:“不就是素净寒吗?”
程玉暖做出了嘘的手势:“人家喜欢谁,我们不可以说三道四,话说回来素净寒仙子到底是长什么样。”
王修士:“你可以去白栀晓仙师的课室看一看梅前练剑图,那个就是净寒仙子。”
另一名修士:“那个漂亮的女修就是啊!我还以为与江湖传闻一样,吊眼梢,烈焰红唇,横眉冷对呢。”
王修士:“传闻,就当做故事,根本就不能信。”
程玉暖也看见过那副屏风上面的画:“长相不错,是不是与温雅公子一般,不好接近吗?”
王修士摇了摇头:“据空月山其他弟子说,人家的性格很是平易近人,温柔的很,安静甜美,气质若谪仙,其他比我们小的人喜欢称呼她为神仙姐姐。”
程玉暖叹了口气:“其实怎么说,我们都被别人称为神仙的,话说回来,怎么没有见到净寒仙子呢。”
王修士道:“她也是与我们一般过来修学的,听闻人缘不错,六艺俱全。”
白志鹏想起来也过来插嘴:“想当初我们对付邪祟的时候,百家争鸣的时候当时有邪祟离我可近了,就看她站的特别之远用绑着符咒的箭失,一剑射穿三个,而且箭无虚发,不知道那天是过于紧张发挥失常怎么的,漏掉了三支,离场也拿到了第五名的好成绩。”
白温雅听到了这些心里有了数,不免回忆起当时的情景,看着素净寒的箭失接连射偏内心有点不满:“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都偏了?”
素净寒不好意思笑了笑:“可能太紧张了吧!”
白温雅没有觉得素净寒很紧张的样子:“我没看出来你哪里紧张,和平日里一样。”
素净寒:“紧张一定要摆在自己的脸上吗?那样岂不是更加的失利。”
白温雅握住了素净寒的弓箭:“这第三箭,你绝不能在失手了。”
素净寒用平和的语气道:“我尽量吧。”
白温雅:“素净寒,我告诉你,你绝对不能在失手了。”
素净寒点了点头:“嗯,放心吧。”
素净寒在百家第三箭失手的时候白温雅好像察觉出来,素净寒的箭故意放偏了。
素净寒的表情仿佛注定自己是一定是注定退场一样,表情轻松,素净寒对着素风清与白温雅打招呼:“再见了,你们要好好表现,祝你们拿到好成绩,真遗憾啊。”
白温雅气的咬牙切齿拉住了素净寒:“那一箭你不会放空的,为什么故意射偏。”
白温雅的声音那么大,其他仙门弟子都听着呢,素净寒做出嘘的手势发出道:“人有失足,马有失蹄,况且我的胳膊疼啊,伤还没好呢。”
素风清:“你不是说你的伤好了吗?”
素净寒:“我不想让你们担心而已。”
素净寒胳膊上有伤,射偏还说的过去。
谢仁玉也看得出来,素净寒撒谎了,昨天看他去太白山兵陵试了箭无虚发,今天故意错过时机放空三箭。
素净寒指了指白温雅身后:“来了啊,你们继续我先走了。”
白温雅本想叫住素净寒但是素净寒还是跑了,头都没回。
谢仁玉叫住了素净寒把素净寒拉到一边:“怎么回事?”
素净寒:“婶婶我胳膊疼。”
有些人看着素净寒失手不免幸灾乐祸吕澜渊道:“仙子怎么没有之前那般厉害了。”
“对呀,对呀,这不是仙子的水平。”
素净寒面对挑衅的回答,没有怼回去而是笑着回答:“那个是因为百家争鸣很重要,我不能拖素氏后腿,就算有伤也要来,就算是丢人也要去,因为这是我素氏的勇气担当,绝不临阵脱逃。”
白知仁笑了笑:“素氏,果然好家教。”
谢仁玉轻轻拉着素净寒的手对着素风清与各位仙门人士道:“我先带着小寒看看伤势,就不在这里陪着各位了。”
谢仁玉拉着素净寒:“小寒,你告诉我是何原因你故意失手。”
恰巧比赛停止,没有问候家中长辈回去找素净寒问个清楚,在门外听到了素净寒的对话。
素净寒:“婶婶,家规不是说不要变得最强,不要没有上进心,我们家族人少,地方小,如果太弱了别人会看不起,太强了别人开始忌惮,会趁着我们不对其他仙门地位造成威胁的时候,找我们麻烦,我若是成绩好了抢了别人家孩子的风头,别人就不高兴了,而且万一我比哥的成绩好,仙门百家又要议论纷纷,更加找理由贬低素氏了,所以我选择退出这场比赛,给素氏找个安全位置。”
谢仁玉不知怎么心软了起来抱着素净寒:“你是仙门百家中最出色的一个,不需要别人的认可,不出太多风头很好的,是我素氏其他弟子的模范,家规遵守的很好。”
白温雅也被素净寒的心思细腻打动了,素风清也过来看着白温雅站在门外:“温雅师兄你站在这里做什么?”
白温雅面无表情但是表情平静:“看看净寒的伤势。”
素风清:“不用操心,我娘的医术好,你快去你家那边吧。你家师叔马上骂人了。”
白温雅不语:“嗯我知道了,谢谢风清公子。”
自从那天起,素净寒手上多出一份玉手镯。
程玉暖还在讨论素净寒的事情:“那么怎么没见到净寒仙子。”
白温风看到很多人:“回高句丽了,那里是净寒仙子的家。”
程玉暖也总是对白温雅打招呼,白温雅也回,程玉暖总是有意无意问白温雅一些问题,可是白温雅却爱答不理,弟子们夜行之时,白温雅又救了素净寒那么多次,这让程玉暖很倾心,本来一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程玉然看得出程玉暖的心思,商量自己的父亲给玉暖定亲,奈何白温雅不悦。
程玉暖也经常做吃的给白温雅,白温雅也心存感激。
修学时间到了,程玉暖回到了家,也经常打探白温雅的消息。
白氏家族被慕容氏与宇文氏为难,程家伸以援手,素净寒则是托自己的朋友疏通关系,所有人围剿的时候,慕容氏大小姐打头阵,白氏无一人伤亡。
白氏所有人认为是程家的功劳,素净寒也不争论。
素练觉得不公平:“小姐也做了许多,无数天没有睡好觉,他们不闻不问。”
素净寒摸着怀里的橘猫:“管那么多干嘛?人家在素氏落难的时候不也还是收留了我哥,我们只不过是还回去而已,他们没必要知道,以免双方互相欠人情债,我们素氏家族小,但是没必要欠什么人情债。”
素练还是觉得不公平。
素练从回忆回到了现实,无面鬼逐渐的消失,只落下了昆仑镜碎片。
白雪纯把碎片捡了起来,白温雅也接了过去,两个人又陷入昆仑镜的幻境,这一次不同,我们居然看到了素练。
这个是独孤氏的督察府,身边是冷冷清清,素练也与净寒一般身边的不喜欢那么多的人,只有姬樱。
姬樱:“素练大人,我们趁着这个机会对付白氏吗?居然那么的袒护程玉暖”
素练放下了手中的笔:“白氏何错之有?白温雅说什么维护了小姐,白宗主说什么保护了我。”
姬樱:“那么白知明他……”
素练:“理解,他也是公平公正之人,不能为了人情不顾大局,所以他也没有什么错,她也没害死小姐,与小姐亦师亦友,就是面冷了一些而已,我要是对付了他们未免太过于冷酷。”
姬樱:“我发现,程玉暖身边的侍女,她给仙门百家送情报,送出程玉暖为了撇清自己与林鹰的关系,还把人家灭口,其实这都是程玉暖的意思。”
素练听到了人名问道:“林鹰,是哪一位?”
姬樱回答道:“素练大人,前日我扣下了这封信,还把程玉暖身边的侍女抓起来盘问。”
素练:“问到了什么?”
姬樱:“问到了侍女也是与程玉暖有仇的。”
素练按照要求抄写着经文,写到了璎珞经的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的地方停了笔:“看样子这个侍女知道程玉暖很多丑事啊,保护好她,让她按我说的做。”
姬樱:“明白了,素练大人。”
素练看了看抄写的经文:“这报应来的有点慢,我们推波助澜一下好了,对了姬樱,你猜我在梦云川的门主那里得到了什么?”
姬樱:“什么?”
素练:“程玉暖的把柄。”
姬樱:“门主怎么会有程玉暖的把柄?”
素练起身:“说来也巧,他们去古墓找草木僵尸的内丹,那可是救人的好东西,然后呢?然后影子墙投射出程玉暖害人的影像,我还捡到了一个面具,面具,召唤回来了一个鬼魂,可惜啊鬼魂没有记忆,忘记了程玉暖怎么害死的他。”
姬樱:“那怎么办,我们不能空口无凭啊。”
素练我正好安排白温雅去了程家地盘,已经告诉他:“想要知道素净寒的死因,就要去,保护无面鬼,也告诉无面鬼想要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就要去程家地盘让白温雅帮助找回忆,已经让他依附在了面具上了。”
白雪纯这才明白了怎么回事:“原来这都是素练安排好的,他让无面鬼靠近我们,是为了引出程玉暖方便在程氏还有素氏家主面前揭穿程玉暖,最后引出程玉暖,又引出程玉然撕开程玉暖的真面目,高手啊。”
白雪纯前世都没发现素练这么的聪明,白温雅还是信得过素练的,也知道素练正直,不会伤害无辜人就算仇视仙门也没有伤害,也说了一句:“难怪素练的性格与净寒能玩的到一起去,原来是这样,性格真的是太像了。”
白雪纯:“哪里像了?”
白温雅:“意见不谋而合啊,”
许久许久程玉暖醒了过来,躺在一个**,她不记得这里是哪里,也没有来过。
身边有个满脸笑项眼睛里透露着狡猾的人:“醒来了阿暖。”
程玉暖有点害怕,这不是让自己亲手扔在荒郊野岭的林鹰吗,她坐起来一步步的退后:“你要做什么?”
林鹰摸了摸程玉暖的脸:“别害怕啊,他们伤害你,我可不会,心疼你还来不及呢。”
程玉暖打开了林鹰的手:“别碰我。”
林鹰把手收了回去:“好呀,我不碰,以后碰你的日子在后头,我就知道你不忍心杀我的。”
程玉暖被吓得说不出声音来:“既然我没有死,就证明天不亡我。”
程玉暖笑了笑:“我就不应该手下留情留了你这畜生一命。”
林鹰哈哈大笑:“玉暖,你我不都一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