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玉暖咬牙切齿:“我真应该杀了你,林鹰。”
林鹰放下了药,也没有与程玉暖多废话未避免程玉暖情绪激动,转身出门,关门之前对着程玉暖邪恶一笑,程玉暖把药碗一扔砸向门,程玉暖本就可以自己疗伤,程玉暖站了起来用苍白无力的脸,恶狠狠的看着门:“你以为你会关的住我,林鹰你太小看我了。”
说着推开门,准备冲出去,但是却遇到了阻碍不说,还被弹了回去。
林鹰这个时候从窗户探进头:“别白费力气了,程玉暖你出不去我的结界,还是待在这里吧,报复你当年对我的伤害之恩。”
程玉暖:“你多行不义。”
林鹰:“你不也一样?”
程玉暖:“我程玉暖就算恶毒,也不伤害对我真正亲近的人,我是狠,你是恶。”
林鹰:“两者有区别吗?”
程玉暖无话可说,好像被堵住了,程玉暖不知道林鹰会怎么对待她:“林鹰你到底要做什么?”
林鹰:“我以前说过要得到你。”
程玉暖咬着牙站了起来:“你做梦。”
素练不会放过程玉暖,当天在喝大家族地盘的告示板上贴着程玉暖的画像。
夜渐渐深了,白雪纯坐在明月松间窗前静静的看着月光,平静仿佛这是一件不是文艺而是很平常的一件事,推开门挖出一坛酒,爬上屋顶看了看满天繁星:“晴夜叹兮忆过往,云淡风轻似平常,往事随风逝去独留一人,吾还是独然一身。”
不知道怎的自己又开始写上歌词,名为江湖佳人,打开了手机屏幕,又提着酒坛去了一个阁楼:“没钢琴……”
拿着竹箫笛子还有琵琶开始编曲,总琵琶搞出沉寂压抑,却不失苦中作乐的前奏用洞箫吹奏了一段沉浮的乐谱,好似平静悲伤,却是很沉稳。
白雪纯本以为白温雅睡着了呢,谁知道看见白知明上到阁楼:“这么晚不睡觉,在做什么?”
白雪纯:“睡不着编曲,我是靠这个吃饭的,话说老先生你怎么还不睡。”
白知明:“睡什么!公务还没处理完,大老远听着你在这里弄什么乐器。”
白雪纯:“温风大哥不管吗?”
白知明:“管,我是分担一下。”
程玉暖也坐在窗户旁看外面,想想自己做的事情突然笑了出来全是嘲讽:“死都没能给一个痛快。”
林鹰拿着月光花放在了程玉暖面前,嬉皮笑脸的说了一句:“美女,笑一下。”
程玉暖看都没看直勾勾的看着外面,林鹰笑了笑:“没必要在乎外面说自己什么,没有他们我们用这个样子?阿暖你在你姐姐眼里没有那么的重要,你要是威胁了她的地位,你也感觉到了吧还不是会被杀死,他们用他们目光的时候,谁曾想过我们的想法,我们不说怕别人嘲笑,他们对待我们的经历不在乎我们的生死只在乎我们能不能给茶余饭后增加乐趣。”
程玉暖:“……”
林鹰把脸凑近了程玉暖:“我问你,阿暖你为什么喜欢白温雅,可是他不喜欢你。”
程玉暖看了看林鹰却又不说话,不知道程玉暖是什么眼神,空洞却仿佛有一层什么东西一样,林鹰进去屋子把程玉暖抱了起来:“不说话就以为可以拜托得了我吗?”
程玉暖躺在窗上仿佛死了一般,任由林鹰做着什么,林鹰以为程玉暖受到了什么刺激:“你怎么了?”
程玉暖也不在说着什么林鹰也说着自己小时候的经历:“你知道我怎么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吗?我母亲本是寻常人家的姑娘,可是被无赖轻薄,从小被尝冷眼,凭着摸爬滚打,学来的一身,九岁的时候,我被人搞瞎一只眼睛,从此我就恨死了那个搞瞎我眼睛的人,所以我爸人家渡口的人全杀了,谁让他们欺负我。”
逃亡时候他碰见了程玉暖,对着落魄的自己笑脸相迎,让他感觉不到一点点的恶意,她伸出手拉了一把,这让林鹰觉得程玉暖很是亲近,程玉暖回头说了一句:“我想见白雪纯,可以吗?我可以见见她吗?”
林鹰不明白程玉暖为什么要如此做:“你要找他做什么?”
程玉暖:“她的手中有昆仑镜碎片。”
林鹰:“然后呢。”
程玉暖:“然后拿过来。”
林鹰露出猖狂的笑容:“杀了便是,见她做什么。”
程玉暖:“白雪纯聪明,把碎片放给了白温雅自己不在身边放着,所以,”
林鹰:"你想要的,我都给你。"
程玉暖不知道要做什么,林鹰也很迷这件事吗,程玉暖,不知道在想一些什么,最终笑了,她大概是知道怎么一回事了。
玉菲绝对是想置她于死地,她若是只想报仇,大可以让自己的姐姐杀了自己,而且她还想起来有些事是她给自己出主意,想想自己还是钻进了她的圈套。
十六年前……
程玉暖在家里练习射箭,三连支射中,玉菲急急忙忙的过来告诉程玉暖,仿佛好像是自己的事情一般,程玉暖不急不忙采下一朵栀子花:“慌什么?”
玉菲:“温雅公子,被伤到了,被自己家里打伤的。”
程玉暖也开始慌了起来:“平日里不会犯错的怎么挨打了呢?”
玉菲:“因为素净寒。”
程玉暖攥紧了手:“因为她?她怎么能掀起大波澜,”
玉菲夸大其词:“因为掩护素净寒把家里的人与慕容氏弟子给打了。”
程玉暖当然是心疼:“明知道自己是通缉犯,怎么还去招惹白温雅呢?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吗?”
玉菲:“说的就是,要是她死了……那样的话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别要死不死还连累着别人。”
程玉暖听到了死这个字眼,看着玉菲笑了笑,玉菲也对着程玉暖笑着,程玉暖才感觉到这个笑是意味深长。
程玉暖打着伞来到高句丽通风报信,装作善良的模样端端庄庄的告诉修士:“程玉暖前来拜见。”
修士看的发了好一会的楞,支支吾吾的回答:“好的这就去。”
程玉暖踏进杜鹃花来满园的素氏府邸前来劝说道,素风清走出来问道:“程二小姐,你是有什么事吗?”
程玉暖做出焦急的表情:“你快救救素净寒吧,好像只有你能救她了。”
素风清提起素净寒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我为什么要去救她。”
程玉暖虽然是害她但还是感觉到心寒:“你是她唯一的亲人,你相信她会害人吗?我从来没见过她心狠手辣的样子,你觉得她与夫人什么过节,你不觉得夫人死的蹊跷?我若是你就找机会把她抓过来问一个清楚。”
素风清还是有点动容,因为以前的兄妹友谊,为了之前的兄妹之情:“不用问了。”
程玉暖:“你真的不去打头阵保护她一下吗?”
素风清:“即使打头阵我也是杀了她。”
程玉暖觉得某种程度方面,这个人像极了自己的父亲,绝情。”
程玉暖:“我知道了。”
程玉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心软了一下,最后来到水洞天。
程玉暖进去以后,看着素净寒在里面剪着花枝。
程玉暖:“仙子这里还真是冷冷清清。”
素净寒起来笑了一笑:“是冷清了一点但是安静。”
程玉暖:“听说白温雅的伤因为你。”
素净寒没有做声倒出两杯水,程玉暖笑了笑,语气中带有挑衅:“我是白温雅的未婚妻,自然是心痛他的,但是呢我不希望我的丈夫,内心装的是别人。”
素净寒也笑了,随即表情恢复到正常:“你觉得温雅会喜欢你,你也就能勉勉强强的与他过过日子,信不信我要是消失了,不见了,他会记得我一辈子,而你死了在他眼里根本不算是什么?虽然你的美貌,会在外人眼中吸引,可是你觉得你可以吸引得了他。”
程玉暖忍不住妒火中烧,扔在了桌子上两瓶药物:“我听说仙门百家要合起伙来对付你,所以为免受挫骨扬灰的痛,就自己解决。”
素净寒站了起来语气毫不在乎:“不在装柔弱了,不在装无辜了,程玉暖你信不信日后面具被别人拆穿的时候,你无法面对众人,你害死了吕松,害死了吕兮,骗着他们去找死,他们得罪了你?你不也是在仙门百家面前添油加醋吗?稀泥和的可以,真弄的一团糟。”
程玉暖也起身:“你的哥哥打头阵,小心点吧。”
素净寒:“不会的,是非他分得清。”
程玉暖:“恩仇在是非面前又算得了什么呢?所以为了不戳心窝子,死的轻松,你就乖乖睡觉的时候用沾了这个药刀划一下,长痛不如短痛,敬你是个磊落之人,算是我对你的怜悯与仁慈,”
素净寒笑出声音来:“仁慈,你仁慈过吗?你到这个时候就不能真实一点吗,放下你的虚伪做作,直接告诉我,你不是怜悯,而是就想要我去死。”
程玉暖听着声音站住了脚步说出一段很复杂的话:“为了温雅,我必须这么做,你不死,他早晚受到连累,在仙门百家面前我真的想要帮你,因为你才是我最想活出来的样子,而我只配活在阴暗角落里,你一直活在阳光下,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无论是谁杀死了你都会有那么一两个有良知之人为你收尸,不至于挫骨扬灰,但是你记得死也要死出你的尊严,今日就算是我杀死的你,只是因为我记得你救过我,帮过我,同时我也为自己高兴,你终于能死了,我讨厌你,我很讨厌你,因为白温雅很喜欢你,没有了你他会关注我,到时候我可以毫无顾忌的与他在一起,因为家族他也不得不与我在一起就算他讨厌我,记恨我。”
程玉暖以前杀人的时候毫无顾忌,不知怎的今天顾忌起来了许多停留在瀑布门前许久终于决定离开,她承认自己是因为嫉妒才去刺激她,可是没想到她会真的有勇气去死,还是当着仙门百家的面,看着白温雅红着眼睛故作坚强的模样,奋不顾身的抱着他离开,而且貌似白温雅差点离开白家,就算是褪去家纹也不娶自己,想来也真是输了,让一个女子在他的面前笑着离开真的会让他记得一辈子。
第二天程玉暖起来穿好了衣服,坐在窗户前看着麻雀停留在不远不远的树枝上。
素净寒也准备回到水洞天,打算回家找自己的衣服,刚要进去就刮风然后看着自己被吹起来:“西游记???八戒救我。”
白温雅看着黑色旋风把白雪纯吹了起来,御剑就追,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乌鸦飞鹰。
白雪纯看着白温雅在后面追:“八戒你行不行啊!!你行不行。”
白雪纯还看见了,那个抓自己的黑衣服的女人,黑衣服的女人在看着两个人嘲笑道:“你们两口子真会玩?”
白雪纯觉得这个女人很白痴:“玩儿?这哪里是玩儿了,”
黑衣女人:“年轻人。”
白雪纯内心想着:“这该不会是一个傻子吧!”
白雪纯:“你能不能让风停下来,白温雅,我灵力不行你灵力可以,赶紧把我弄下来,我不想同风起。”
白温雅:“等等啊。”
这个时候后面有个人拦腰抱住了自己,白雪纯回头问了问:“吃我的肉能长生不老是吗?赶紧放开你爸爸。”
林鹰看着白温雅好像发怒了,吹起一阵大风顺便抓了一把沙子。
白温雅本来是不害怕这些,这些自己也可以对付的。但是却被这些迷住了眼睛。
白雪纯没有之前的惊慌失措反而有特别多的淡定,因为自己的心理年龄加上今生的怎么着也好几十年,小Cass,先看看他要干嘛再怎么决定怎么对付,
林鹰觉得白雪纯太淡定了:“你尖叫一下好不好?就一下,你这样我好没面子的。”
白雪纯:“你怕不是一个逗比,我也想叫,我就是懒,我还要回去录歌呢,喊哑了怎么录,我的天你还有多久一杯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