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殊途同歸否

第九十六章 醉酒(下次誰在找白溫雅喝酒我打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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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白雪純在沙發的另一邊講起了自己的詭異經曆。

白雪純摸了摸後背一臉誇張:“你知道嗎,我在水洞天剛穿越過去的時候,差點被死高句麗棒槌一巴掌給我打吐血,不僅如此還要打我,不過還好那個吹簫的給我當成了她的女友給我扛了一下,否則我就被打死了。”

在一旁的林瀟反而一臉擔心:“打傷沒,雪純姐?”

白雪純:“沒事,古代也有好藥的,我都好了,不過我也把那個棒槌臉給打腫了呢。”

然後兩個人聊了別的話題把兩個大男人扔在了沙發一邊。

趙文韻勾搭上白溫雅:“你說,兄台,我們是不是被女生忽略了?”

白溫雅對趙文韻的舉動毫無表情:“……”

此時趙文韻看到白溫雅背後背的淨世:“兄弟,你怎麽還背著這個管製刀具呢,在你們那個時代沒什麽,但是在這個時代這樣的行為是違法的,要是和雪純出去的話別帶著,順帶著通知我,我要讓白雪純有更多人關注她的。”

白溫雅想起了白雪純的前世經曆:“願君請勿缺德”

白溫雅說完這句話趙文韻手賤去拔淨世界,白溫雅出於家裏教育的本能機製性運動,一掌將趙文韻打飛到廚房用臉來了個急刹。

趙文韻此時臉都臉都蹭破了皮捂著臉痛呼痛呼:“哎呀我親娘。”

林瀟看著自己的男朋友被打飛,急忙去廚房把鼻子露出鮮血的趙文韻扶了起來:“怎麽樣啊你!”

白雪純氣的用拳頭懟了一下白溫雅:“人家就動了你的劍,不讓碰就直接說,幹嘛把人家打飛,最重要的是打飛人不要緊,你把我地板磚砸碎了怎麽辦百八十元一塊呢,我才搬進來一個月檀木桌都讓你給我拍碎了,不要在損壞我房子裏的任何一件東西了。”

趙文韻氣的咬牙切齒:“我說你不擔心我,擔心你的地板磚,你還有沒有上人性啊。”

白雪純走過去撫摸了趙文韻的頭:“哎呀,對於你我人性不起來怎麽辦?有事沒事,沒事給我起來,我要收拾這裏,別擋著!還有你盼我倒黴,我見你倒黴我當然開心。”

白溫雅這個時候麵無表情走了過來伸出手,卻把趙文韻嚇了個夠嗆:“兄台你莫打我,莫打我!!”

其實也不怪趙文韻他害怕,這幅麵無表情的模樣,真的是讓人害怕,趙文韻被白溫雅嚇得後退到撞到了灶台櫥櫃的門。

然而白溫雅卻出乎趙文韻意料的把他拉了起來:“抱歉,原諒我剛才的失禮。”

趙文韻不好意思難為白溫雅因為怕為難起白溫雅因為怕白溫雅給自己再次打飛:“算了,你控製住自己就好。”

白雪純肚子咕咕叫了起來:“還沒吃飯,怎麽辦?”

林瀟開始使喚趙文韻:“你去幫我們去訂麻辣香鍋,快去!!”

而白雪純和林瀟開始收拾,亂七八糟的東西,男生們也是等著外賣看著電視,白溫雅繼續看著甄嬛傳。

趙文韻看著白溫雅入迷:“你還喜歡勾心鬥角的宮鬥劇,在我們眼裏這些都不算什麽,雖然看著爽,但是沒籃球賽看著刺激,來陪我看籃球賽。”

說完就拿著遙控器,把頻道換掉了,白溫雅看著趙文韻,輕輕喊了聲:“阿純,甄嬛傳沒有了。”

白雪純看著白溫雅,怕這兩人吵起來緊忙拽上白溫雅讓他坐在電腦椅上打開了電腦讓他繼續看甄嬛傳。

林瀟一把揪住趙文韻的耳朵:“你小子怎麽不尊重下客人,人家是穿越而來。你讓人家看籃球看得懂嗎?”

趙文韻揉了揉耳朵:“他不是看電腦呢嗎?要不我教他打英雄聯盟,或者絕地求生,或者看直播也行。”

林瀟一巴掌拍了趙文韻腦袋:“看直播你個頭,我天天在你的麵前你是不夠看的嗎??還有,你不要把人家給教壞了。”

趙文韻:“OK”

白雪純和林瀟收拾好後外賣小哥也送來了外賣,其中有四雙筷子燒烤香鍋,還有一瓶江小白一聽啤酒,由於沒有桌子幾個人圍在茶幾上開始吃,趙文韻拿了一瓶江小白給白溫雅:“喝點,兄台。”

白溫雅卻拒絕了趙文韻的請求:“家裏有規矩,不讓家中弟子隨意飲酒。”

白雪純自然不會讓白溫雅為難便出來擋酒:“別顧著白溫雅,顧及顧及我。”

說完端起一杯酒準備喝下去,可是酒剛到白雪純的嘴邊卻被林瀟搶了下來:“你不是腸胃感冒嗎?”

白雪純:“我打了兩針已經好了。”

白溫雅卻把酒杯搶了過來:“女孩子喝什麽酒。”

趙文韻看著白溫雅這麽的關心白雪純想到了灌白溫雅的方法,不如設計讓白溫雅替白雪純擋酒,正好報剛才被這個古人把自己一掌打飛的仇:“人家好了不喝怎麽能行,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幹了雪純,你不自稱為娛樂圈裏第一女漢子嗎?”

林瀟剛要出口教訓自己的不懂事男友,可是白溫雅卻把酒給幹了。

白溫雅一杯酒下肚:“好了,饒過阿純。”

白雪純這個白癡也不知道趙文韻下套,端起江小白的小巧酒瓶一口喝了下去,白溫雅又給搶了下去一口悶,白溫雅天生是酒量不行,像白溫雅酒精過敏體質四兩下去足夠她難受的了,誰知道白溫雅一瓶下去,然後看著他搖頭晃腦,兩眼發直。

白雪純看著白溫雅狀態,又擼起袖子要把趙文韻給一頓痛打。

白溫雅突然轉回頭看著白雪純傻笑,

趙文韻還幸災樂禍:“哇塞,一瓶倒!下次換老白幹和二鍋頭試試。”

白雪純回手就是一巴掌拍在了趙文韻的頭上:“我看你像老白幹。”

白雪純看著白溫雅傻笑了一會,深情凝望著自己

白雪純:“……不要想不開!!”

白雪純拿出手在白溫雅麵前晃了晃:“溫雅?溫雅?你怎麽樣?要不休息去?”

說完又伸出一隻手指:“這是幾。”

白溫雅因為酒精原因反應遲鈍,眼神空洞好一會才回答:“一。”

說完握著白雪純手指,接著又把白雪純拉了過來親了額頭一口腦袋一栽睡了過去,白雪純被白溫雅親的一愣,呆呆的做了半天,白溫雅自己又深情一笑睡了過去。

林瀟和趙文韻在旁邊看的也是吃驚:“雪純姐姐,你穿越時候還交了男盆友?”

白雪純慌不擇言的向林瀟和趙文韻解釋:“沒有,我隻是和他的死去的女友長得像,可能酒精原因糊塗了把我當做了死去的女友。”

趙文韻湊不帶好意過去:“是嗎?雪純小姐?”

這個時候白溫雅突然又起了過來,把白雪純拉了過來兩片薄薄帶著酒香的嘴唇印在了白雪純的嘴上,親完以後白溫雅溫柔的看著害羞臉紅的她笑了然後抱緊了她,然後倒在了白雪純的懷抱裏,這讓白雪純大腦斷片了半天。

而旁邊觀看此情此景的兩個人趙文韻在想:“醉酒也有間歇性??活了二十多年真的是頭一次見。”

林瀟歎了口氣內心想著:“程明哥要是知道還不得哭暈在廁所,他可是一直的深愛雪純姐姐,別說會哭,剁了這個人也是有可能。”

想到這裏林瀟自言自語道:“程明哥會不會哭暈在廁所?”

趙文韻:“身為男人感同身受的回答你,一定會。”

白雪純終於大腦反應了過來:“你們兩個快點幫我把白溫雅扶回房間,不要看熱鬧啊喂!!這家夥真的很重。”

趙文韻出於男士的優勢把白溫雅扶了起來,一路架到了榻榻米的房間,白雪純幫忙把劍和白玉簫從身上取了下來,脫下鞋把白溫雅安置好,其他人接著吃吃喝喝。

林瀟覺得白雪純被白溫雅占了便宜:“你說白溫雅,會不會把你當做前女友的替身。”

白雪純聽了林瀟這麽說,不由得內心也開始懷疑了起來,既然素不相識為什麽一開始就對自己如此的親近,而且總是袒護自己,難不成真的把她當做了那個什麽仙子的替身?

想到這裏白雪純咣的一下把酒瓶放在桌子上:“我隻能在別人心裏無可替代,獨一無二,絕不可能是那個仙子替身,他說親我就親我絕對沒有這麽的便宜的事情!!”

說完把酒抬了起來悶了一口:“我絕對讓他認清事實,我不是那個什麽素淨寒,讓他活在現實之中。”

這個時候白溫雅爬了起來,搖搖晃晃隻覺得世界都不是自己的,黑暗之中白溫雅搖搖晃晃推開門,覺得胃裏一陣陣翻江倒海,捂住自己的嘴準備吐,由於生活習慣的原因白溫雅絕對不會吐在自己休息的地方,走出房間,白雪純聽到奇怪的聲音邊去看,就看著準備酒吐的白溫雅,內心一陣陣的惡心心想可不要吐在我的衣服上,急忙扶著白溫雅去了衛生間馬桶讓他去吐。

白溫雅起來之後,白雪純問了白溫雅自己最想知道的一個問題:“溫雅,我問你你為什麽對我這麽照顧呢?”

白溫雅平靜的回答:“因為你是小寒。”

白雪純又問白溫雅:“是因為我湊巧長得像,還是你就把我當做了素淨寒?”

白溫雅突然捧住了素淨寒的臉,眼神裏溫柔之中帶著一點點的悲傷:“其實,你就是素淨寒,素淨寒就是你。上一次你孤立無援,承擔著一切,不知道你為何換一種身份歸來但是,這一次說什麽都要信任你一回。”

林瀟過去聽見這位古人所說覺得這裏有一段什麽故事,聽著應該是個很揪心的故事。

這個時候一陣陣的抽泣聲讓空氣都安靜了下來,讓所有人驚呆的是,白溫雅這個七尺漢子居然抱著白雪純哭的和一個孩子一樣:“我知道不是你,可是我沒能為你做什麽,我應該去我家裏的長輩的死和你沒有關係,我應該去相信你。”

白雪純不知道白溫雅與素淨寒之間有什麽恩怨是非,隻能盡自己最大的安慰道:“不管是不是,你都應該收起你的眼淚,有些時候男兒淚不輕彈,讓素淨寒知道,她會是什麽樣的心情去看你。”

白溫雅:“看我……她不想看我……”

然後又睡了過去此後,又是趙文韻和白雪純給扶回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