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被鉗住的張牧臉上絲毫看不出驚慌。
隻是用淡漠的目光看向柱子,看著肺葉被刺穿的柱子大口大口費力的呼吸著。
一串串的血沫伴隨著柱子呼吸從鋼管刺穿的傷口處不停翻湧著。
眼看著下一秒柱子就要不行了。
“王虎,鬆開他。”
這時,一個沉穩的聲音忽然從後麵人堆裏響起。
王虎聞言猶豫了一下後,遲疑的將手鬆了開來。
“經理,可是柱子他……”
從人群中邁步而出的魏經理揮手止住了王虎的想要說的話。
對著張牧伸出了手掌,同時主動說道:“鄙人魏安,冒犯了貴客,還請海涵,能否請貴客高抬貴手,救救我這不爭氣的手下,我必有重謝。”
張牧看了魏安一眼,心中有些驚訝,自己這次居然走眼走的這麽嚴重。
站在張牧麵前的魏安其貌不揚,五短身材,乍一看像是村口的曬太陽的老頭。
看到魏安這服尊榮,張牧隻能感歎,縱欲果然傷身。
無視了魏安伸過來的手掌,張牧直接走到了柱子旁邊。
動手將鋼管給拔了下來。
隨著鋼管離體,一股鮮血直接噴了出來。
氣若遊絲的柱子也直接雙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柱子!”
一直守在柱子旁邊的一個中年人見此直接紅著眼睛站起來,就要和張牧玩命。
但好在魏安眼疾手快給攔了下來。
張牧拿出一瓶治療藥劑,拔開塞子就直接往柱子的傷口內倒了小半瓶。
效果立竿見影,猙獰的傷口在治療藥劑的作用下,幾乎瞬間就止血了。
柱子的表情也緩和下來,終於沒了那種可能隨時暴斃的模樣。
但是張牧隻用了小半瓶的治療藥劑,昏睡的柱子依舊沒有蘇醒。
張牧晃了晃手中的半瓶藥劑對魏安說:“魏經理,我想和你做筆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