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在悅來客棧不敢喧嘩,秦雲隻得向前傾了傾,冷笑著說:“什麽是做人的原則?我讓你請我了嗎?不說我弟弟,就說上回,如果你替我們交了罰金,何故我們會被折磨那麽多天?”
這是什麽道理?
“我憑什麽給你們交罰金?你們要害我,小二弄錯了,把那酒給你們送去了,不是罪有應得嗎?”
“什麽就……唔!”
那秦雲還想反駁,可剛說出三個字,薑男起身走到了他的身後,一把便捂住了他的嘴。
“大郎,我最看不上這種陰的小人,跟他廢什麽話?你不出手,我就幫你出手!”
那薑男長得五大三粗,有一把好力氣,任那秦雲如何掙紮,都扳不開薑男的大手。
旁邊的人發現了異樣,目光都向三人轉了過來。
那薑男憨厚的笑了笑,揮手說道:“各位,他喝開心了,非要在這兒高歌一曲,那不是打擾大人們的興致嗎,我管他,你們喝你們的!”
去!
周圍的人翻了個白眼,又繼續地幹起杯來。
緊接著,薑男攥起拳頭,一拳轟在了秦雲的側腰上。
唔唔唔……
秦雲疼得瞪大了眼,渾身不由地抖了起來,但被薑男捂著嘴,一聲也喊不出來,想站也站不起來。
那薑男拎起那酒壇,單手將剩餘的酒倒進碗裏,扯著脖子就給秦雲灌了下去。
這麽一折騰,周圍的人又都看了過來,甚至有些官吏都站了起來,疑惑地看著此處。
那秦雲本想吐出來,薑男手勁大,再次捂住了秦雲的嘴,抱住他的頭一頓搖,一邊搖,一邊回頭笑著說:“沒事沒事,我們喝酒經常這麽玩,聽見了沒,兄弟,喝酒小點聲!”
等秦雲咽下去之後,薑男單手拎起起另一個酒壇,向有毒的酒壇倒了點酒,涮了涮那壇子,又倒出了一碗:“藥都沉底兒了吧,秦兄,剩下的幹貨也都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