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酒已經開始主持一些大型節目的外場,端端立在人群裏,苗條又美麗,好像一朵盛開的蓮花。
她主持完一小段之後,中場休息,到旁邊揉了揉自己已經凍僵的手。雖然說現在已經不那麽冷了,但是為了上鏡好看,她穿的還是比較少的。
長時間站在外麵,難免會有些寒冷。
她站在休閑的區域,不停地往手裏哈氣,前後搓動以保暖。就在這時,馬睿白路過她身邊,看見她站在路邊的模樣,不由得有些動容。
猛然間,他腦海裏冒出她含著淚水問她的表情,她問他是不是討厭她,為什麽要通過別人的嘴來認識她……
是啊,此時此刻,他也很想問自己,為什麽要討厭她,他明明一點都不討厭他啊!為什麽要通過別人的嘴來認識她?
她和別人口中的模樣千差萬別,根本就不一樣……
馬睿白遠遠的站著,一動不動的望著許酒出神,過了一會兒,他好似著了魔一般,鬼使神差的就熱繞過玻璃牆壁,到了許酒旁邊。
許酒正哈氣呢,眼前多了一杯星巴克,先是一愣,然後仰起頭,看見馬睿白站在一旁。
驚喜道:“馬老師?!”
“是不是太冷了?來,拿著咖啡暖暖手!”說著,馬睿白就將手裏的咖啡放到許酒手裏。
“啊!”許酒詫異的瞪大眼睛,接過咖啡杯時臉上泛起一絲紅暈,垂下頭低聲道,“謝謝馬老師!”
“不客氣!”不知道為什麽,馬睿白沒有馬上離開,他不想馬上離開,就像和許酒多呆一會兒,所以隨便扯淡,“你現在工作還順利吧?”
“嗯嗯,還挺好的!”許酒點點頭,心裏想,這畢竟是我從前最拿手的東西,這點場外的主持還做不好,怎麽可能嘛!
馬睿白卻擔心許酒是在逞能,畢竟剛剛主持,哪個人會沒有困難,當下又說,“雖然你現在已經出師了,但是有什麽不懂的,還是可以來問我的,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