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許酒疲憊不堪的回到出租屋,洗了個澡,換好衣服,去台裏的路上都在打瞌睡。
到了台裏和沈南枝打了個照麵,沈南枝雖然對她笑盈盈的,但是目光好似淬了毒,恨不能將她一口吞下去。
工作的空檔休息一下,刷微博時看見一個視頻上了熱搜。
“昨天晚上,以為男子喝醉酒在高速公路上走,被巡邏的交警帶回去。之後才發現,此人正是某大集團的工資莫某……莫某稱應酬時喝醉,忽然想嘔吐,讓司機緊急停車,之後便渾渾噩噩的在高速公路上散心……”
別人不知道這人是誰,但是許酒一下子就清楚,這人不是莫逆還能有誰?
她氣得不打一處出,莫逆還真是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啊!不就是受點情傷嘛,有必要要死要活的麽?
許酒越想越氣,立馬給莫逆打電話,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罵:“莫逆,你神經病啊,你昨天晚上在路上瞎晃**什麽?你到底還要不要命了?你一個大男人,稍微受點傷就受不了,以後你怎麽做生意怎麽生存啊……”
此時,莫逆正在辦公室裏被批鬥呢,莫爸爸以及幾個元老把莫逆叫過去,又是數落和責備。
莫逆看見時許酒的電話,不顧正在批鬥的關鍵時候,還是接起來。
雖然許酒明裏是在責罵她,但是莫逆能夠察覺出,許酒犀利言辭中夾雜的關心。
此時,莫爸爸見莫逆聽見許酒凶巴巴的怒吼過後,嘴角帶著絲絲淺笑,頓時氣得肺都要炸了,怒吼起來:“莫逆,把電話掛了!”
在電話那頭罵得正凶殘的許酒,猛然間聽到莫爸爸的怒吼聲,驚訝得張大了嘴,連珠炮似的話語堵在喉嚨間,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那什麽……”
“沒事。”莫逆聲音溫潤如玉,沒有絲毫的生氣,反而帶了點兒揶揄的笑。
“你那邊什麽情況,沒……沒什麽事兒吧?”許酒顫顫巍巍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