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在酒會上,馬睿白看許酒越來越順眼了。
在宴會上,許酒表現得可圈可點,雖說最後醉得一塌糊塗,還吐了他一身,被同事調侃的不行,但她也說出不少建設性的意見,對外來大局的態度和看法,都讓人刮目相看。
單單一個優點,就可以抵掉不知道多少缺點。
但是從那之後,許酒工作起來反倒是更加努力了。不知道是不是上一次看順眼了,現在怎麽看怎麽順眼。
原本沈南枝來找許酒麻煩,馬睿白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隻想著挫挫許酒的銳氣,在試探一下她的忍受能力,底線在哪裏。
但是現在沈南枝來找許酒麻煩,把她當做廉價勞動力來用,他都在旁邊幫腔一下:“沈老師,不好意思喲,今天我找許酒有事情的,可能幫不上你什麽忙了!”
沈南枝是何等的心思玲瓏,馬睿白這麽一說她頓時什麽都明白了,一下子又聽見同事間傳出來的瘋言瘋語。
“你們知道嗎?上個禮拜許酒和馬老師一起去聚會啊!”
“上酒桌啊?知道知道,和好幾個領導一起吃飯呢,聽說許酒表現得還不錯,被誇獎了呢……”
“這種事情你沒經曆,怎麽知道到底是什麽情況。”
“也對,那天聽說還是馬老師送許酒回去的。”
“馬老師不是總是捎許酒一段路嗎?”
“是嗎?”
“你們說馬老師和許酒到底時什麽關係啊?”
這種瘋言瘋語越傳越厲害,沈南葵對馬睿白勢在必得,聽見這樣的話生氣不已,一向溫柔大方的她從來就沒有發過脾氣,聽見工作人員竊竊私語時,她義正言辭的提醒:“你們都不用工作了嗎?還有閑工夫在這裏嚼舌根?”
“工作工作!”工作人員連忙笑嘻嘻的多遠了,背後又開始說,“沈南葵見自己的金龜婿要飛走了,著急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