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一點多,我睡得迷迷糊糊,水靈光大著舌頭在門口喊我:“老張,我回來了,你睡了沒有。”
我忍著罵人的衝動:“睡了。”
“哦。”
水靈光哦了一聲,消停了幾分鍾,又聽到她氣惱的聲音:“張建國,你這個騙子,你睡著了怎麽還能說話,我餓了,你給我弄點吃的。”
我順手拿過手機掃了一眼時間。
1點30分。
“水靈光,你是不是神經病啊,都幾點了,你以為我跟你一樣是下午才上班嗎?”
“我不管,老張,快給我煮麵吃。”
水靈光在門口又喊又叫,搞得我隻能起來。
這女人看樣子是喝了不少,滿身酒氣,臉蛋紅潤,一雙美目這會更是帶著醉酒的嫵媚。
如果眼睛會說話,那麽此刻看到這雙眼睛的人都會不自覺地心頭火起,就感覺有一股躁動在不斷暗示兩個人完成的那種電影情節。
“你是不是有病。”
我果斷拿起手機,對著水靈光拍了起來。
“哈哈哈,老張你好壞,原來你也喜歡這個調調。”
水靈光白皙的手臂苟住我的脖子,隻是和**畫麵不搭邊的是一個美女噴出來的酒氣依然很臭。
我屏住呼吸,將拍的內容發了出去:“我把你打擾我休息的視頻發給了房東。”
“老張,你侵犯了我的肖像權。”水靈光一邊說一邊嘿嘿樂:“當然,如果你給我煮麵,我就原諒你了。”
“我給你煮個der。”
我沒好氣的關上門。
隻是水靈光好像和我杠上了,我不給她煮麵,她就在客廳一直喊我。
和一個借著酒勁發瘋的女人是沒道理可講。
沒辦法。
我隻能再次打開臥室的門。
“吃了趕緊睡覺。”
“嘿嘿,我就知道,老張你這個人心軟。”
水靈光橫七速八的躺在沙發上,還不忘發號施令:“我要兩個溏心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