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還不如直接罵我呢。
我尷尬地撓了撓頭:“那個,我也給房東發了你醉酒的視頻了。”
水靈光的表情尷尬了一下:“昨天是我太過分了,打擾到你休息了,我向你道歉。”
“賤。”
張小雅一邊說一邊做出嘔吐的動作。
“那也比某些人強,還是好朋友呢,結果轉頭就挖好朋友的牆角,到底是誰賤。”
“你搞搞清楚,當時你們倆還沒有在一起呢,大家公平競爭。”
提到這個水靈光就氣得咬牙切齒,冷嘲熱諷:“你知道我喜歡老張,老張也喜歡我,如果不是你一直在我耳邊說老張壞話,我倆早就在一起了。”
張小雅輕哼一聲,嘴角上揚嗤之以鼻:“是你自己沒腦子,居然還好意思說。”
眼看著水靈光和張小雅又開始互相攻擊,我不耐煩起來:“真是夠了,你倆是有什麽毛病,能不能消停一會。”
我屬實有點想不明白,明明兩人互相厭惡,偏偏又非要湊到一起。
“你凶個屁。”
張小雅不甘示弱地朝我瞪眼。
“蛇精病。”
我懶得搭理她,自顧自回了自己房間。
這會我已經打定主意,與其讓張小雅和水靈光搬走,還不如自己搬走更實際。
再說如果真的和風笛在一起,繼續合租無疑不太合適了。
說幹就幹。
上午到了公司我就開始在幾個平台留意合適的房子,打算利用這個周末去看房子。
快10點的功夫,張小雅又把我喊到了辦公室,指著辦公桌堆積如小山一樣的文件還有資料:“張建國,把這些文件和資料送到對應的部門,需要簽字的讓部門經理簽好字拿給我。”
“張小雅,我是來做新媒體的,不是來打雜跑堂,你這麽搞我要懷疑你的職業素養了。”
“隨便,你可以不做。”
張小雅連眼皮都沒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