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让我当驸马,我就要造反了

第118章 皇上吃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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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出,大家心对这老狐狸一阵鄙视,心里也为宿国公的想法可能要泡汤了。

梁高宗狠不狠抽自己一耳光,交代一下宿国公让派程真去办不就得了,非要来议,自己可是答应了驸马,派程真去的,这下怎么办。

如果派两人同时去,那这功劳也要一分为二,驸马可明显是不愿意把这功劳分出的呀。

“你们先退下吧,朕再考虑一下!”

这南越有三熟的水稻,是驸马田学文的主意,现在出现了这种情况,梁高宗自然想征求一下他的意见,正好自己也没有去过田府,着便装与高五一微服前往。

萧若云没有想到父皇会到来,而只带了高五前来,心想应该是来看自己平时生活过得怎么样吧。

梁高宗参观了一下田府,始终没有看到田学文,十分好奇,“驸马呢,怎么没有见到他,他现在架子这么大嘛,朕亲自到府上,他不来见我吗?”

萧若云一点也不惊慌,微笑道:“父皇怎么忘了,现在秋种就要开始了,他正在木匠坊,和木匠一起赶做耕犁。

父皇着便衣前来,女儿以为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如父皇有事想召,我这就召驸马前来。”

梁高宗一摆手,低头沉思了一下,“带路,我们去木匠坊。”

怨天尤人?这不是田学文的风格,自己虽然不会木匠活,可这几天却学会改锯,把粗大的树木改成做犁需要的木条。

萧若云送来的放了盐和醋的开水,喝着解渴又能提供能量,十几度的天,木匠坊却是人人光着膀子,浑身是汗。

李木匠骑在木条上刨着,骑坐的地方湿了一大处,再看他的裤子,田学文笑得像抽风一样,趁着回气的功夫,大声说道:“哈哈,李师傅都忙得尿裤子了。

我说李师傅,再忙上茅房还是可以的啥,要是被外人知道了,还以为我田学文还是周扒皮呢。”

众人一阵哈哈大笑,有捂着肚子的,有顺着木头往下溜的,连李木匠自己也张着嘴大笑。

笑是人与人之间拉近距离的了有效手段,主仆之间那种隔阂这下就只剩下亲切了。

“这是汗水,要是真尿了,还是骚死你们了,哈哈。”李木匠自嘲道。

梁高宗远远就听到了笑声,也听到了谈话声,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儿,见她也抿嘴微笑,顿时回想自己年轻时候,和长孙敬一起玩的也是这样开心。

见女儿并没有异样,他不再说什么,抬脚进了木匠坊,斜眼一瞄就看到了李木匠湿漉漉的裤裆。

还真别说,和小孩子尿裤裆一个样!

叶凡一边干活,一边许诺:“咱们为朝廷提供了最好的犁,你们就是最好的手艺人,皇上肯定会给一些奖赏。

退一步来说,就算皇上不赏,作为大梁工匠之人,也大梁也做出杰出的贡献,我们手艺也是应该自豪的。

等忙完这一阵,我给大家放半月假,每人奖十贯,不过我先说好了,如果皇上奖得超了十贯,我就要扣下我奖那一部分。

如皇上奖的不足十贯,剩下的包在我身上,反正最低保证大家能拿到十贯。”

萧若云脸色一变,正要提醒,见父皇抬手阻止,也只好闭嘴。

梁高宗怀疑这狗贼早就发现自己来了,装着没事人一样许诺,这不是说给自己听的吗?

这木匠坊里一共也就十一二人,奖下来也没有多少,成亲之时自己给了那么多的赏,这点小钱也至于盘剥自己吗?

那些仆人可就不管,“哈哈,驸马爷呢,皇上也有皇上的苦,咱们作为下人的,能为其解忧已是荣幸,那还要什么赏。

能入田府做工,我们全家睡着都能笑醒。赏就算了,如真能提高粮食产量,就是要我们的命,那也是值得的呀。”

“瞧你们这下贱的样子,有功为啥不能要赏,凭啥天下人服,提供工具的人还没有了命。

要我说呀,天下之人,生而平等,虽出生家庭限制了一些,但至少生下来时,都是光着身子来的呀。

有句说的好呀,人之初,性本善。可后来却有了坏人与好之分,又是为何呀?就是善良的人受到了欺负,总是忍耐。

就像这里一样,我们把它做出来造福人类,自然要得到认可,就是有了你们这种思想,大量的手艺人的地位才这么低。

不过放心,至少在田府,只要公主与我在,大家就是平等的,做的多,挣得多。”

梁高宗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如果让其再说下去,这些做梨的匠人难道还要封侯爵不成?

‘咳咳..’,他捂嘴轻咳嗽两声,吓得田学文转身捡起衣服套上,小跑到梁高宗的面前:“皇上,这是...”

说完,抬头疑惑地看着公主,希望能得到一些答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皇上直接来到了木匠坊。

萧若云眨眨眼,笑而不言,这一切那能逃过梁高宗的眼,“说说什么是周扒皮吧?”

仆人们个个光着膀子,慌乱穿好衣服,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但却竖起耳朵听驸马讲故事。

周扒皮的所作所为,完全符合人们对坏人的定义,一个不折不扣的恶霸。田学文绘声绘色地讲着,周扒皮以长工们卖身契上的规定为理由,半夜三更起来学鸡叫让长工劳动的故事。

故事虽然看似在批周扒皮的丑恶嘴脸,却也让人看到了人性的美好。梁高宗听得了入了神:“后来呢,周扒皮没有被杀吗?”

说完之后,感觉自己以皇上的身份太过显眼,又轻咳咳两声道:“田府木匠坊,每人赏十贯。”

说完,转身离去,田学文兴奋朝大家作出胜利的手势,跟梁高宗身后屁颠地走着。

一别奸臣的模样!

田学文迅速把手从背后放下,他天不怕地不怕,实在有些害怕眼前的梁高宗,不是他可以轻易定生死,可是他是自己老丈人。

老实在站着,等待发落,萧若云站在梁高宗身旁,轻轻给他揉了起来,低声说道:“父皇,趁今天来到了府上,要不要尝尝女儿学的油泼面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