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大家心對這老狐狸一陣鄙視,心裏也為宿國公的想法可能要泡湯了。
梁高宗狠不狠抽自己一耳光,交代一下宿國公讓派程真去辦不就得了,非要來議,自己可是答應了駙馬,派程真去的,這下怎麽辦。
如果派兩人同時去,那這功勞也要一分為二,駙馬可明顯是不願意把這功勞分出的呀。
“你們先退下吧,朕再考慮一下!”
這南越有三熟的水稻,是駙馬田學文的主意,現在出現了這種情況,梁高宗自然想征求一下他的意見,正好自己也沒有去過田府,著便裝與高五一微服前往。
蕭若雲沒有想到父皇會到來,而隻帶了高五前來,心想應該是來看自己平時生活過得怎麽樣吧。
梁高宗參觀了一下田府,始終沒有看到田學文,十分好奇,“駙馬呢,怎麽沒有見到他,他現在架子這麽大嘛,朕親自到府上,他不來見我嗎?”
蕭若雲一點也不驚慌,微笑道:“父皇怎麽忘了,現在秋種就要開始了,他正在木匠坊,和木匠一起趕做耕犁。
父皇著便衣前來,女兒以為沒有什麽重要的事,如父皇有事想召,我這就召駙馬前來。”
梁高宗一擺手,低頭沉思了一下,“帶路,我們去木匠坊。”
怨天尤人?這不是田學文的風格,自己雖然不會木匠活,可這幾天卻學會改鋸,把粗大的樹木改成做犁需要的木條。
蕭若雲送來的放了鹽和醋的開水,喝著解渴又能提供能量,十幾度的天,木匠坊卻是人人光著膀子,渾身是汗。
李木匠騎在木條上刨著,騎坐的地方濕了一大處,再看他的褲子,田學文笑得像抽風一樣,趁著回氣的功夫,大聲說道:“哈哈,李師傅都忙得尿褲子了。
我說李師傅,再忙上茅房還是可以的啥,要是被外人知道了,還以為我田學文還是周扒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