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當家的不必如此吧,有什麽事說在表麵吧,我就一個修鞋匠,不明白你這表情是什麽意思!”
“哼,枉我如此信任你,我深知白虎幫要想發展壯大,就必須做出改變,可你出的什麽主意,在城外開辦草鞋作坊?
先不說掙不掙錢,就是讓一群大老爺們成天找草鞋,白虎幫上下幾百口子兄弟,誰會願意去做?
就算兄弟們願意做,做出的草鞋賣給誰?難道非要去與那些苦哈哈搶錢不成?
我不顧兄弟多年的情分,把你提為軍師,你成天不成幫裏也就算了,白虎幫要改變也是你提出來的,當時大道理講得那麽多,結果實際就是去開草鞋廠?”
田學文漸漸有了一絲失望,他嘴唇緊閉,猶如一條冷酷的蛇,那曾經燃燒著熱情的眼睛,此刻也黯淡無光。
他努力地控製著自己的心情,希望能依然保持著特種兵的那份冷靜與尊嚴,心裏不停地思考,自己真的計劃錯了嗎?
一樣用草做出的草鞋,難道就沒有區分嗎?就不出賣出與普通草鞋不一樣的價格?
或者說非要自己現在做一些大梁沒有的產品,比如肥皂或香皂才行?
可田學文自己並不想這麽早就做出大梁沒有的產品,自己沒權沒勢,做出了肥皂香皂就能保得住嗎?
反而是草鞋,一般有權有勢的人看不上眼,和一般打草鞋的人不一樣,工廠是流水線生產,搓繩,鞋底,鞋幫各做各的,最後讓人在製成成品,再去清洗和整理和多餘的草根啥的。
最重要的是,自己還可以用染料,把不同的樣式的草鞋染成不同的顏色,價格也就變的不一樣了。
效率高了,價格高了,利潤自然也就高了,怎麽會沒有利潤,隻是掙的少一些罷了,等時機合適,在做皮鞋、運動鞋,這難道不是一門好生意?
田學文生氣的不是黃錢質疑草鞋作坊掙不掙錢,而是對他那生硬的語氣與憤怒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