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德銘讓馬車慢點走,自己和蕭德功兩人聊了起來,蕭德功把認識田學文的前前後後仔細講給聽。
聽完後,蕭德銘不由暗喜,這麽有才之人今天一定要認識,如能拉入自己陣營那就完美了。
這一刻的世界仿佛就隻剩下他和他的期待,同時心中也有一絲絲緊張,如同初見的陽光照耀在清澈的湖麵,泛起微微的漣漪。
要知道,當初自己的皇爺,也就是梁太宗邀請儒家大老來國子監坐鎮時,耗時一年才打動孫學賢出任國子監祭酒。
而今日自己拜見之人未必在學識上就比祭酒少,至少從少年大梁說來講,大梁還真沒有誰能比的上。
太子蕭德銘發現自己從沒有像今天一樣有如同山嶽般堅定的心,心中勾勒出自己與才子見麵的情境。
田學文回來後躺在**,心中思緒萬千,一會覺得自己剛才對著大當家說那樣的話,有些過分了,主要是他不知道自己真實的想法,更關鍵是自己也沒有告訴大當家。
如果自己是大當家,會不會和他一樣的想法呢。
手下幾個兄弟要吃喝,兄弟們也有一大家要養活,草鞋又隻能賣給平民,掙不得幾個錢,對於已經養成了大手花錢的白虎幫兄弟來說,可有真的杯水車薪。
另一方麵,田學文覺得黃錢一個白虎幫的大當家,竟然都先問問自己,草鞋與市麵的草鞋有何不同,能否養活大家,解釋都不給個機會,上來就責問自己。
矛盾中....
像是兩個田學文在相互說服對方!
誰也說服不誰,田學文決定去大街上走走,要好好想一下接下自己的生活,是答應招皇上的賜婚,成為駙馬,還是自己獨自闖出一片天地呢?
蕭德功落後蕭德銘半步,與正在出門的田學文相見,急忙熱情地介紹道:“田老弟這是要出去嗎?今天你的少年大梁說可以出盡了風頭呀,這不,就有人慕名而來拜訪,正好讓我碰上了,要不咱們去驛站找個安靜的地方聊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