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依然微笑著,蕭德功卻不開心了,一臉嚴肅地說道:“皇上賞賜還能任由你挑選不成?”
田學文點頭表示讚同,接著問:“賞了啥你倒是快說呀,說了我好謝恩呀!”
蕭德功指著他哈哈大笑,好一陣子才平複,用著明顯的官腔說道:“奉皇上旨意,田學文寫出少年大梁說,代表了對大梁的美好的希望,望你代表大梁少年們為大梁做出傑出貢獻。
特賞絹帛十匹,銀千兩。”
“謝謝皇上恩典!”
田學文謝恩後,問道:“蕭兄呀,我一個鞋匠,拿著這麽多銀可能會保不住呀,要不這麽的吧,你辛苦一下,這銀能否買到一處小院,也好讓我以後有個安身之處呀,絹帛賣了吧,我拿來也沒有啥用,窮成這樣了,還能穿絹帛不成。”
蕭德功笑著回道:“田老弟,先不急著安排財錢呀,咱們接著說第二件事吧,皇上賜婚。”
“蕭兄,皇上可是同意我和那姑娘先行見麵了嗎?如果沒有的話,這事還真不好辦呀,我連姑娘長啥樣都不知道,還有更重要的,誰家的姑娘呀!”
田學文其實心中有數的,能讓皇上賜婚一定不是普通人家,關鍵是當駙馬這事真不成,自己是個男權主義者。
蕭德銘聞言後大笑道:“田老弟大可放心,父皇賜婚者乃本朝長公主,也是我的親妹妹,那可是大梁第一美女,也是大梁第一才女,與你可謂郞才女貌,天作之合呀。”
田學文苦著臉看向蕭德功,希望太子說的不是真的。
蕭德功奇怪地問:“田老弟你這是什麽表情,難道你對大梁長公主有什麽不滿?”
田學文急忙搖著雙手,上前幾步,急道:“蕭兄,這玩笑可不能開呀,草民怎能對長公主有不滿呀,實在是有難言之隱呀。
你看,我介草民,長公主,這...這...,他身份也不對呀,家世更不用說了呀,要是讓朝中大臣,世家,貴族知曉,他們不是嘲笑,而是嘲笑大梁皇室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