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高宗見此兩人前來,估計也不是什麽朝中大事,就笑著挽留道:“皇後不必如此,一個自己的愛子,一個皇室宗親,就算前來也是皇室之事,這事正好還是你在管,所以沒有必要離開,坐在這裏一起聽聽。”
太子蕭德銘行完禮,也跟著笑道:“父皇說得極是,母後一起聽聽,今天前來也是因兒臣和若雲之事。”
長孫問玉聞言,便大方地坐下,笑道:“看來是好事呀,皇上你賜婚,為何不見與大臣明說,也為何不見欽天監算個日子呢?”
蕭德功聽聞後背直冷,他一時不知道如何給皇上稟報了,這皇上皇後對長公主找的駙馬看起來非常滿意,自己要說那修鞋匠不願意,那結果如何呢?
想到這裏,蕭德功不由看了一眼太子蕭德銘,隻聽他笑著說道:“父皇,母後,今日兒臣和蕭少卿一起去見了未來的駙馬。
隻因他寫的少年大梁說,實在太過驚人,兒臣沒有忍住這才去,還請父皇、母後責罰。”
說完,行了跪拜之禮,靜等梁高宗之音。
梁高宗也是講理之人,明白太子自從腳受傷後,心裏受到了巨大的打擊,這幾年來都很少出東宮,今日雖未請示,但也是心急大梁出了這麽一位有才人。
“哈哈,這有什麽可責罰的,說明太子也知道人才難得的道理嘛,今日之見可有何感悟?”
蕭德銘滿臉笑道:“回父皇,母後,此人才思敏捷,學識過人,反應極快,博學多識,就連兒臣這腳疾,他言能治好,隻是還需要時間製些藥材。”
要是田學文在場,估計得笑死,他何時說過需要藥材了!
梁高宗與長孫皇後猛地站了起來,死死盯著他,生怕漏聽一個字。
等太子講完後,梁高宗不放心地問道:“蕭愛卿,太子所言可是真?”
蕭德功心裏直說:完了,完了,田學文你下是真完了,不知道你這海口誇下,就看你能不能治好太子的腳,要是治不好,可就有得受了,哪怕你就算成為了駙馬,可也難逃罪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