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德銘高興地應下,趁父皇高興,說道:“父皇,東宮缺少一太子少保,駙馬才學驚人,可否....”
“哼!”
梁高宗狠鐵不成鋼在說道:“你也不想想,他田學文是才人不假,可他什麽身份,一個鞋匠,能入東宮?
我之所以讓那程不怕認他為義子,也是為那些攻擊他的人而準備,滿朝不講理的人除了他還有誰,敢攻擊田學文,他就敢上去打人一頓。
這是為他找一個堅強的後盾,為也你皇妹下嫁的後路。
要入東宮,不隻是寫了一篇少年大梁說就可以的,還要得到朝中百官及一些大儒的認同。
不要說我同意不同意,就問你東宮的太師,太傅,太保們同意嗎?
遇到問題,不管喜歡不喜歡,都先要考慮周全,而不是一時之頭腦發熱就決定。”
太子蕭德銘渾身顫抖著,要不是父皇知道田學文能治好腳,可能場就是一月不許出東宮了。
長孫皇後急忙打圓場,小聲說道:“太子還年輕,有些事不懂,皇上就多擔著點。”
說完,又對著太子蕭德銘說道:“你父皇說得極是,回去之後一是辦好父皇交代之事,還有就是好好考慮父皇之言,犯錯不怕,但不要犯同樣的錯為好。”
蕭德銘有些後悔沒有聽堂兄的話,還是自己操之過急,幸好母後在,也感謝駙馬能治好自己的腳。
但他的心思卻對父皇有了隔閡,心裏認為這幾年來朝堂和幾個兄弟,特別是老二對著太子之位虎視眈眈,有時父皇還特意讓他去辦一些本應是太子去辦的事。
同樣,蕭德功也認為自己操之過急,哪怕過一會再來宿國公府。因為宿國公長子程真正光著屁股趴在長條凳上,而宿國公程天縱拿著馬鞭一邊抽打,一邊罵道:“小兔崽子,小小年紀就去逛青樓,一晚就花了二十幾兩銀子,打死你個敗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