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若雲放下手中的女紅,揮了揮手,除了貼身侍女沈初晴外,其它人都自覺退了出去。
“說吧,讓我這人從未出宮這人也聽聽什麽事這麽有意思,能讓二皇子親自來講給我聽。”
“長姐,這麽說沒有意思了,我那次進宮沒有給你講好玩好笑的事。不過,這次卻是關於長姐的。
前些日子隻知道長姐招駙馬,可昨天才發現公主府變成了田府,這是要下嫁的意思呀,不知道長姐知道否。”
蕭若雲聽罷,又重新拿起女紅,一邊整理,一邊回道:“母後講給我聽了,田君如此有才,也有誌於效力大梁,朝廷也需要人才,下嫁有何不可?”
蕭若雲的回答並沒有出蕭德業的意外,心想:接下來我說的,你可未知道。
“長姐,可那未來的姐夫今天惹上大麻煩了,唉,我隻是一個皇子也不能幫上什麽忙,所以特來告知長姐一番。”
蕭若雲手停了一下,麻煩?會是什麽?他一鞋匠能惹多大的麻煩。哼,一定是二弟故意試探我的。
見長姐不答話,蕭德業隻好接著說出了田學文好友趙三的事,說完補充道:“當時宗正少卿與宿國公長子程真還一同去了書香巷,我隻聽說蕭少卿說自己不能管朝堂之事。
而洛龍縣令孤獨武可是兵部尚書的堂弟,所以這事處理起來還是很麻煩。長姐知道的,我隻是皇子,雖然在外開府,卻還沒有授號,自然不能為未來姐夫做什麽。
可長姐,未來姐夫據我所知朋友就不好,這趙三還為他出頭過一次,皇弟現在愚鈍,所以來請問長姐,我應該怎麽做才能讓未來姐夫知道長姐為她出個力?”
蕭若雲雖然沒有出過皇宮,但卻不代表她一無所知,太子皇兄自從腳受傷以後,自己也聽到過許多的言語,二弟有意爭奪太子之位。
兩人都是自己的至親,一兄長一弟弟,更關鍵兩人對自己所求,從來都是照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