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男人之間的感情自然是酒桌上來的呀,不信,你聽。隻要兄弟感悟情,端起杯子就開心,隻要兄弟感悟好,能喝多少就喝多少。
你看,我沒有把你當外人,當成了兄弟,我連舉兩杯,而你現在連杯子不都不舉了,是看不起我這個鞋匠。”
蕭德業一時反應不過來,本能地舉起杯,一引而淨。酒的度數不高,但大梁的酒杯像碗一樣,而都是一口悶,不醉也暈呀。
沈初晴卻是看得清楚,田學文舉起酒壓根就沒有喝,見二皇子聽完後,他就拿起酒給自己點了點了,就馬上又給二皇子滿上了。
天呀,這駙馬爺這麽腹黑的嗎?不是說男人兄弟感情深,今日酒,今日醉嗎?像駙馬爺這樣喝,多少人也喝不醉他呀。
壞,這駙馬人真是壞人,不過自己很喜歡,哈哈!
蕭德業剛擦了一嘴,田學文又端起酒杯來,說話舌頭好像有些打不直一樣,說道:“東風吹,戰鼓雷,今天喝酒誰怕誰!寧可胃上爛個洞,不讓感情裂條縫。
今日與二皇子相逢,那是酒逢知己千杯少,來,來,幹了。”
說完,又端起來放在嘴邊,可就是不喝,蕭德業沒有奈何,誰讓自己今日來打探他的消息,看能沒有可能拉到自己陣營,隻好舍命陪君子。
田學故計重演,給自己酒杯點了一下,再給蕭德業倒酒時卻停了下來,指著杯子說道:“二皇子,你..不..講究呀...杯中還有如此之多,你這是養魚呢。”
“不...不...姐夫,不能這麽喝了,別的太急了,我有些受不了。等會在喝,我先吃點菜。”
沈初晴笑得那叫一個開心,站在田學文身後用手指捅了捅他,用眼神告訴他,二皇子有喝多了,不能再讓他喝了。
田學文見好就收,放下酒,笑道:“二皇子,現在我們是兄們了,你就直說吧,今日前來,有啥找我,我就不信你是專來找我喝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