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真要等我姐嫁過來,事事讓他操心不成?如若你忍,我可以讓我府上的管家過來,你要用得好你就用,用不好就再讓回來。”
田學文一聽,得了,這二皇子過來也沒有什麽大事嘛,於是又坐了下來,回道:“二皇子有所不知道,皇上自稱寡人,太子自稱為孤,為何?
他們可是高高在上,要誰三更死,誰也活不過四更去,可他們卻無一人可以像我府上的下人一樣,對著主人開幾句玩笑。
所以呀,工作就是工作,生活就是生活,比如,趙三幹活做得不好,那他就要受罰扣錢,平時生活嘛,就是朋友。
如果一個人連和你開玩笑的人都沒有,那是何其可悲呀。”
蕭德業本要坐下的,聽聞之後又站了起來,用手指著他驚訝地說道:“你,好你一個鞋匠,膽子真大,竟敢拿父皇與太子舉例,你不想活了。”
“看吧,你說你天天活在一個什麽環境下呀,可憐的人喲,來,來,坐下聊!
趙三,安排人送點酒來,對了,還要一點下酒菜。”
蕭德業左右看了看,這可是院子當中,雖然有幾個小獨凳,可連酒桌都沒有,這怎麽喝酒?雖然今天自己是和解,但也未免太小看自己這個皇子的身份了吧!
田學文見他有些怒氣,笑道:“我觀你今日也不是來公幹的,隻是以私人身份前來拜訪吧。既然這樣,還那麽多講究做什麽,來,坐下。
你呀,就是從小生活在宮中,規矩太子限製了你自由,你去大街上看看,能像我這樣悠閑在坐上樹蔭下,喝著小酒,三朋兩友一起談天說地,那是多快活呀。
要是你不住,你今天就試試,坐這裏,我們一起喝酒聊,一定會給你不一樣的人生感受。”
蕭德業雖然生氣,但也明白今日來的目的,想了想也就慢慢地坐下了。沈初晴照完鏡子並未發現自己被太陽光曬黑,心裏嘟囔著這駙馬爺騙人的本事已經開始顯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