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除你们之间的误会,就算他不站在一这边,也不要让他站在太子一边,只有这样,你还是有机会的。
就算他站太子一边,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毕竟他以前是一个鞋匠,在朝中无权无势,要想培养起自己势力,需要多少时间,真到那里,说不定天下已经是你二皇子的了。
所以呀,二皇子最需要不是人才,而是自己修养,遇事不慌,沉着冷静方可成大事也。
想想当年的皇上,前太子要想要杀皇上一家之时,皇上多冷静,巧妙设一个局,前太子就乖乖地往里钻,你呀,还得好好学学。”
萧德业能得长孙敬及其一些大臣的支持,自然不全是草包,也有一些自己的独特之处,适才只是着急而已。
听闻自己亲舅舅的话语之后,也就冷静了下来,一是因为自己当时与田学文接触时,不应该趾高气扬,二是不应该让长孙英华胡闹,三是发现他有才之后,并没有再去接触,实乃自己大意,怪不得别人。
萧德业仔细回忆当时与田学文的交谈,发现此人虽有傲气,但也平和,容易打交道,看样子不像是一个爱记仇的人,心里也就有了主意,决定自己找个时间登门道歉。
目的有二,一是再观察一下未来姐夫的喜好,二是谈他未来的打算,这样萧德业自己心里也好做一些打算。
田学文此时正捂住嘴鼻,指导赵三将扫回来的含硝白霜置桶内,加水浸泡,这种需要浸泡一天,在过滤后,熬煮成硝石结晶,就能用来做成冰了。
这种从厕所找来的白霜,明显带有一种异味,而赵三却干得很起劲,泡上之后还不停地搅拌着,想让白霜充分融化。
萧德业是被沈初晴带来的,两人自然是认识,这也是他打听消息的好渠道,所以进了田府倒也不急着见田学文,而是问道:“初晴呀,我们俩也是从小就认识,我问你一点事,你如实回我。”
沈初晴确实小从小跟在长公主身边,与二皇子虽说不上关系有多好,但也能算得是一个老熟人,但两人身份差别还是巨大的,于是恭敬地小声回道:“二皇子有事尽管吩咐,婢子一定知无不言!”
萧德业笑着摆手道:“不用如此,我俩就当朋友之间聊天就好了,今日我原来要到这田府来拜访,只是来时正好见到太子,带着大箱小箱的礼物前来,为了不打扰田兄,所以就现在才来。”
沈初晴可不傻,一听就明白这是打听太子前来有何事,想了一下觉得这也没什么可以隐瞒的,就如实回答:“二皇子明鉴,太子、太子妃确实一起到了田府,可他们带的不是什么礼物,或是赏赐。
当时婢子就在场,好像是驸马爷把太子的脚伤治好了,所以特别高兴,就赏了一些金银财宝。”
萧德业心中一惊,看来消息没错,太子的脚伤真的好了,对自己一方的打击实在太大了!
“哈哈,没有看出来驸马还会疗伤呀,想我那太子哥哥自从受伤以后,宫中的御医,宫外的名医不是看了多少,无一人能治好。
初晴可知道驸马用的什么方法治好吗?还是说驸马找的人给治好的?”
沈初晴听闻心中十分不快,心想二皇子怎么会这样,那老爷治好的,这还有什么值得怀疑。
她可是在宫中长大的,虽然没有参与那些狗血宫中斗争,但见闻却是不少,立刻感觉这里一定有什么讲究。
“二皇子要是抬举婢子了,驸马以前是鞋匠,会不会医婢子不知,但又确听到是驸马给太子治好的。
只是这太子的脚伤是驸马治好的,还是说驸马找人给治好的,婢子确实不知道。
二皇子如有疑问,一会大可问问驸马!
对了,二皇子,那位王爷大臣,或二皇子的门人也有脚受伤的,需要驸马给治吗?”
萧德业听闻难堪地笑了笑,表情有些僵硬地回道:“没事,只是好奇,一个鞋匠也会医,这驸马倒是有些神秘呀。”
沈初晴更不高兴了,心中直呸,嘴上却还是恭敬地回道:“二皇子多虑了,驸马身份,皇上派人核查了的。”
“那是,那是...”
“我说,赵三,你这搅拌上瘾是吧,别搅动了,让它静静地泡会,你老搅到不觉得臭吗?”
“老爷,我可是听你安排,多搅动让它融化,这样能得到更纯的东西嘛,只要能帮到老爷,我用点力气算什么。”
“那我现在让你停,别搅到了,到看看肥皂坚固了没,这天热的呀,都几天了还没有完全坚固。
对了,看完了再去看那小桶的水结冰了没,看了给我说一下,老爷我这一天天的,操不完的心。
对了,晴儿那丫头又跑哪里去了,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别让她到处乱跑,有活让下人去办就行,晒黑了可就不好看了。”
赵三放下手中的棍子,抬头就看到了沈初晴正陪着一个穿着很好的男子站在田学文身后,这个男子他不认识,但一眼就能看出是一个贵人。
沈初晴站的位置,正好挡住了阳光,于是多嘴说了一句:“老爷,晴儿是真有可能晒黑,反正你不晒也是白不了,嘿嘿。”
说完,撒腿就跑,田学文一站起身来要追打,一边骂道:“好你一个赵三,现在也敢这么给你老爷讲话,看我今天不让轻一下筋骨。”
刚一转身,急忙行礼道:“唉哟,二皇子大驾光临,有失远迎,罪过罪过。晴儿你是,怎么到了这里也不通报一声,还把二皇子带到这里来,这是什么地方,臭气熏天的。”
沈初晴还在为他那一句晒黑了可就不好看而伤心呢,她真以为自己这几天在田府就被晒黑了,转身回自己房间照镜子去了。
“别什么罪过罪过的,我看那你这下人倒是真的罪过,如此与你说话,你也只是嬉笑一下,这样以后如何管理这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