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落使徒

第163章:疯了的安德烈与被凌辱的梅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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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在此之前,他确实想的是将自己目的包装起来,装成借题发挥的样子,一边寻找这对母女的下落,一边警告那些藏在黑暗里,最近想要趁着夏托里尼突发瘟疫而蠢蠢欲动的家伙。

此刻,他再也懒得掩饰,干脆跳下来,像个青春的男孩,从二楼毫无顾忌的跳下来,跳出阶梯的束缚,跳出身旁人的拥簇,走到人群的中央。

他指着刚才说话的一个男警官道:“很遗憾,你猜错了,今天没有什么借题发挥,接下来我要你们做的事情很简单,为一对来自你们眼里平民窟的母女找个公理,将绑架她们的东西们关入牢中,受到法律的惩戒;

并郑重警告夏托里尼黑暗中的那些东西们,无论是什么社团、公司甚至...教会!别碰她们!贫民也是公民,我安德烈的海警局会为所有的公民向猖獗的罪恶问一个公道...

下面,我为在场各位下达命令,立正!”

整齐统一的皮鞋踢踏声轰鸣在一二层贯通的大厅中。

他们的局长,安德烈.尤金,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站在二楼平台,需要他们仰起头才能看见,此刻他就在人群的中央,与所有人平视。

此刻,所有的警官们都挺起胸膛,额头高高抬起,全身肌肉紧绷,望着二楼的国旗肃穆立正,等待着一位‘巨人’的命令。

刚才大言不惭,说要推倒平民窟房子让贫民们消失的家伙是唯一低着头的警官,身旁所有人此刻都以不加任何掩饰与美化的眼神瞥着他,像看垃圾一样。

“1.跟上次联合三辉教会的策略一样,封堵城中重要的交通岔道,带着你们的伙伴们,用狗鼻子一个个给我闻,不用担心误会,只要有嫌疑就可以抓捕,是逼问也好,诱供也罢,只要不出人命,不残,并找到她们,无论你们惹的麻烦多大,我安德烈都给你们扛了!”

大厅轰鸣!掌声、呼声、吼声,连绵不绝!

“2!”安德烈大吼,声浪竟压过了百人,大厅再次安静,“我想你们也发现了,刚才我说的话里,提到了教会,甚至言语很是偏激,没错,我就是这样想的,所以就这样说了。这次的行动,我只有一件事交代给你们;

海警局,是王国治理地区的重要机构,关系一个地区的治安安全,除了同为政府的市政府等机构,我们没必要给任何人面子,其中的任何人,包括三辉教会!

如果他们阻碍你们的行动,就给我打,打到他们求饶,打到他们知道谁才控制着夏托里尼的公共安全。”

霎时,空气凝固,不敢置信的目光紧盯着人群中的疯子。甚至有人的身体在经历了巨大激动与巨大惊骇后都止不住抖动,这是要开战吗?以最暴力的方式,为在这片土地上延续了70年的权利争斗画上一方彻底胜利的休止符。

“3.接下来,海警局内一半的火力武器向你们开放,武装起来,去做你们该做的事情,未来的24小时,你们不止为了迪莉娅.赫伯特,梅米.赫伯特在战斗,而是为了夏托里尼,遇到任何的不公正,没有人主持公理的事情,你们都可以秉公执法,不惧任何人!”

安德烈消失在二楼,乔纳森在楼道里等他。

“有人曾说,军队与海盗唯一的区别是军队有严密的,互相掣肘的军纪,将人性关在强力的牢笼中,而你将要放出去的这些家伙,在丢掉那么多的束缚后,恐怕他们就与警官身份无关了,或许会发生为了一条小猫的生命而杀人的事情也说不定。”

“所以是24小时,在他们尚存在理智的时候,而且就算发生了这样的事又怎么样呢...更迭一个时代,改换一代国王的决策,本身就注定了代价;

70年前没有做干净的事情,遗留的关系麻烦,应该有人去努力,哪怕只是为了些看似无关紧要的目的,做成一件事,只要做到就好了,有必要过分关心是为什么而做的吗?”

......

“也许你做的才是对的,但我管不到了,因为我要走了。”

“罗曼?”

乔纳森的鼻腔厚重震动,“嗯,你说得没错,做成一些事,本身就注定了代价...我或许就是那个代价。”

“去吧,像个男人一样,去吧。”

“屁~”乔纳森踹了他一脚,“什么叫像个男人一样,我脱了裤子揪着毛谁敢说我不是男人!”

乔纳森走了,走得悄无声息,仅有留在楼道中的文件夹证明他曾在夏托里尼瘟疫事件之前的时光里存在过,并付出过,幼稚过。

安德烈走到天台,在边沿坐下,他看到地上有未燃尽的灰烬。

“呵,我就说嘛,怎么这么突然,原来是已经纠结过了。

又走了一位老朋友啊...”

他紧了紧衣襟,这个冬天,更冷了。

“艾尔莎.帕莫小姐,接下来我们怎么办?回玫狮街等着吗?”

艾尔莎瞥了眼杰勒米,“难道你有不用等着就可以找到凶手的办法?”

杰勒米摇头如捣蒜。

“回去,顺便看看伊夫力回来没有,还有...有些事我需要求证下。”后半句她只是在心里说。

在她现在居住的房间里,曾有一张照片,是新照不久的一家合照,在自己搬进去的那天就被梅米姐姐抽走了,只是隐约有些模糊印象,中间的那个笑得嗨畅的男孩也许就是...W先生。

艾尔莎忽然有些懊恼,如果那天自己多注意一眼就好了,在三桅帆船上也许就认出来W先生。

太阳照常升起,阳光如火洒向大地,但在建筑的背面阴影处,依旧冷得似冰一样。

地堡里不停的响起鞭挞声响,如藕丝般若有若无的呼吸声在每一次鞭子落下时才会苟延残喘的‘活’两声。

昏暗的煤油灯光在潮湿的墙壁上投下阴影。恐怖的气氛弥漫在空气中,房间里弥漫着血腥和汗臭的味道,铁链的响声,火烙的吱吱声回**在墙壁上,

身穿白色教服,面目慈祥的主教如鞭打误入歧途的信徒那样凌辱着一个只穿着单薄内衣的年轻女人。

在他们对面的房间里,仅恢复生命活力不到半个月的迪莉娅背身痛苦的瘫在牢门旁,手指塞在嘴里,喉咙里只能发出呜咽的低响,鲜血连成血线流下,一夜过去,头发白了手掌一块。

没有质问,没有诱供,只有鞭挞声,要问的问题她们早已知道,不用多费口舌,无非是不松口而已,那就打到她们松口。

面对至亲将要被打死的情况,杰弗里不相信她们会坚定到底,他了解牢门里的这个女人,她曾无数次,无比虔诚的向自己忏悔,出卖了自己所有的弱点。

“一晚上了,杰弗里神甫,休息会吧。”唱诗班的领唱,不过12岁的幼童为他送上咖啡,顺便接过他手中刺上沾血的鞭子继续一下下用力鞭打,梅米张大嘴巴无声哀嚎。

半百的老人杰弗里笑眯眯的接过咖啡,顺便抚摸了下男孩的手背,低头的男孩眼神僵持瞬间又恢复原状,不接受也不排斥的做自己事情。

杰弗里看男孩这么懂事不由转头看向一旁假寐的东区主教,“给我怎么样?我亲自**他,你知道的,我虽然恢复了职务,但名誉却是长久的打了折扣,现在仅能做些不怎么重要的事情了,但这正好有时间教导优秀的学生。”

“积蓄力量,然后为你几年后重新竞争主教,参加教廷圆桌议会做打算?”

杰弗里不说话,转而笑眯眯的看着手里孩子,一老一少对视的瞬间,男孩看到的不是笑容,而是他眼底冰冷如海的冷漠。

“这件事稍后说,我请你连夜赶来不是让你来挖我墙角的,快点解决面前的两个人是你现在最重要的事情!鲍德温主教一直在关心这里,你昨晚还向我自信的保证过,可以随意撬开那个迪莉娅的嘴巴,现在看起来像是吹牛啊。”

听到鲍德温这个名字,杰弗里眼底瞬间闪过一丝不悦,但被他很好的掩藏起来。

生命药剂...现在他越来越对这东西感兴趣了。

“不急,审讯这种事情就和养个娈童一个道理,要懂得时软时硬,有时放松,有时又要激烈的对待他们,在无序的恐怖中,她们才会逐渐臣服,虽然你是主教,但论手段...呵呵,教你个道理,看得见终点的痛苦不是痛苦,是解脱,看不到尽头的痛苦才是绝望。”

“走吧,我们去吃个饭。”

“这不就是?”埃尔维斯指了指桌上的面包。

杰弗里却是打量了下四周,“在这里...你确定?埃尔维斯,我们是教会,是阳光下吃饭的,不是那些缩在阴暗角落里舔下水道的老鼠。”

临走时,杰弗里很是自得的将梅米.赫伯特内衣的一个撑带剪断,并将她吊在空中。

并将她的母亲迪莉娅的双手绑在门上的铁窗上,让她不得不亲眼看着女儿这样的丑态,进一步瓦解她的心理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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