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攸天沒在這件事情上死磕,他也知道,想在周家帶走張赫已經很困難了。
更何況,這還是薑子夜提前策劃好的,繼續糾纏,指不定會出什麽事。
他選擇了離開周家。
臨走前,撂下狠話告訴薑子夜,早晚會抓住他。
薑子夜不以為然。
上次在牢裏的時候,雲攸天就說過這句話,不過到現在都沒抓住,可想而知難度不小。
等雲攸天走後,大家自然而然地便散了。
不過牧田很吃虧,他被三夫人拽過去,說是要給他置上幾件衣裳。
對於不太會拒絕長輩的牧田,自然難逃此劫。
周若卿也沒多留,比起和這群男人聊,還不如給那瓷娃娃做衣服更令人愉悅。
這幾日事情無多,各家也穩定發展,周若卿自然有空閑。
亭子裏。
薑子夜眨著幹澀的眼睛,說道:“就看雲攸天怎麽做了。”
“要是他不按公子說的去做,那戲子那邊豈不是會不斷對張家出手?”
耗子的傷還沒好,但這不妨礙他看戲,本來是在閣樓裏好好待著的,但聽見拔刀的聲音,立馬竄了出來,差點要和雲攸天動手。
“耗子兄多慮,雲攸天做不做都一樣,主要是把話帶出去。”蕭秦正說道。
“嗯....”耗子不解。
樓萬寧坐下後,吃著糕點,解釋道:“要是那戲子見到張赫沒有被抓,以他的行事作風,你覺得接下來會做什麽?”
“栽贓?”耗子試探著說道。
他覺得,這應該不可能吧?
雖然沒見過,但這幾天從小梅她們口中得知,這家夥也是京城名角兒,會這麽齷齪?
就在他思忖間,薑子夜也說道:“能大半夜去別人家門口潑墨,貼紙,堆爛菜的,能是什麽好人?他的心眼兒,比針鼻兒大不了多少。”
這次雲攸天出麵,用腳趾甲蓋都能想明白,那戲子斷然是去了衙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