炁體源流是一個如何的技藝,這一點甚至無需贅述,所有人大概都心裏有數。
尤其是劉澤,此刻的臉色和眼神都已經變了。
他並不清楚眼下情況到底是否嚴峻,但是兄弟手足相殘之類的事情,是他這一輩子最不願意看見的事情。
想到這裏,痛苦,無奈,進退兩難,各種情緒瞬間湧上大腦。
此刻,李夢瑤倒是聽不懂倆人在聊些什麽,隻是默默的吃著串,由於不過癮,她還要了一條圍裙。
畢竟炁體源流和什麽爭鬥對於她都太過於遙遠了,唯獨隻有術門,才能讓她稍微有點興趣。
“怎麽,你是覺得這次我找你過來,是對付術門的?”
陳文的嘴角微微揚起,已經從剛才的壓抑氣氛之中跳脫出來了。
此刻他非常有趣的看向了對麵的劉澤。
“難道不是嗎?”
“你知道的,我這個人最重義氣,你和張哥,對我而言,都是如同家人一般重要的人,沒想到你們最終還是反目成仇了。”
短短的兩分鍾時間,劉澤已經接連喝了兩瓶啤酒了,雖然隨著修煉時間的增長,酒精已經很難讓他們酩酊大醉了。
“你誤會了,對付術門不是我的本意,如果有機會,我會殺了張波濤。”
此刻,陳文的臉上露出了半分冷峻的神色,和剛剛的自己簡直判若兩人。
一來二去的,此刻的劉澤眨了眨眼睛,眸子之中深邃之情更甚一籌。
“這話從你嘴巴裏麵說出來,我倒是不覺得意外。”
許久許久,劉澤才苦笑一聲。
他清楚陳文不是一個小心眼的人,但是術門這一次的所作所為,他倒也有所耳聞。
如果真的如同陳文所說一般的那樣的話,張波濤應該是徹底觸碰了他的底線。
一般遇到這種情況下,陳文的做法也很簡單,往往就算是翻天覆地也會將那個人揪出來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