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亞飛心道:世人均言,金鍾罩鐵布衫,功成之後,刀槍不入,但人終究是血肉之軀,這個烏鴉禪師看得太多的武俠小說了……
於言也沒有多廢話,手舞鐵榔頭往著烏鴉禪師的雙足掃去!
於言怕出人命,手中的鐵榔頭也隻是往著對方非要害之處招呼。
啪一聲。
烏鴉禪師居然不躲不讓,紮穩了馬步,用自己腿腳硬生生地力抗鐵榔頭!
宋偆驍笑著拍馬屁道:“我師傅已經修煉成了無敵抗打神功,縱然刀槍劍戟也不能傷他,一把鐵榔頭又能奈何他什麽?”
於言不信邪了,照著原位,又是給烏鴉禪師幾下重擊,但後者置若無事,神色如常。
宋虞捂住櫻桃小嘴:“烏鴉禪師的小腿外側,遭到那麽大力的轟擊,難道不會受傷,不會疼痛嗎?”
易亞飛道:“這個家夥練到了皮糙肉厚,還真的可以用自己血肉之軀硬抗鈍器的敲擊,看來我少瞧了這廝,他的確有那麽幾下子。”
於言的臉色通紅,連續敲擊七八下,而隨著最後全力的一擊,他手中鐵榔頭中間的橫木,居然承接不住,從中間斷裂折斷。
於言見狀,大驚失色。
“我定定地讓你,打了那麽久,那輪到我出手了。”
烏鴉禪師一個箭步,跨至於言跟前,給他胸脯扣上一掌。
於言曲屈雙臂硬接,但禁不住這一股剛猛的掌力,給震**得胸口疼痛,腳步踉蹌。
烏鴉禪師沒有再和他客氣什麽,又是上前,施以重手,打得於言,頭皮發麻,眼前發黑,不住地後退,三掌過後,於言被打得倒在了地上,四腳朝天。
於言強行站起來,但烏鴉禪師一腳給踏在了他的胸口。
“你——”
於言的胸口像是要爆炸一般!
此時宋偆驍一把推跌開了宋嬸,徑直走近勝負已分的二人,狐假虎威地笑道:“哈哈,先前你不是耍威風,現在怎麽樣了?老子現在就賞些金精玉液給你品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