雇傭，那就是幫他幹活。
給股份，就是給自己幹活。
這其中的區別是極大的，以周父的性子，一定不會不明白。
陳啟手裏的人能這麽穩定，很大的原因是他舍得花錢，自己賺錢也願意帶著手下的人喝湯。
不管哪個年代，想要馬兒跑，就必須要讓馬兒吃草，這是千古不變的道理。
他這邊一天沒閑著，一直在籌劃著，倒是溫長嶺打電話問過一回。
陳啟表示他剛有些眉目，讓他暫時不要著急，再給十來天的時間，自動會見分曉。
周家父子拿著高粱回去就釀成了酒，並且按照陳啟的要求，用普通的井水和他們方便麵廠的井水分開釀的。
釀出來的酒，當然是他們自己先品嚐。
一如既往的甘醇。
隻不過，品嚐了陳啟拿過來的水釀的酒，周父小眼睛冒著精光。
“文斌，咋樣？”周父讓周文斌嚐了嚐。
周文斌說：“我怎麽感覺陳啟給的水釀出來的更甘甜一些？酒香氣也更濃一些，口感更綿柔。”
周父點頭說：“我也嚐出來了。”
這可比他們之前喝的酒更好喝。
父子兩人立刻給陳啟打電話，告訴他樣品出來了。
陳啟倒是沒猶豫，直接帶上袁紅星去找劉大棱，一同去了周家。
袁紅星自然也嚐了酒，確實不錯。
劉大棱品了兩種酒，說實話兩種酒他都很喜歡。
隻是要說哪個更好喝一些，當然是陳啟帶的水更好一些。
袁紅星說：“我是個門外漢，也知道這個更好喝一些。”
所有的人都看向周家父子。
周父看向陳啟問：“你給我的水從哪裏來？”
陳啟笑著說：“這個算是我們的商業機密，不過既然大家都是自己人，我也不怕透露給你們。
其實這水就是我們方便麵廠的井水。
這口井的水很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