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啟點了點頭說:“是啊,你看高粱都一樣,製作工藝也一樣,但是水不一樣,釀出來的酒就區別大到普通人都能嚐的出來,你說說看,是你是會舍棄這口井嗎?”
溫長嶺沉默了。
換成他,他也不會舍棄這口井。
陳啟說:“我知道這件事是你提的頭,沒有你肯定辦不成事。
所以,你放心,我不會撇下你的。”
“你什麽意思?”
“你們出麵收購新圍鄉的高粱,我們從你們手裏去購買,你覺得怎麽樣?
這樣就算是你們為老百姓解決了大問題,以後工作匯報的時候怎麽匯報,那就看你們怎麽組織語言了。”
溫長嶺眼前一亮,隨即又笑了起來說:“你啊,還真是會給自己謀劃啊。”
陳啟笑的更開心了說:“那不是在情理之中的嗎?”
兩人沒有明著說謀算了什麽,但是兩人明顯都是心照不宣的。
陳啟說是讓溫長嶺他們領了這份功勞,給他的政績上添一筆墨。
而他也為了他們的酒廠鍍了一層金,宣傳的時候就可以宣傳成這是跟政府合作的企業。
利用了上頭的公信力,這樣的話就算是政府為他們背書了。
他覺得陳啟很會算計,陳啟也不覺得這樣有什麽不好,合作共贏嘛。
不過,價格他們還是談了談,既然是政府出麵辦這事,中間的差價肯定不能太大,否則就不是解決民生問題,而是搜刮民脂民膏了。
劉大棱這邊自從嚐過那酒的滋味之後,就一直念念不忘,三天兩頭的跑到周家去打聽消息。
他不敢直接去找陳啟,隻能跑到周家父子這裏來問問什麽時候開工,什麽時候能正式生產。
按照他的話來說,周家父子古法釀的酒,喝起來比他在市麵上任何一款酒都好喝。
是他迄今為止喝過最好喝的酒。
周家父子見劉大棱喜歡他們家的酒,當然也十分高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