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遠見這個男子對蘇媚毫無尊重,口口聲聲的玩物,看著蘇媚說道:“看在同學一場的份上,奉勸你一句。這個男人不值得你去愛。”
“不要你管!我的事都不要你管!”
陳遠默默搖了搖頭,看來自己從來都不了解蘇媚,自己是把尊嚴看得比生命更重要,她卻是那種為了攀上高枝,對尊嚴完全不屑一顧的人。
看來當初她離開自己,真是上天最好的安排。
兩個三觀完全不一樣的人,又如何能地久天長。
陳遠轉身就想離開,眼不見為淨,蘇媚自己有受虐的傾向,自己又何必破壞她的享受。
隻是陳遠想離開,對方卻是不依不饒,一步攔住陳遠的去路,厲聲說道:“我還沒讓你走,你給我站住!”
“我不站住,你又能怎樣,咬我啊!”
“……你!”
男子被氣的不清,指著自己說道:“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你特麽的有病吧,自己是誰都不知道,還要來問我!”
兩人爭吵之時已經吸引了不少人側目過來,此時聽陳遠如此一說,頓時紛紛大笑起來。
男子見被嘲笑,心中更怒,厲聲說道:“我是程星翰。怎麽樣,怕了吧!”
陳遠白眼一翻,想起自己帶著墨鏡對方也看不得,特意摘下眼鏡,翻著白眼,冷笑說道:“特麽的還真有病,報個名字就問我怕不怕。我叫你三聲孫子,你敢不敢答應!”
“哈哈……”
圍觀的眾人頓時又被陳遠的俏皮話逗笑了。
程星翰更怒,厲聲說道:“程家玉石聽說過沒有,那就是我家開的。”
“那又怎樣。”
程家玉石在珠寶屆絕對能排在秦州前五的位置,平時程星翰報出自己的字號,誰不給麵三分,那知道這個陳遠居然完全不為所動。
他心中火氣,大少爺的脾氣上來,一把揪住陳遠的領子,就想動手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