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東灑脫一笑:“你難道不好奇我怎麽會突然成為朱雀堂分院長?”
“朱才準身為朱雀堂總院,朱能想除掉我,竟然還要假借你手,你難道一點也不懷疑嗎?”
宇文舟聽著陳東的話,漸漸露出猶豫不決的神色。
他端著家夥,腦子在進行飛速的思索與掙紮。
陳東嘴角帶著放肆的笑,在這樣生死一線之刻,他表現得像是掌握著一切一樣。
宇文舟認為主導權明明在自己手上,怎麽會被這個家夥拿捏住呢?
但是他又確實很在意陳東說的話。
“我警告你!現在你的命在我手裏!你別給我耍花樣。”
宇文舟大聲喊著。
陳東無所謂的笑笑,他往前走了兩步,距離宇文舟更近了。
“站在那兒!你以為我不敢要你命嗎?!”
宇文舟大喊道,他臉色漲的通紅,明明是寒冷的冬夜,腦門上卻開始冒汗。
“你應該給宇文承勇打一通電話,讓他好好教教你。”
陳東絲毫不受影響,依舊是那副無所謂的笑,有恃無恐般的衝著宇文舟走去。
那黑黝黝的筒子,就對著自己的胸膛。
宇文舟隻要輕輕一扣動,他就會立刻沒命。
宇文舟看著他笑嘻嘻的樣子,離自己越來越近,腦中反複衝撞著好幾種想法。
冷汗早已浸濕陳東的後背。
從宇文舟進門開始,這麽近的距離,他根本沒有躲開子彈的把握。
如果對方扣動扳機,他就算不死,也必然會受傷。
身後還有一個女巫醫,他方才用了許多真氣,已經有所損耗。
他不敢刺激宇文舟。
隻是他一直懷疑宇文家跟朱家不清不楚,所以隻能去賭。
去賭他們之間的關係是互相牽製的。
去賭宇文家不想輕易打破某種微妙的平衡。
這些都是陳東的猜測。
從他滿身大汗,卻風輕雲淡的說出時,他逐漸變得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