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也是意料之中了。”
玉笙寒微微歎了口氣，抬起頭來說道：“勞煩你跑一趟。”
陳東笑道：“不麻煩，倒是我沒看出你得了什麽病，沒能幫上忙。”
“對了，”陳東話鋒一轉：“其實我看你氣色一直蠻好的，不知道是身體哪裏不舒服？”
玉笙寒露出遲疑之色，隨即說道：“我每月的十號都會做一個夢。”
陳東一愣。
跟馬立兩人對視一眼。
均從對方眼裏看出了疑惑。
尤其是馬立，眼裏憋著笑，一張臉漲的通紅。
陳東撓了撓頭，問道：“做夢？”
玉笙寒頷首道：“嗯。”
“這倒是有點奇怪……”陳東問道：“做夢是很正常的事情啊，為什麽會覺得自己生病了呢？”
“從三年前開始，我每逢十號都會做相同的一個夢，除了這一天，其他時間從來不做夢。”
陳東聽得驚奇，問道：“你的意思是，每月十號做相同的夢，而且除了這一天，其餘時間都不做夢？”
玉笙寒點了點頭。
陳東跟馬立的臉上都露出驚疑之色。
白邵在一旁愁容滿麵道：“我家小姐因為這件事，精神狀態一直受到影響，我們在國外看遍了心理醫生，試過了無數方法，都沒能查出問題。”
“所以你們回國，是為了找中醫看病？”陳東脫口而出道。
白邵臉上露出一抹奇怪之色，但仍是點點頭。
玉笙寒接道：“是啊，既然心理醫生沒用，興許中醫有用。”
陳東說道：“你說的這種……姑且稱為病吧，確實聞所未聞，能問一下你夢裏的場景是什麽嗎？”
玉笙寒秀麗的眉間不由自主蹙在了一起，她一成不變的臉上，頭一次露出隱忍的痛苦之色。
白邵在一旁勸道：“小姐，不想說別說了吧。”
陳東有些不好意思道：“要是你覺得回憶起來太難受，那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