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璐歎道：“宇文家偌大的產業，竟然就這麽在一夜之間消失殆盡。”
黎小煙說道：“按理來說，他這麽大的產業，就算想一夜之間敗光，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徐璐不明就裏，隨意的點了點頭。
黎小煙繼續道：“這件事好像跟一個人工智能的項目有關。”
“這個項目本來是洪柯奇提起的，最後不知道怎麽，項目的負責人變成了宇文承勇。”
“對了，師傅，我記得你跟洪董事長關係挺好的，你知道這件事嗎？”
黎小煙露出純粹好奇的目光。
陳東嘴巴鼓起來一塊嚼動著，手裏的筷子朝著盤子裏的豆子夾去，那豆子已經夾了好幾回，始終夾不起來。
勺子就放在一邊，他卻視若不見，好像鼓足了倔勁兒，非得用筷子夾起這顆豆子，不夾起來不行。
期間秦舒曾想幫他，卻被他搖頭給拒絕掉。
這會兒聽見黎小煙的問話，他有些心不在焉的嘟囔道：“我怎麽知道。”
“就是那個人工智能的項目，我跟你還一起去參加過第一次酒會。”
黎小煙企圖喚起師傅的記憶。
但陳師傅的心思全在那顆豆子上，哪顧得上管她說些什麽無關緊要的話。
“什麽酒會？”
“人工智能的酒會！你忘了，當晚那件禮服還是你給我的呢！”
“禮服？我啥時候給你禮服了？”
陳東的額頭開始冒汗，夾豆子使他感到費勁。
“就那次酒會！那天是幾號來著……嗯……”
“酒會？為師參加的酒會太多了，你指的那次？”
“人工智能那次！哎哎呀！師傅！你根本沒在聽人家說話嘛。”
陳東忽然亮出歡快的笑容，他終於將那顆豆子夾了起來，慢慢放在嘴邊，最後張開嘴巴，將豆子和筷子頭一下子塞進嘴裏，再將筷子頭拉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