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沙都的路上,路過西涼大酒店,他靠車位停下。
回到西涼很多天,一直將何長恨放在這裏沒管,也不知道她過得怎麽樣。
一邊上樓,一邊打開狗東,離開苗疆的時候,何長恨應該是既沒有手機,也沒有錢,自己打算給她買一個手機,最起碼方便聯係。
剛下好單,陳東敲了敲門。
沒有人響應。
他又敲了敲。
還是沒人響應。
陳東打電話叫前台,因為登記的還是他的身份證,所以前台拿房卡來打開門。
陳東從大堂經理手裏接過房卡,進屋子轉了一圈,裏麵整整齊齊,卻一個人也沒有。
甚至連一點行李也沒有。
雖然她來的時候並沒有帶任何行李。
不過。
“她出門了嗎?”
大堂經理攤了攤手,說道:“不好意思先生,這個我也不知道。”
一旁打掃客房的服務生接口道:“白天來打掃的時候,已經有兩天沒有人回應。”
陳東又讓大堂經理在前台查一下賬單。
此前他已經吩咐過酒店,隨時給她供應夥食和必需品,所有花費記在賬目上。
畢竟何長恨應該身無分文。
“清蒸鱸魚、土雞燴麵、水煮肉片、麻辣蝦、葫蘆雞、雜菌炒臘肉、蒜蓉粉絲蒸鳳尾蝦、京醬肉絲……”
“米飯、麵條、煎餅……”
“披薩、牛排、焗飯……”
“還有叫不上名字的紅酒……”
陳東哭笑不得。
這廝倒忒也能吃。
除了一日三餐,還有一些女士衣物,還買了兩本書,甚至買了一個遊戲機……
但是看剛才的房間,裏麵空空如也,並沒有衣物、書、或者遊戲機。
而且根據賬單顯示,何長恨從兩天前開始,就不再叫前台給她買任何東西,包括一日三餐都沒有。
最近兩天的賬單完全是一片空白。
她可以臨時不在房間,但不可以不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