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縣令不幫這個忙就算了,我就自己去查,若是查到了這個武植確實有問題,那到時候我可要好好地到州牧那裏參你一本!!”宋江一拍桌子,有些惱羞成怒的說道。
但是李斌也是活了幾十年的人了,一時間也沒有想到會被一個官職比自己小的後輩威脅,頓時脾氣也上來了。
“你這是在威脅我嗎?”
“嘭”一聲,西門慶推倒了麵前的桌子,把茶杯狠狠朝地上一摔,隨即憤怒的吼道:“李斌,你不要給臉不要臉!!”
這下幾人可算是撕破臉皮了,西門慶也是毫不留情,“不妨告訴你,武植這一顆釘子我必須拔了,你幫也得幫,不幫也得幫!!”
這下為難的人就換做是李斌了,一邊是開封下來的官員,一邊又是陽穀縣內的惡霸。
“之前你過河拆橋我也就忍了,若是此次你還是執迷不悟要和那武植站在一塊,那我就不客氣了!!”
李斌一直沒有講話,直到西門慶放出了自己的殺手鐧,“汝可記得我父蔡京?”
此話一出,李斌瞬間魂飛魄散,自己之前被武植忽悠與西門慶決裂。
但是他自己卻忘了一件事情,西門慶後麵是的的確確有個權勢滔天的幹爹啊!
“也罷,就依你等所說!”李斌微微歎了一口氣,旋即整個人都癱坐在椅子上。
第二天清晨,武植和武鬆剛剛起床吃過早飯,立刻就有一隊人包圍了自家的院子。
“李縣令,這是作甚?”武植心中已經對這件事情猜出了個七七八八,但是還是假裝很驚訝的說道。
李斌無奈一笑,隨後從他身後走出一個身長七尺的黑臉男人。
“武捕頭,久仰久仰,我乃宋江!”
“嗬嗬,原來閣下就是人稱山東呼保義的及時雨宋江,宋押司啊!”武植臉上擠出一抹笑容,親切的朝宋江拱手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