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兄弟二人是剛剛成親,但是就必須要和夫人住在一起嗎?這是哪位皇帝頒布的律法?還是說你宋江要來當這個頒布律法的土皇帝!???”武植頭一扭,憤怒的吼道,宛如一頭下山的猛虎。
不僅是宋江,就連一旁的縣令李斌也震驚住了,這武植連這麽大的帽子都敢往別人身上扣。
“你,你,你........巧舌如簧!伶牙俐齒!!”宋江被氣的一時哽咽,雖然他知道武植這麽多夫人不在家肯定有鬼,但是此刻他也不敢多說一句。
萬一自己等會那句話說錯了,那就掉進了武植的圈套,到時候再給自己扣一個欺君的帽子可不得了了。
而武植從始至終則是一直站在原地,手上提著一柄闊刀。
“哼,不和你一般計較!”宋江看了一眼武植,空氣中仿佛能摩擦出火花一般,隨後拂袖準備離去。
“宋押司,哪裏走?”武植此刻刀一橫,宋江瞬間不敢前進半步。
“武植,你我都是朝廷命官,你這樣可就沒有禮數了啊!!!”一把刀就頂在胸口,任誰來了都不能做到談笑風生。
“禮數?宋押司和我談禮數?你的人闖進我的房間,你和我談過禮數嗎?我剛剛就事先聲明了,若是你們搜出通緝要犯搜出失竊的生辰綱了,我武植自己把腦袋奉上!”
“可是宋押司沒有搜到,那就不是我武植的問題了!今天我也得讓你知道知道,我武植家也不是誰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
武植的眼神愈發寒冷,猶如一個冰窖一般,語氣也是愈發的不客氣,恨不得此刻就將宋江活剝了。
一旁的武鬆也慢慢的走過來,兄弟二人魁梧高大的身軀就擋在宋江麵前。
“若是宋押司不給我們兄弟二人一個交代,我們就是背上謀殺朝廷命官的罪名,也要讓你付出應有的代價。”
相反武植兄弟二人的咄咄逼人,宋江此刻就顯得有些如履薄冰了,他開始後悔了,他後悔貿然聽信西門慶的話,他後悔這樣氣勢洶洶的闖進武植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