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正清的問詢沒有多久就結束了,當然什麽都沒有問出來。將王誌帶出去後,房間內隻剩下範正三人。
“陛下,臣無能……”郭正清麵色不太好看,有些愧疚。
何文君衝郭正清擺擺手,然後盯著範正悠悠開口道:“你剛剛寫字讓他再問一遍,可是有了什麽發現?”
郭正清聞言也一臉疑惑地看著範正。
“是有一點發現。”範正摸著下巴露出思考的表情,“不過還需要再驗證一下。”
“怎麽驗證?”何文君問道。
範正一拱手,笑著說道:“臣想再審一次,隻不過這次換個方式……”
……
還是這間屋子,這次輪到範正坐在外屋,何文君和郭正清在裏屋聽著。範正對麵坐的那人也不再是王誌,而是其他三個人中的一個。
範正坐定,氣定神閑地看著對麵的人。
良久,範正悠悠開口了:“你叫金鄉是吧?”
“回大人,正是。”金鄉回答,說話,坐姿都很規矩。一副儒雅的書生模樣。
“嗬嗬,不用緊張,我也不是什麽大官,叫你來就是了解一下當日的情況,了解完你就可以回去了。”
金鄉聞言很配合地點了點頭,看上去態度很好。不過範正可不會因此就把他當作一個和善的文人,因為前些日子他可是親眼看到這幾個人鬧事時的凶悍模樣,不說別的,那天這個金鄉吐口水吐得最凶,恨不得把肺葉子都給吐出來。
“金鄉,看得出來你是個老實讀書人,你說你怎麽能在衙門口鬧出那種事情來呢,這不成體統啊。”範正看著金鄉“恨鐵不成鋼”似的說道。
“回大人,在下隻是怕那些利益熏心的商人辱沒了聖賢!”金鄉有些憤慨地說道。
“你們有意見可以用諫言,何必用這種激烈的手段呢?”
“光是諫言不足以讓朝廷正視此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