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司空此言不妥。”趙溫反駁道:“這隻是你的猜想,秦川到底想幹什麽,我們並不知道。現在我們不能輕啟戰端,而應該與秦川當麵交談,弄清楚他有何目的。”
“嗬嗬,趙司徒,我知道令郎趙雲和秦川私交甚好。但在組織大事麵前,還請莫要徇私枉言。”楊彪玩味地看著趙溫,慢悠悠地說道。
“我有私心?我在胡說?罷了,這事我不再建言,任由你們去做吧。”趙溫氣的胡子都抖了起來,幹脆不再說話。
“我們現在能調用多少人馬?”宗正劉囂問道。
“除了董璜率領著一千二中都官徒隸,和李儒一起守在秦川的少傅府,京中的其他兵馬,都可聽我們的調動。”胡軫答道。
“一共有多少?”劉囂追問道。
“城門將軍李蒙有十二城門侯,共一千人;中軍將軍樊稠有宿衛八百人;羽林中郎將伍孚所率羽林郎,加上少量虎賁,有三百多人;另持金吾張義還有禁軍三百,緹騎二百。”
胡軫一邊思索,一邊一一報出手中可用兵力。
除了這些,還有部分廷尉所率的執法武裝之類,不過那些更多的是用作犴獄,人數也不多,拉上戰場也沒啥用。
實際上,就胡軫所列舉的兩千多人馬,其中的宿衛、羽林郎、禁軍之類,也多年未經戰陣。
在董卓遷都之後,百事凋零,很多原本宿衛軍應有的建製,不是完全消失,就是人員不足,遠不複王朝強盛時的聲勢。
若是算上司隸將軍所率人馬,原本在長安執行保衛和治安的武裝力量,一共約有四千人左右。
自從霍去病封狼居胥,竇憲勒石燕然之後,漢朝北方的大敵匈奴就被打殘了,大部分部族陸續西遷,剩下的一點也再翻不起什麽浪花。
鮮卑已經開始逐漸吞食原匈奴占據的草原,但此時也還未形成氣候,並沒有被漢朝廷放在眼裏。